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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用力!……好棒……用你的大棒使劲干我!」
肮脏的房间,粗重的喘息,淫欲的味道……所有的一切都透露着腐朽的气息。
在最后一次猛烈地撞击之后,专门看管我们这些低等奴仆的舍监梅·希曼完
全不顾我的感受,将他那腥臭的体液深深注入我的体内。
隐藏自己的不适,我努力抬起头,发出高潮般的尖叫。
「啊!…………」
虽然施暴者并不在乎像我这样随时供他们玩乐的低贱生物的感受,但如果我
表现得兴奋一些会让自己少受点罪。
梅·希曼是个虐待狂,他喜欢在shè_jīng的最后时刻,就着插入的姿势对准对方
的头部猛揍,据说那样可以让含着他巨物的下体痉挛似的紧紧收缩,滋味妙不可
言。一些体弱的奴仆就这样在被强暴之后生生被他打死,但是在这肮脏的地下,
他们的死是那么微不足道,甚至引不起一丝波澜。
好像是因为满意我的配合,梅·希曼并没有按照习惯对我报以老拳,而是直
接抽出自己的凶器,将自己巨物上残留的淫液甩在我的脸上、胸上,草草了事。
「要不是今天服侍老爷的名单里有你,真想再狠狠干你一回!」一边整理自
己的衣物,梅·希曼一边意犹未尽地说,「赶快把自己里外都洗洗干净,尤其是
你这个yín_jiàn的pì_yǎn!」
粗鲁用硬皮靴子狠狠地踢了踢我无力合拢的双腿交合处,突然的冲击使留存
在体内的淫液「扑」的一声喷出来,沾在我的臀瓣和大腿根上,顺着臀缝缓缓流
到脏得看不到原色的地板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白色。
看到如此淫靡的景象,梅·希曼大吼一声,巨大的身体重又压回到我的身上。
「你这个妖精,明明长得不够漂亮,却又该死得惹人,你天生就是个让人操
的sāo_huò!」
没有一点前奏,粗大的yīn_jīng直冲入我的体内,不给半点喘息时间,便又开始
了粗野的冲撞……当我终于赶到老爷的寝室的时候,已经比规定时间晚了半个小
时。我心底暗自为自己的命运祈祷。
来到老爷寝室的门口,老爷的贴身侍卫拦住了我例行检查。这种检查并不是
查我是否携带危险品,因为在这个城堡中,所有的奴仆都是不允许穿衣服的,要
想携带任何物品都会被一览无余。
这次侍卫要检查的是我是否已经将自己里外都清洗干净。
除了要严格清洗身体之外,晚上被指定服侍老爷的人是不能吃晚饭的,怕有
任何秽物污染了老爷高贵的身子。
其实这种规定对于我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像我这样的低等奴仆是没有资
格被老爷临幸的,我们唯一的功用就是在老爷或者老爷的客人面前xìng_jiāo,来娱乐
老爷和他的客人们。有时为了让老爷或客人们兴奋起来,我们甚至要当众被强暴
或轮暴,更别提鞭打以及其他虐待方式了。
长长的中指毫不犹疑地从pì_yǎn进入我的肛肠,侍卫熟练地检查着马上要派上
用场的道口。一下午的强制性事和空空的肚子,让我几乎提不起腰肢来配合检查,
冰凉的手指在被磨得火热淫媚的肠壁上,更是让我余火未消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嗯……啊……」我赶紧咬住嘴唇,将其余的呻吟吞回腹中。
「干得满激烈的嘛!」拨弄这我仍然艳红的穴口褶皱,侍卫用猥亵的眼光审
视这我的身体,「等伺候完老爷,你来我的房间,我给你留点饭吃……」
「多谢……嗯……多谢大人!」我谄媚地回应他,在他手的挑逗下,承欢地
摇动腰肢。
「sāo_huò!」用力在我的臀上拍了一巴掌,「看我今天晚上不干死你!」侍卫
恶狠狠地说,手指从我体内抽出时,还不忘勾成钩装,在细嫩的内壁上用指甲狠
狠滑过。
sāo_huò吗?今天听到第二次这种说法了。我心里暗自苦笑,如果能选择的话,
谁愿意做这种sāo_huò呢?
匆匆向侍卫行过礼,悄悄推门进入老爷的寝室。
如果按照平常寝室的标准来看,老爷的卧房肯定能让你大吃一惊。这件寝室
简直就像是宫殿的宴会大厅一样宽敞华丽,但所有的视线都会向寝室的尽头集中,
那是一个大得不像话的华丽水床,昂贵的丝缎绣帷垂挂在周围。
那张一看就觉得很奢侈的床我一次都没有上过,那张床是老爷的情人和宠物
才能上的,连玩具都没有这个资格,更别提我这个低等奴仆了。
在这个淫欲地界里,有着严格的等级。老爷是这个世界的神祗,是高高在上,
不可侵犯的所在。老爷的情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子级的人物,他们是老爷
专用的泄欲工具,他们有专属于自己的房子和花园,有五个仆人24小时伺候着,
如果伺候的好,还经常能从老爷那里得到赏赐,所有的人都希望成为老爷的情人,
那代表着财富、舒适和一点点尊重。
接下来就是宠物了,他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宠物,他们大都是长得很可爱
的少男少女,被以猫狗等命名,宠物有自己的房间,有一个专侍「喂养」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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