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心里一阵寒。这个时候我在外面,回去的时候,我一直心不在焉。陆彦回对我说:“何桑,顾北打电话来了。说是肖锦玲犯罪的检察院证据已经掌握了,提交法院就可以进行审判了。”
我恩了一下,他摸了摸我的手说:“何桑,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讲话?”
“没事,坏人得到应该有的惩罚,我心里挺痛快的,我哥在天之灵,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你哥的事情,我也对不起。如果最初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后面……”
我捂住了陆彦回的嘴巴:“别说了,那件事情,我已经原谅你了,过去吧,让他过去吧。我只希望以后你好好的,你能康复,能平安,能开心起来,就是我最大的愿望。”
他握紧了我的手。
这一夜睡得却是极其的不踏实。
我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白兰的话像是一根刺插进我的心脏一样,反复折磨着我,让我着急,备受煎熬,差点就要哭了。可是我不能告诉陆彦回,他已经在憎恶现在的自己了,他总是抱怨自己没有用,如果再让他知道我是因为担心他眼镜的事情这个样子,他恐怕更是要难过了。
谁能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做?
白兰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如何得知我们不可能找到的?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睡得着,就悄悄地下了床,给白兰又打了电话:“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我们不能找到眼角膜?”
“我不能告诉你。”
“你不说,我怎么相信你?你不说出一些让我信服的话,我宁愿继续等,继续托关系找。也不会如你所愿的那样,跟陆彦回分开。”
“那你来吧,你来找我,我告诉你。”
“你在哪里?”
“你知道其康路上有一家夜总会,叫盛世皇朝吗?我在那里上班,你可以来找我。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可以透露给你一点点消息。”
我挂了电话回去穿好衣服,动作虽然不大,陆彦回却还是醒了,他在黑暗中问我:“何桑?几点了?是起床时间了吗?我今天怎么这么困,以为现在还是夜里呢?”
我听了一阵难过,现在就是夜里,可是他分不清,他看不见,黑暗和白昼在陆彦回的眼里,不过是一样的无底深渊。
我对他说:“不是的,你睡吧,现在就是夜里,我有个朋友临时出了点麻烦,小静你知道吗?她在外面买东西忘了带钱包了,让我去解围,很快就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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