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处之刑。」
小卉闻言不禁羞苦悲鸣,但这些人完全没在同情她,立刻又在她面前排成一
列,脸上都露出兴奋神情。
抢先上来的,又是那个自称是柏霖堂叔的可恶男人。
「说!」
他毫不客气揉住小卉前端被细绳绑吊住的涨奶rǔ_fáng,变态地看着她痛苦娇喘
。
「说堂叔对不起!」
「溷帐!放开她!」
我忍不住嘶吼:「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她说对不啊!...」
我话还未说完,背上已捱了一记重鞭。
「别打...别打人...我说」
小卉喘息乞求。
「卉,不要!」
「啊!」
我ㄧ出声,赤裸的大腿又被抽了一鞭,这次痛到尿shī_jìn、从勃起得ròu_bàng前端
直喷出来。
「干!姦夫尿了!」
「马得!喷到我!髒死了!打死他!」
「对!不要脸!偷吃人妻还乱pēn_niào!打到他血尿为止!」
那些人群情激愤,目标暂时转向我。
「不!不要!对不起...我会帮你们弄乾淨..不要为难我的人..」
小卉不顾自己处境比我悲惨,只一心替我讨饶。
自称柏霖堂叔的男人见状骂道:「真是不知廉耻的贱货,自己都这样了!还
在帮那男人求情!」
「对不起...堂叔...请处罚緻卉就好...别伤害我的人...」
她哭泣哀求。
「哼!妳自找的!」
随男人拉下绳子,小卉另一条腿慢慢离开地面。
「嗯...」
她辛苦地忍受着,洁白贝齿快将红唇咬出血来。
「舒服吗?」
那傢伙兴奋问:「蜜蜂有没有鑽到更敏感的地方?」
「唔...」
可怜的小卉眼眶积满清澈泪水,不听话的一直滚下来,雪白的颈项因为痛苦
忍耐,都已浮出细嫩青丝,脚趾头用力的握着,光滑的足心被种了三条乌黑噁心
的水蛭,正慢慢吸吮她甜美的血液。
她另一隻脚被拉高到离地十几公分,伪僧就要那男人停下来,换后面的人接
手,不一次拉到底的原因,无疑是想慢慢折磨她。
但即便现在,小卉在两隻秀足都碰不着地,私处被蜂群爬满的情况下,也已
痛苦到全身裹着浓重香汗,呼吸完全没了节奏,性感的胴体在煎熬中紧绷。
「说对不起,求我原谅妳!」
又有人学样,要小卉跟他认错。
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想什么!就算小卉有对不起的人,也只有放在灵堂后
的丈夫,跟他们ㄧ点关係也没有,但他们却逼迫她乞求原谅,然后变态地折磨她
!「对...不...哼嗯...」
小卉才勉强说二个字,雪白的裸足又被吊高好几吋,痛苦地哀吟出来。
「好好说!不然就鞭打妳的男人!」
「对不起...呜...」
她油亮诱人的胴体剧烈颤抖,蜂群又佔据更深处的耻肉,把原本应是红润美
丽的裂缝,填成一条在蠕动的黄黑溪沟。
「还有呢?怎么不求我原谅?」
拉住吊高她裸足绳子的男人,变态看着同僚遗孀痛苦的模样,兴奋地兽喘。
「原谅...原谅我...」
「原谅谁?说名字!」
那傢伙拉紧绳,大腿根不断被迫张开的小卉痛苦呻吟,胸前两粒rǔ_fáng也被
吊住奶头的细绳扯高,更多白浊母乳呈细丝状,间歇自乳晕处的腺体射出。
这时时间到又得换手,那人把绳子绑在旁边木杆暂时固定,任小卉悬在半空
中哀喘。
下一个接手的人立刻继续刑求:「快说啊!要我原谅谁?说自己名字!」
「緻卉...原谅...緻卉...呜...不行...太开了.....
.」
她令人心疼地悲鸣,一条腿已经被吊高到超过腰际,只见群蜂密集的耻处垂
下ㄧ条金属鍊,那是埋在她yīn_dào里的震动棒唯一露出来的部份,yín_shuǐ就渗过蜂群
,延着那条尾链淌下,羞耻地挂在两腿间摇盪。
「好像有感觉了...噢...要射进妳肚子里...」
另一头,朱凯文继续蹂躏着,虽然他的力道还算有分吋,进入的深度也只有
yīn_jīng不到一半长,但窄紧的屄肉紧紧包住guī_tóu,让整条ròu_bàng爬满狰狞血管,不过
才几分钟就要弃甲投降。
「嘤...嗯...」
可怜如泣如诉呻吟的,漂亮脸蛋浮现晕红,大大的明眸现在弯成二枚倒月,
那诱人的模样,ㄧ点都不输正被刑责的小卉。
「舒服吗?」
手指抚弄两片薄薄乳晕的魏继开问。
「嘤.....不知道....嗯...坏坏..嘤...痛....下面
..」
「噢...」
朱凯文更兴奋了。
殊不知这种告状,却是最强烈的春药。
「要出来了...唔...」
朱凯文激动叫着,不顾她是否能承受、ròu_bàng往里狠插...「不要...放
过...嗯啊...」
小卉在痛苦煎熬中悲泣,但连名字都还没说,柏霖生前另一个同部门后辈已
经透过绳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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