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要成为史上最年轻的首辅,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一事,打破了所有计划。
君卿有孕。
这个消息,暗七告知容宛时,暗七是惊愕的。为什么,凤君会有孕?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为什么,你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容宛看着暗七那错愕的眼睛,心里就升起一股厌烦,烦躁情绪。
那种眼神,就好像,凤君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似的。怎么可能是她的。她只是凤君众多棋子中小小的一枚。天知道凤君有多少个女人。
而这个孩子,容宛知道的第一瞬间,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个孩子多不应该存在。
现在这种关键的虎狼时期,这个孩子,会坏了整盘局!凤君有孕?有谁的孕?先皇早就死了。
此事若是让天下百姓知道了,原本的有利局势,就会满盘皆输!这是古代,女尊男卑的古代!凤君这种做法,叫做不守夫道,将会被天下人所唾弃!
容宛冷酷无情地想着。秀美的脸,冷得像冰。没有一丝人的温度。
哪怕凤君肚子里这个孩子,有可能在凤君登上帝王宝座后,是下一任帝王,是她容宛将来的帝王。而容宛,动了弑君的念头。这个孩子不能存在。
男子怀孕,天生的父性会被激发出来。
容宛进宫前,满腹心事,想的都是怎么劝说凤君,以天下为重。
悄悄进宫,流弦宫,一如以往的奢华。
容宛看见了坐在上首,高高在上的凤君。
凤君依旧俊美妖孽,往日鲜红欲滴的唇,此刻苍白。正阴郁地坐在那。
当容宛得知,孩子被君卿一掌打落,震惊之余,心中着实松一口气,下跪恭敬道:“凤君以天下为重,臣,不胜感激!”
“滚。”
男子的声音,不复以往的玉石清脆。而是一种暗哑。看着下面秀美女子,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君卿心中陡然升起怒火。孩子是被他杀的,他没有一丝愧疚。但是,容宛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一个瓷器,被君卿用内力一吸,扔了下来。砸破了了容宛的脑袋。血流,流进了眼睛。容宛领命,起身向外走。
又一次看着容宛离去的背影,君卿浑身都在发冷,气得发抖。她为什么,为什么不回头看一眼自己?原本君卿心里是慌的,杀了孩子,他一丝不愧疚。生命是他给的。杀了,君卿也丝毫不愧疚。但是,在容宛来之前,君卿害怕容宛会露出失望的神色,悲愤的表情,可结果,结果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
额上刺痛,容宛毫不在意。出了流弦宫,望着候在外面的冰冷铁骑。
雨落。
讨厌,这个季节,为什么总下雨。血被冲刷,随着雨水,流到地上,深红渐渐变为淡粉色。
不是她的孩子......吗?
容宛没有说话。不,这个孩子,不应该存在。她身后背负着容家一家,还有.....还有萧云濯。
这一切,都要有权利。
储秀宫,写下陌生而又熟悉的容宛。前丞相府里,与她笔迹如出一辙的情书。脑海中的片段。
魂归异世。在容宛进青楼死的一霎那,灵魂去了现代,仅仅须臾,容宛却在现代活了十八年。又再度回归这个世界。
只是,没了记忆,便是两个人。现在的容宛,是现代的容宛。没了记忆的容宛,叫做原身,已经死去。
已经死去,那原身的债,不应该她背。
容宛冷笑一声,拥有两世记忆,可是会逼疯人的。还是一世好了。容家要活,萧云濯要忘。一抹额头上的血,容宛去了储秀宫,找了桃溪熬,直截了当地问,“凤君召你们去流弦宫,为的是何?”
桃溪熬看着全身湿透,额头上还鲜血淋淋的容宛,不禁皱眉,难道是有的人向凤君提的提议,阻碍了容宛在朝堂上势力的扩充?
“出谋划策。”桃溪熬看着狼狈的容宛,还是将话说了出来。
容宛点了点头。神色冰冷。那又如何。她和凤君仅仅是利益上的牵扯。没有感情。
回了礼部尚书府,容宛一人独坐书房,神色冰冷,沉思。
现在朝堂之上,已经有了容宛的一席之地。无论走到哪,别人都要恭恭敬敬道一声,容大人。
容宛可以说,倾权一方。
离她所想要的首辅之位,就差那么几步。
然而,一切,都变了。一夜之间,皇帝昭告天下,奸臣容宛叛国,劫持凤君不知所踪。实乃国之辱。举国上下,通缉容宛。并且,皇帝之前抱恙不理朝政,如今重新理政。
没有人知道,曾经名声响极一时,翻手云覆手雨的奸臣容宛去了哪。风云,就在那一天变换。两派斗争,随着凤君的失踪,而落下帷幕。
前容老丞相重新上任丞相之位,容家,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机与繁荣。司逸景的独女,处以叛国之罪通缉。这本是耻辱。但司逸景无人敢动。因为他,身份尊贵。
司逸景的小院,仍旧清幽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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