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确实是好药,不然那断手的标志,实在太过明显。
断手的标志吗?
容宛颓然地坐在地上,逃难的日子太过惊惶,如今静下来,倒是细细思索了。
她容宛费了诸多力气,才在朝堂有一席之地,有了自己的党羽。可谓举重若轻。为何一夜之间,一切都变样了?抄家还有个时限呢。这满眼荣华,散的也太快太干净了。
武功这么重要,那还要什么朝廷。还要什么礼制。还要什么君臣。直接武林盟主称霸世界不就好了?
愈想,眸色越深沉。刚刚医馆的年轻男子给凤君喂了药,容宛在等凤君醒来。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就这么稀里糊涂躺在了一个小镇旁的破庙里。
所以,这是他故意的吗?
容宛的眼神,落在了昏迷的男人身上。在看见他那精瘦平坦的腰身后,容宛叹了一口气,移了目光。先等他醒了再说。
这一等,竟是过了一夜。
容宛怕冷,衣裳又单薄。缩在那瑟瑟发抖,不会生火,也忘了买被褥,不论前世今生,她的野外生存能力为零。
熬到了天亮,凤君还没醒。
容宛皱眉,又把他背到了医馆,付了银钱,帮忙熬药。期间,她倒是买了一床被褥,买了火折子。把需要的东西买齐了,藏在了破庙。
“大夫,他怎么还不醒?”又回到医馆的容宛,终于不放心地又问了问。她不知道小皇帝的搜捕,何时会追来。这里已经不宜久留。
老大夫一皱眉,“什么他他他?他不是你的夫郎吗?”
“......”
夫郎?容宛看向怀里扶着给老大夫诊脉的凤君,这可不是她的夫郎。这是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凤君。
又回到了破庙。
容宛把凤君放在了被褥上,理了理被子。确保凤君醒来时,是舒适的。
容宛坐在断石上,静静等待着。
一天,两天
直到第三天,容宛的表情,越来越冷漠。
朝廷,她已经各方面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人,一些官员,也是她的人。思来想去,容宛都觉得自己的失势太过荒唐。
但不论如何,容宛能做的,只有等凤君醒来。
这座破庙,颇偏僻,鲜少有人来。凤君一直昏迷不醒,容宛等得有些急躁。再也不能拖后,容宛出了破庙。要去找辆马车。
离破庙不远,容宛看见了有两个人向这走来,衣衫褴褛,应该是镇里的乞丐。
容宛眸色有些暗沉,向反方向走着。
你若是骗我,定当不会让那两人近你的身。
你若是没有骗我......
你若是没有骗我......
容宛没有想下去,冷漠向前走着,她需要去租一辆马车,这里已经不能再留了。
若是凤君醒来,那她容宛回去时,也可以借由寻马车,而解释保护凤君不力,让人接近了凤君。
若是凤君没有醒来......
若是凤君没有醒来,怕是会被那两人污了身子。这个世界,男儿家的清白极重要。可那又如何,凤君昏迷,天知地知,无人再知。
凤君究竟有没有骗她。
容宛面无表情向前走着,忽地,停下了脚步。往回走。
不,她太小瞧凤君地宫的情报系统了。不论凤君此举的目的是什么,不论凤君有没有骗她。即使她验证了凤君究竟有没有骗她又如何?
她容宛的荣华富贵,身家性命,全系在凤君身上不是吗?
进了破庙
眼前景象,让容宛震惊。
血,满目的血。
刚刚还鲜活的两个人,已经变成了指甲块大小的碎肉,原本破败的庙,被血重刷了一遍。
胃里止不住的翻涌,容宛不禁干呕。这两个人是她杀死的。是她故意的。
不,不不不。
容宛的目光,寻着那个,印象里黑袍高贵的男人。凤君,醒了。
没有寻见凤君。
容宛踩着血肉,走进去。
被褥,在抖。里面,有人。
容宛轻轻走了过去,揭开了被褥的一角。
那个冷睨高贵的男人,不见了。
妖孽潋滟的男人,正红着眼眶,环着身体,发抖。
男人看向了容宛,漂亮到极点的眼睛,里面有着警惕。
容宛咽了咽口水,生怕凤君也把她撕成碎肉,只轻声柔和道:“别怕。”
也不知是不是这一声,安慰到了这个漂亮俊逸至极点的男人。晶莹的眼泪挤了出来,红红的眼眶,好不可怜。
很好,没有把她撕成碎肉。容宛强压着心里的恐惧,想要把这盖着的被褥揭开,把凤君请出来。
漂亮的男人没有挣扎,含着泪,任由容宛拿开了被褥。
在拿开的一瞬间,漂亮男人一下扑在了容宛的怀里,嗫嚅道:“我怕。”
男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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