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不得了,果然是为了女人丧心病狂了,接了这么大的单子,我表哥乐坏了吧?”
“你没有告诉他我和陆彦回的关系吧?你可别说,现在他是盛圆合作方,我可不想高奇峰知道这么一层关系,肯定尴尬。”
“放心吧,你不让我说,我就谁都没有说,不过这个事儿哪能瞒得住,我跟你说,时间一长保准他知道。”
“那到时候再说。”
“哎,那陆彦回又来找你了,你什么感觉?”
“能不能别问?”
“好奇心嘛,求满足。”
我想了想:“我不知道,前几天在公司见到他,我就跟定住了一样,不能走动了,反应迟钝,频频出错。”
“那就是你还惦记着他呢。”我这朋友又开始充当情感专家了:“你别不承认,反应这么大,要是还说你心里不喜欢他,就是骗你自己呢。他对你什么意思?不对,他既然都找上盛圆了,还能有几个意思?肯定是还把你放心上呢。那你还怪他呢?”
“别问我,我不知道。”我翻了个身:“到底半年过去了,好像没有刚开始知道的时候那么愤怒了,可是我没法过自己心里那一关,看到他我就乱糟糟的,想起来很多事情,我跟你说,你恐怕也不明白。”
“你啊,就是那种直条条的性子,眼里容不下沙子,不肯放过别人,也不肯放过你自己。”
我从美容院出来,雨下的还是那么大,地上都积了水,车开在水面上,溅起老高的水花。我把车停在租的车位上,然后撑开伞一路小跑着往我住的c单元去,即使已经尽量把伞撑开不淋到雨了,也还是不可避免地让衣服湿了一些。
不过这里不是小高层,所以没有电梯,我一步一步地往上走,觉得身上都有些黏黏的了,有些楼层的声控灯反应不够灵敏,我得用力地咳嗽好几声才能把灯给催亮了。
走到我住的五楼,我在黑暗里也能摸出自己的钥匙来,另一只手里还提着我那个朋友非要塞给我的精油套盒和我自己一早去公司的时候买的没有吃完的面包。我把东西放在地上,钥匙不小心从手里滑了下去,我弯腰的时候,窗外打了一个响雷,头顶的灯自己亮了起来,有个人影从后面默无声息地靠近我,我从地上看到这个影子,心跳如同擂鼓一般密密麻麻,一瞬间无数个念头闪过,谋杀,抢劫,或者……强j?
直到这人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他说:“何桑,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久?”
“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我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你干嘛跟鬼一样的之前一直不说话,后来猛地又过来吓人,我还以为是什么杀人犯强盗之类的。”
“你电影看多了吧。”
我这个时候才仔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头发是湿漉漉的,身上的衬衫也是湿漉漉的,连黑色的眼睛都仿佛也是湿润的,反射着水光一般发亮。显然是淋了雨了。
他看我:“愣着干嘛?我等你好久了,冻死了,能不能先让我进去再说?”
我嘴里说着:“我为什么要让你进来?”一边手里的钥匙已经插进门里打开了门,女人啊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心软?
他一进门就打了个喷嚏。他显然喝过酒了,说话的时候还有醉醺醺的味道。
我把高跟鞋给换了,这里没有男士的拖鞋,我指着他的脚说:“请把鞋子脱了,还有这里没有你穿的鞋,你就……”
“没事,我光着脚。”他一面说一面走进我的屋子里。
这是我租来的小房子,只有一室一厅,小客厅里的沙发都是小小的,还有一张低矮茶几,放着一个喝了一半的可乐,半包烟,剩下的半包只有灰烬了,都盛在那个买啤酒送的烟缸里。
这里不是别墅区那个豪华奢侈的大房子,没有陈阿姨那样的保姆和司机随时服务生活,只有我一个人有些邋遢的过日子。
他仔细地看了看桌子上的烟缸,又把边上的烟给拿起来看:“南京烟,几时的爱好?”
“有一阵子了。”我从他手里拿过来对着他说:“你要来一根吗?”
“我戒了。”
“你戒了?”我觉得诧异,顺手想给自己点一根,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打火,就被他从嘴边拿了下来:“你也别抽了,我现在闻不了这个味道。”
他又打了个喷嚏。我想了想去厨房给他倒了一杯热水,他接过来说了一句谢谢。
“你干嘛来了?”
“我以为今天能见到你,结果没想到你没来。”
“因为我不想见到你。”我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找了一张椅子坐在他对面:“谁知道,你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山不过来,我就过去,小时候老师教的道理,我还明白一些。”
“你来干嘛啊?”我听他说话,没由来的有些烦闷,这样的时候我就想给自己点一根烟,但是他一直看着我的动作,我刚把手指碰到烟盒又讪讪地缩了回来,我又问了他一遍:“你这是干嘛来了?”
“我有些想你。”
“算了吧。”我把头侧过去不去看他。
陆彦回站了起来,我还没有意识到他想要干嘛,他却是忽然走到我身后抱住了我的腰,我挣扎着要脱开他的胳膊,他却是用了力气,根本不理会我的反抗,我只好站起来,他就从我后面把我一直抱着,椅子在我们中间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砸到了他的脚他都不管。
“陆彦回你别喝多了就到我这里来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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