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品种很难确定啊。”严世君拿脚去拨弄那小狗,“你看那耳朵,这么大,像蝴蝶犬的。这毛又这么短。”
小狗对于陌生人不友好的靠近表示了威胁的龇牙。
华悠说:“你别拿脚去踢它,它会护食的。”
严世君说:“这么小个狗,有啥好怕的,还挺可爱。”他想快咬我啊,咬我啊,然继续伸脚去踢了一下它的碗。
小狗怒了,哇啦哇啦的一通乱咬。
“啊,它咬到我了。”严世君夸张的大叫。
华悠刚刚分神了,没注意怎么回事,看见严世君还伸着脚激怒小狗,赶紧把小狗抱起来,然后查看他的伤势。
小狗本来就是一般的小型宠物犬,还有吉娃娃的血统,所谓的咬到严世君了,就是在他的脚脖子那儿有一条浅浅的红痕,一个针尖大的血迹。
严世君今天穿的极其s_ao包时尚,如果不是他穿个九分裤,可能根本咬不到他。
华悠心里有点急,说:“你先拿肥皂水洗洗伤口。”
严世君说:“不。”他本想一步到位,直接耍无赖说你不跟我在一起我宁愿得狂犬病死了,但是看着华悠抱着小狗那副紧张的样子心里又不忍。
徐徐图之,切记徐徐图之。他走的时候几个狗头军师一致这么建议的啊。
“你这狗打过疫苗没有。”严世君问。
华悠弱弱的说:“打过一次。”他终于敢正视严世君了。
“那就没事了。不用折腾。”严世君大气的说。
“不行,医生说只打过一针的不是很管用,它才半岁,就只打了一针,它白天经常在外面玩,我不知道它会不会感染,你先洗洗伤口,然后去打狂犬疫苗。”华悠担心的说。
严世君看到他眼里真心实意的关怀心情大好,当即说:“你知不知道最近的医院在哪里。”
“旁边隔两条街就有一个社区医院,晚上有医生值班的,我们过去看看。”
华悠把小狗关到旁边的厕所里,出来给他弄了一碗肥皂水让他清洗伤口,然后又拿酒j-i,ng给他让他自己消毒。
“你开车了么?”华悠问。
严世君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说:“开了,停的很远,脚好疼啊,酒j-i,ng真给力我感觉我脚腕要烧没了。”
华悠想了想这里都是老房子路窄,很难停车,然后他说:“我骑电瓶车载你过去吧。”
严世君笑的人畜无害小鸟依人,说:“好啊。”
华悠觉得有点烦,但是他的小狗咬了人,他得负责。
华悠解了围裙,披了件外套,扶着严世君一瘸一拐的走到单元门口找了个石凳坐着,然后自己去车棚里推小电驴。
严世君从容的坐在那里,借着手机自拍镜头理了理头发,然后从把胸口挂着的墨镜给戴上,真是非常完美,希望等下坐电瓶车的时候头发不会被吹乱。
华悠推着一辆轻便的绿色电瓶车出来。对严世君说:“上来吧。”
严世君看着后面那个像小孩座椅一样的小座位,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坐了上去。
真正成熟的美男子,坐在电瓶车后座也要像坐豪车一样气质出尘端庄得体。
“华悠,你这车这有点小啊。”严世君感觉自己的腿不知道咋放,他毕竟有那么高。坐这小电驴后座确实有点憋屈,他将手端正的撑在自己的大腿上,尽力不去触碰华悠,要保持君子人设不能崩啊。
华悠说:“你忍一忍,马上就到了。”然后他载着严世君到了那个小社区医院。过程稍微刺激了一点,城乡结合部的郊区嘛,交通状况就是这个样子。
“到了,下来吧。”华悠说。
严世君下车有点虚脱,华悠忙搀着他走进医院。
医院里坐着一个年轻的值班女医生,看着严世君被搀扶进来,以为是什么严重的伤势,马上站起来帮着一起搀扶,结果坐下来一看脚腕上的伤口就无语了,听说是被狗咬的表情又凝重起来。
“先打一针,后面第三天,第七天,第十四天,第三十天都要打一针。”女医生边开单子边说。
严世君说:“医生,我工作很忙,可不可以就只打一针啊。后面也不可能一直过来,今天过来看朋友才在这儿的。”
女医生认真科普了一番狂犬疫苗的常识,又叮嘱道:“你不来我这儿打也行,你到时候就近找医院或者防疫站打,我会给你开单子,到时候你给其他医生看。”
华悠也担心的说:“你一定要记得打疫苗,后果这么严重。”
女医生开完单子,又要另外登记一个资料,说:“你得留个联系电话,这个狂犬疫苗的事我们要上报并回访的。”
严世君有点纠结,刚刚他说了一个假名,华悠也默契的没有揭破他。他便随便报了个助理的电话。
华悠去结了帐,严世君腹黑的笑了。
然后医生给他打了针。
华悠扶着他走出医院。
“唉,打完针,怎么觉得伤口更疼了呢,肯定开不了车了。”严世君自言自语的说。
可能是疫苗在起反应吧,华悠说。
严世君看着他素净清秀的脸庞。恨不得狠狠的去亲几口,但是他还是严肃的说:“我车停在xx街口,你知道那里不。”
华悠说:“知道。”
“我刚刚在你推电瓶车的时候打了电话叫我助理来接我,你把我放那儿吧。”严世君体贴礼貌的说。
“好的。”华悠很高兴,什么去家里坐坐的客套话也不说,早点送走早点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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