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神入化。”
“比之七杀阁刺客,如何?”果然,皇家暗卫,不是摆设。容宛的心,稍稍定了一些。
“不知。”暗七涩道。七杀阁,江湖中侠义之士,正派武林,无不想铲除七杀阁,除之而后快。但前去挑衅七杀阁的,无一例外,全死了。
“......”
容宛又问:“以前可有朝廷命官上了七杀令?”皇权至上,若任由朝廷命官被江湖中人随意诛杀,那还有何秩序可言?
“未有。”
“......”
容宛还来不及反思,怎地就把自己弄成了史上最奸诈的奸臣。眼下最主要的,是想对策。若说这天下,最该死的,不是谋逆的凤君吗?他为何没事,因为,去挑衅他的,都死了。
想至此,容宛的心定了定。手侧,是皇帝派的御医给容国艾开的药方。只说容国艾心气郁结,怒气攻心。切莫再伤神,只可静养。否则,恐回天无力。
若说容国艾最大的心病,无非是容宛决裂容家。背叛陛下。这人人心知肚明。若要除心病,解铃还须系铃人。
容宛望着那份药方,也不知这诊断,是御医给的,还是皇帝给的。不,皇帝此人,最擅长的,便是告诉你事实,然后给你没有选择的选择。看来,原身祖母当真病重。只是,覆水难收,她容宛即使再度投诚陛下,最终也只会落得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成了别人王座下的皑皑白骨。
流弦宫
跪在地上,要某人救一命的容宛,老老实实将七杀阁的事说与凤君。虽然知道凤君有暗卫地宫,其情报系统一定是旁人难以想象的。但容宛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只是凤君众多棋子中的一枚,甚至容宛还怕凤君忘了,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末了,又明里暗里,道了两句,会试试题敲定,就在这几日。
君卿坐在上方,看着难得不端着一副文人臣子故作清高的姿态的容宛,俊美妖孽的面庞,白皙如玉。你也只有在这时候能够乖乖的。
“过来。”
容宛乖乖的过去了。
在那双苍白冰凉的手,抚上容宛的面庞时,容宛不自主撇了头,有些不适。又是这种事。不由得,心中升起一股厌恶。被强迫的滋味,谁都不喜欢。容宛更甚。
容宛的表情,全部落入君卿的眼中。连那一闪而过的厌恶,都不落。你就这般厌恶我?果然,这具年纪大了的身子,你早早玩腻了。不知怎地,心中燃气一股怒火,手上力道大了些。
疼!容宛眉头一皱,但没有出声。命还要凤君救呢。
“走吧。”
君卿突然放下了手,对着容宛冷冷道。那张完美妖孽的脸,满是冷漠,柔和夜明珠光下,侧影轮廓,无情的冷漠。
容宛牙齿一咬,主动附上了椅子上的凤君。温暖湿热的吻,落在那人纤细白皙的脖颈上。将人压在了椅子上。
厚重繁复,最顶级面料的黑色衣袍,被容宛轻易挑开,一双冰凉的手,探了进去。身下那人的身子,细腻到极致,白皙到极致。孱弱秀气,衬着黑色的衣袍,白与黑,极致诱惑。
这个世界的女人,在这件事上,无师自通。
容宛心中告诉自己,这只是逢场作戏。眸色暗沉,手抚上那清瘦胸膛。君卿苍白的面颊浮上红晕,狭长的眸子水光潋滟,蒙着水汽带着迷茫。
以往的□□,都是君卿主导。男儿在这件事上,虽然君卿不同寻常男子,但终究还是个男子。这是容宛第一次主动。手段......竟是这样。她......她究竟还有没有其他的男人!全身闪过细微电流,抽搐,君卿竟然还有空去想这些,心中的嫉妒如嫩芽萌发,就有很快被极致快感淹没。
脖颈、胸膛,一直往下,落下亲吻。这是容宛第一次瞧见君卿的身子,心中不由惊叹世上怎会有如此完美的身体。这无关情爱,仅仅是对美的欣赏。
衣裳半解,妖孽媚骨的俊美男人被一个稍冷漠的秀美女子压在椅上,喘息。
容宛的眸子里,是冷静的。一闪而逝的疑惑。
一场情爱,男人暗哑的闷哼、呜咽,被如晨曦初雪的秀美女子,尽数堵在吻中。
流弦宫,金堆玉砌,琉璃铺就,步步生莲。鲛罩冰纱,白玉沉木。
柱子后面的小德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一幕。那个高高在上,犹如神明的完美男人,就那样,就那样被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而压在凤君身上的女人,是.....是......眼前□□场景,小德子的眼睛里涌出泪水,心痛,痛到难以呼吸。为什么,明明,明明就知道她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会心痛?不,不对,容宛喜欢的是萧云濯,为什么欺负凤君?而凤君,看着好像......心甘情愿......
豆大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小德子一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出声。但踉跄了一下,不小心撞到了栖凤金柱,肩膀连带着半个身子都是生疼的。
细微的声音,引得了容宛的注意。一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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