总统套房,拉紧了密实的窗帘,漆黑而暧昧的房间。
他冰凉温润的唇紧贴着她娇嫩的唇瓣,这个猛烈又突然的让她猝不及防,她惶恐,不知所措。他灵舌长驱直入,撬开她的唇齿,她越反抗他越是兴奋暴躁,仿佛要将她整个灵魂都贪恋到他体内,融为一体。
他肆意蹂躏。
她的心渐渐酸痛苦涩,绝望撕裂,无法喘息。
他如暴风雨般挺直了身体,想要再来第二次。也许,她该安安分分地接受,闭上眼睛享受被践踏被蹂躏的快感。
只是,哪怕被侵犯过一次,还有没有驾轻就熟的习惯。依然如第一次那样惶恐绝望,那样屈辱不安,那样想要逃亡。
他挺直腰,千钧一发。
她猛地推开了他,仓惶地滚到了床下,扯过被单裹紧了裸露的身体。她眼神绝望地看着他,祈求着最后一丝尊严。
他有一刻的动容和迟疑。
但是她的一句话,却激起了他更大的愤怒。
她说:“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你可以,我做不到。”
没有爱情,好讽刺的一句话。
他顷刻清醒,一把扯过蹲在地上的她,将她强行按压在床上,长驱直入。在她身上发泄着愤怒和暴躁,在她痛苦的呻吟中肆意发挥着自己的快意恩仇。发泄完了,他像丢垃圾一样丢了她,冷淡地对她说:“房契我会让人送过来。”
她默默地流着泪。
浴室里,她不断地洗刷着自己肮脏的身体,无论身体上有着怎样的快感,都无法冲淡心情上的屈辱。
世界上没有一种痛快可以抵消心灵上的痛。
眼泪随着水流蔓延,水蒸气氤氲的空间掩盖了她慌乱不安的那颗心。她颤抖着将自己擦干净,把自己包裹在洁白的浴袍里。
走出去,季言希已经离开了。
茶几上留着一套干净的衣服和房契。
她悲戚地换上了衣服,看着如此豪华的房间,进来这么久还没仔细打量过。原来,奢侈的生活也不过是空间大了许多,东西贵重了许多,在心里的重量上不会增添丝毫。
衣服好像特意为她准备的,尺码合适,颜色与肤色相称,得体大方,也是她喜欢的款。
接受别人的馈赠,总是要提前付出。
她走出套房,上了电梯,愣了好久才发觉自己未按楼层。也真傻,又不是chù_nǚ,有什么想不过去的。她劝慰着自己。
也许,只有把自己说的肮脏龌龊,才能原谅自己的不洁和轻浮。
电梯在一楼停下,叮的一声打开了电梯门。
一个熟悉的男人闯入她的眼帘。
她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房契,指甲几乎要穿透纸张。在这么狼狈的时刻,却见到了自己倾慕的男人。
他也愣了一下,原本只是听说季言希在这拍卖房产,却不想意外见到了唐心。他看着唐心失魂落魄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小心,房契拿回来了吗?”
嗯。她这样的回答,似乎是默认了自己用身体交换了房契。她低着头,不敢看他,想像一片没人发觉何时离开的落叶从他身旁侧过身逃走。
只是,身体仿佛不听使唤,她眼前一黑,晕倒了。
千钧一发之际,他托住了她的身体,看着手中孱弱的人儿,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停车场。
亲自到餐厅向各位贵宾道歉的季言希,正好返回电梯,想要上去看看唐心如何了?却见到了另一个男人抱起她消失在自己视线的一幕。
他握紧拳头想砸在电梯门上,只是作为总裁,孤心时时刻刻会提醒他注意仪表。唯有忍住,才不失态。
他不相信,莫子谦得知她**于他还会待她如初。
也是,莫子谦本来就在利用她,原本也知道她是自己的女朋友,夜夜陪在自己床榻安眠,不照样撬走了他的所爱。
贱人!
他在心里骂道。
莫子谦带着唐心去了医院,医生说她是暂时性休克,因为长时间缺乏睡眠加上没有进食,才会晕倒,很快便会苏醒。要注意心情上不能再受刺激,多休息,吃一些清单的饭菜。
唐心家。
躺在床上的她醒过来,睁开眼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在厨房里忙活。
莫子谦端着一碗粥过来了,让她不要动,他来喂她。
唐心想到自己遭遇的一切,喝着这碗热热的粥,内心涌进一丝暖流。她知道自己永远也配不上莫子谦了,他应该找安娅瑟这样的女人,事业上精明能干,长相性感漂亮,最重要的,她一直没有男朋友。
她声音低低的,没有任何力气,“谢谢!”
他心疼地看着她,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小心,做我女朋友吧?”
她忍了很久很多的眼泪就这么默默地流了出来。
她摇着头不说话。
他握着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一点一点地温暖着她,“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听这些,但是我还是想说出来,不管你今天遭遇了什么,我都不在乎,我不想你再受伤,让我保护你,爱你。”
她已泣不成声。
许久,她噙着泪,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尽量语气平缓,“子谦,我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么喊你,在我心里却已经喊了很多很多遍了。我不能接受你,因为我……我已经不是你心中那个单纯完整的唐心了。”
“我不在乎。”
“我在乎!!!”
她说她以后不想纠缠在情爱上了,只想认认真真工作,让自己有能力去维护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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