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继续交谈下去。也便不理睬华娘,向容宛做了一个告辞的手势,径直出去。
华娘冷眼瞧着白岚枝离开的背影,又转过头冷冷警告了容宛一眼,这才离开。
待所有人走后,这片小小空间静极了。容宛冷冷一人端坐在那,滚烫的茶水氤氲的雾气,染湿了指尖。
看来,你死时,身后还有一堆没有处理的事。或者,你究竟有没有死。容宛纤长的睫毛下,总是没有表情的冷漠。如果你没有死,就趁早出来,收拾自己的烂摊子。不要妄想我来帮你处理。
静坐了许久
空无一人
日子便这般一日一日地过去了,容宛也不知道自己呆了几日,没有刻意记着。反倒是青楼其余贵女时不时会来容宛面前,似是而非地说一些话。她们希望容宛能应上一两句,但容宛每每总是冷漠以待。
直至一日,来了一伙人。太监扮相,一顶轿子,将容宛带出了青楼。
幽幽冷烛,漫天深红帷幔,极奢侈的夜明珠镶满整个殿宇。巨大的床上,深红床单。容宛被五花大绑在床上。
君卿冷冷的看着容宛。宽袖滚边烫金黑袍,深红里衣,一张俊美妖孽的脸,冷冷地看着容宛。
这个男人。容宛也皱着眉看着君卿。
□□,于容宛原先处的世界,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是男性主导。对于女人来说,几乎是被动承受男人的野蛮。前世的容宛,不喜欢,甚至是厌恶。
而这一世
容宛皱着眉看向身上的君卿,这个男人生得极美,雌雄莫辨。薄薄的唇艳丽至极,紧抿着。他衣裳不乱,仅仅领口处的深红里衣微微凌乱,下摆处打开。反观容宛,原先素色袍子已经被似得粉碎,白皙肌肤于夜明珠柔和光芒下,发着淡淡荧光。
三千青丝铺散在深红床单上,暗红愈发衬得容宛的白皙,纤柔。容宛皱着眉,牙齿咬着唇。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指骨有些泛白。男人的技术太烂。容宛不舒服。
刚刚穿越时,腰上有伤,脑子也不灵活。怎么就没有发现。容宛皱着眉,本来这事就不是她愿意的。被强迫就被强迫,但既然做了,就做的舒服一点。不要像上刑一样。不适感让容宛动了动腰。
君卿猛地闷哼一声,白皙俊美面容诡异地浮起一丝红晕,眸光潋滟。接着整个面色阴沉了下来,阴翳气质让整个氛围冷凝下来。一手甩给容宛一个巴掌,阴冷冷阴沉道:“谁允许你动了?”
脸上赫然一个巴掌印。容宛只感觉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嘴角的血腥味蔓延开来。变态。容宛冷冷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以前床上打女人的男人。
想至这,容宛闭上了眼。只当两眼一睁一闭,煎熬过去。
当一切都结束后,容宛由小太监领着出了流弦宫。这个世界的女人,体质就是不一样,下了床就活蹦乱跳。只是,刚刚经历过,现在还要靠两条腿走。容宛眨了眨眼,不劳累,只觉得浑身精神气爽。
精神气爽......
容宛有些汗颜。所以这件事,究竟是谁吃亏。
“小主,储秀宫到了。您在西苑三号房。”领路的小太监,模样霎时清秀。唇红齿白的嫩生生小样子,声音也清脆。
容宛瞧了半天,忽地问道:“你被净身了没?”
领路的小德子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而后一张脸爆红,几乎要滴血,一双水光的眼睛又羞又恼瞪了容宛一眼,转身就小走着跑开。
被瞪了一眼的容宛,耸了耸肩。立在原地,原先那轻浮浪荡的模样渐渐平息下去,只余下一张冷漠的脸。冷漠至无情。
调戏个小美人也是不错的。容宛转过身,抬头瞧着宫殿上匾额的字,“储秀宫”三个大字,容宛认得。明明这个世界的字,她没有学过。但她......认得。眸光微闪,容宛跨进了殿门。
储秀宫,储秀宫。本应是皇上后妃的聚集地。但这里,却变成了凤君的储秀宫。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可怜皇上,实权被自己爹抢了,现在连自己妃子的地方都没了。
这个储秀宫,对于容宛来说,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的青楼。那个男人也不是侍郎,而是凤君。谋权篡位的,皇帝的爹。除此之外,容宛依然什么都不知道。
这里不是莺莺燕燕,肥环燕瘦的男人。而是个个依旧神情压抑的女人。或文人素雅长袍,或贵胄华服,但都是圈养的金丝雀,笼中鸟。对于这个世界的女人来说,男人当政,是一种耻辱。
而这里,也实在不乏了解容宛这具原身底细的人。容宛和这里的女人一样,夜夜轮流被召去宠幸。但又不一样。因为,容宛根本不了解这里的情况。并且,她也根本不接受原身的一堆破烂事。她和原身的相似点,不过就是长了同一张脸。也许用平行空间的说法,便是她们是不同时空的同一人。但对于容宛,她们,是不一样的。至少容宛自己不认同。
焚香弹琴,高山流水觅知音。品茗论诗,惺惺相惜。储秀宫内的景色,亦是美。假山怪石,石缝清水泠泠。
容宛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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