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我就说那几个奇怪的电话怎么来的,原来是你一直都跟着我,然后没事找事的打给我。还故作神秘,装神弄鬼的,害我以为什么人。”
“我不是装神弄鬼,谁喜欢那么麻烦,我也想拿之前的号码打给你,可是何桑我不敢,我怕一打过去,就听到电话里面机器女声说无法接通,我怕你把我拉黑了。”
他这话一说,我心里兀自地疼了一下。原来他也会怕,会怕我把他拉黑,不肯跟他有任何的联系吗?
可是我一开口说出的话却是:“你跟着我干嘛?”
“你说我跟着你干嘛?何桑你从来都不跟我联系,我做不到像你一样狠心,你是石头心肠,冷的像在冰窖里放过了一样,我不找你,你就怎么都不会去找我的。”
☆、105.大雨荒唐缠绵夜(二)
“你以后不要跟着我了。”
“你那么蠢,我跟着你是怕你被人卖了还要给人家数钱。”
我挑着眉毛来气了:“你骂谁蠢呢?”
“说的就是你。”
我用手去抓他,他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反抗,嘴唇就凑近我的唇边,我抿着嘴巴不肯跟他接吻,他几乎是牙齿咬开了我的嘴唇,另一只手就钳着我的下巴不让我动,我睁开眼睛瞪着他,他也看我,鼻尖就靠着我的鼻尖。
我们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松开了手,却是把我忘床上一丢,我脑子都已经晕乎乎的,陆彦回这是j虫上脑了?我刚才怎么就把这么一个大麻烦给放进屋子里来了,一时的心软,铸成大错。
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探进了我的衣服里,我被他给弄得又疼又痒,伸出脚去踹他,他腾出手把我拖鞋给扔了,我要坐起来,他压过来,我们一起倒在床上,他的腿夹着我的腿,他身上可能是刚才淋过雨的原因,还有些湿漉漉的,可是一点都不冷,反而有些仿佛从骨骼里生长出来的火热,让我觉得发烫。
我保持最后的清醒:“下去。”
他根本不听我的,半年不见,他那方面的本事倒是不见退步,没一会儿就把我给bo了个干净,我看着他的身体,竟然有些恍惚,这半年里面,我没有一天预料到我们未来会有一天再“坦诚相见”。
皮肤的触碰,感官因而变得躁动,他尝试探入的时候,很久没有经历过床第之事的我还是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膝盖蜷缩了起来,这个畜生倒是怡然自得,他反复要我的身体,我都不记得我们那个了多少次,只是这个过程我时而清醒时而恍惚。
清醒的时候想,这特么到底算个什么事啊?怎么好端端的说着话又滚到了床上了来了?可是恍惚的时候又贪恋他的味道,他因为投入而神情迷乱的五官,仿佛沾染了yuw,明明皮肤那么白,可是眼睛却那么黑亮,就像是两颗黑色的宝石,熠熠闪光。这个时候我告诉自己,先别管了,就一次,就这一次,那么多个夜晚那么深重的讳莫如深的思念,没有人知道,我从来不让任何人知道,关于这个男人。
奥热的屋子里没有人伸手去开空调,他的额头因为热,布满了细密的一层汗,有的地方顺着侧脸留下来,从他的下巴滴落下来,落在我的脸上,倒像是一滴眼泪。情到高o,他意识不清地喊着我的名字:“何桑,桑桑……”
那之后的热,贯穿我的全身,仿佛从脚趾到发梢,都得到了一瞬间的放松,我们几乎是同时达到一个点。事后,他翻身睡在我的身边,我也终于从这一场不真实的梦境一样的情爱里醒了过来,发现任何一个表情都难以表达我心里的复杂。到最后竟然无奈地笑了,他搂着我:“你笑什么?”
我冷笑着说:“真是孽,我们之间。都不知道谁欠了谁的。”
“是我对不起你。”他坐起来看着我说:“我知道我从前错的离谱,你一直不原谅我,也不过是我咎由自取,可是何桑,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我一脚把他踹了下去:“滚。”
陆彦回猛地坐到了地上,不怒反笑:“脾气还是这么大,哪里像个女人。不过谁叫你是我老婆,不管你什么样子,我也只能喜欢你了。”
我拿起手边的枕头就往他头上砸:“滚,让你滚,没听懂啊!”
“外面下大雨你就不能收留我一晚上?你看我身上到现在都是湿的,而且都有些感冒了,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
我捞起床上的一件衣服穿上,又把他的衣服都砸到他身上去:“去死吧你,感冒你还有力气做那个来占我便宜,我心疼你个鬼。”
他只好穿好衣服,被我一路推推搡搡地给赶出门了。
我关上门看到他的鞋还在里面,只好又把门给打开,陆彦回刚想敲门,一看到我自己把门打开了,笑起来说:“何桑,你果然还是舍不得我了是不是?”
我把他的鞋子丢了出去,继续更用力地把门给合上了。
隔着门都听到他在外面抱怨的声音,我揉了揉脑门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需要好好消化和整理一下,所谓现实和设想背道而驰,大抵如此了。
过了一会儿门外果然没有动静了,我通过猫眼往外面看了看,果然他已经走了。我靠着门边蹲了下来,捂着脸,当然没有哭,只是有些惆怅,墙上的钟叮咚了一下,凌晨十二点整。我坐在沙发上,到底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雾气里却又回忆起刚才那个男人的脸,他宝石一样黑亮的眼睛,挥散不去。
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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