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青,仲青,青帮的二少爷,天啊,我惹的是什么样的人物啊。青帮,横跨黑白两道,虽说现在正在漂白,但仍然是黑道中的帝王,他的手段,我再清楚不过,虽然是娱记,但作为记者的敏感度,青帮的一些作为还是知道得不少的。
我正在为惹到这个魔星而后悔不迭时,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过一个袋子,扔到我的面前,对那两个手下说,“帮他打扮一下,他要亮相了。”
什么意思?他要干什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两个手下就开始动作了,一个从袋子里拿出一段彩绳,将我的手从后面反剪绑住,另一个将袋子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有按摩捧,有拘束带,有夹子,还有一些是我不知道的东西,他们到底是想干嘛?
他们也无视于我的luǒ_tǐ,在绑好了我以后,将那些可怕的东西要放在我的身上。
“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什么,但我知道他要让我身败名裂,好像是要让我带着这些东西出现在大众亮相。他怎么会想到这么歹毒的主意。
在双手反绑的情况下,我什么也不能做,我知道这一关我是过不了了,我不能让我妈妈蒙羞,所以我只有一死了之,只希望等我死了以后,仲青只是将我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再也不要弄出什么事来,我宁愿让妈妈以为我失踪了,也不愿被她看到这种情况。
心一狠,用力一咬舌,还没等我咬到,仲青就钳住了我的双颊,然后将一个口球塞进了我的嘴里,并将带子系在了脑后。
不要,你让我死吧,既然我得罪了你,你就让我以死谢罪吧,不要再这样羞辱我了,我妈妈会受不了的。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继续看着手下们动作。
他们将夹子夹住了我的r-u头,将按摩木奉塞进了我的后庭,并将我的男根用缎带层层包住,还可笑的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节。
等到这一切都做完了以后,仲青又拿起相机对着这样的我拍了几张照片,现在我是连死的可能性都没有了,我只是后悔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自尽了事。
拍完以后,他用手指搓了搓我的r-u头上的夹子,痛得我想蜷起来,“好了,你对接下来的节目有什么预感呢?”
“呜……呜,嗯……”我使尽全力的哼出来,只是希望能有最后一丝转机,眼泪终于不由自主的滴了下来。我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就再也没有哭过了,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所以我不能哭,长久以来,我也一直是这样的告诉自己,而直到现在,我的坚强再也不能维持了。
我求你,求求你,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真的,做为娱记,我也是被主编逼的,我也是被家里的经济给逼的,我自认为,虽然我是一个狗仔,但我从来没有真的对不起良心过,我只是在合理的范围内加以想像而已,但如果某些事真的对艺员有致命的影响时,我也从不加以披露,所以我才能成为狗仔第一人啊,因为艺员也知道了我的特性,所以看到我也会尽量的配合了,如果没有艺员的配合,我哪能挖到这么多的头条呢?他们也是认为与其让别的狗仔队乱写,不如拿给我这样有还算有点良知的人写呢。
不知是不是我的泪眼娱乐了他,他盯着我,停顿了那么一会,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我还来不及捕捉,他就已经站了起来,对他们说,“带走!”
其中一个高个子走过来,我全身扭动,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让他们抓我,突然后脑一阵剧痛,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
等我醒过来时,我已经在车上了,透过车上的玻璃可以看出车正停在繁华的复兴路上,面对的正是海景戏院,时间可能是晚上九点左右,因为戏院门口已经站满了人等着进场。
而我已经被他们装扮好了,全身赤裸,口里塞着口球,身上带着这些可怕的器具,而他们还将我的相机也挂在我的颈上。
他们不是想将我这样踢出车外吧。我不要,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仲青已经不在了,车上只有那两个手下,那个高个子已经抓住我的手臂了,另一只手也要去开车门,天啊,谁来救救我,我宁愿死啊!
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高个子,他被我看得有点迟疑,而且目光也开始在闪躲我的视线了,我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眼泪这个时候已经控制不住了,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好似打定了主意似的,手还是去开车门了。
我一阵急怒攻心,还是不行吗?还是要这样受辱吗?我的头还能动,而我正靠在车窗边,心想反正是要受辱了,不如撞玻璃吧,运气好的话,可能会被玻璃给刺死呢。
我使尽力气坐起来以后,正准备撞窗时,开车的人回过头来,对着高个子说,“怎么了,不是醒了吗,还不动手?咦?抓住他!”他已经看到了我的举动,连忙探过手来一把揪住我的手臂,而高个子一个手刀将他给劈晕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转过来将我的口球解开,“算了,没事了,我带你走,你别做傻事了。”
他爬到车前,将原本开车的那人推开,然后开车绝尘而去。
第二章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改变主意救了我,但我知道现在已经不会再这样被丢出车外,而我妈妈也不会因为我的事而受到打击。至于照片的事,现在我已经顾不得了,只要现在能逃脱就好,我要带着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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