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颤抖地说:“你的意思是,我哥为了保护黄庭,一个人把所有的罪名都给担了下来,让黄庭不至于落网?”
“差不多吧,听黄庭的意思,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可是刚才那一段录音里面,黄庭提到的警察拿走的车库的录像,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太明白?”
“你这个问题问的好极了,何桑,说道这里呢,就是这个故事的重点了,黄庭当时是跟你哥一起开了一辆二手尼桑去龙三的家里的,龙三住的公寓里,有地下车库,他们把车开进去停在了车库里,那里是有录像的,照理说,虽然后来你哥已经让黄庭先走了,但是毕竟是谋杀事件,警察断案的时候不会那么武断的,肯定要再搜集各方面的证据,所以那个车库的录像其实是很重要的,毕竟从那里就能看出来,明明是两个人一起下车的,为什么最后会变成一个人了,还有一个人呢?”
“警察不会怀疑吗?他们没有拿走录像带吗?”
“不,黄庭事后也想起来这个问题,特意去了一趟这个小区的监控室,那里的人说,警察已经把录像给取走了,他当时战战兢兢,觉得自己终究会难逃一劫,可是没想到,这件事情很快就结了案子,也没有一个人来找过他问起这件事情,仿佛那一个录像,蒙上了一层布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你想说什么?”我竟然一时紧张伸手去拿起了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我又赶紧地放下了杯子不再碰它。
“你不妨猜一猜发生了什么?”
我思忖了一下说:“那应该就是我哥对警察说了一个周全的理由,把这个录像蒙混过去了,没有别的可能了。”
“真的是这样吗何桑,你应该知道,陆彦回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做顾北,这个人嘛我想想啊,他是顾家的二公子,年纪轻轻就在警察局担任要职了,似乎最近都要升副局长了,他要是那个时候想帮陆彦回什么忙,是不是易如反掌啊?”
我冷哼了一声:“你不要胡说八道,我知道你痛恨陆彦回,看到现在我们夫妻关系好了,你羡慕嫉妒恨,所以想着招数来拆散我们两个人,这一次还不是一样,又想说一些没有根据的无厘头的话来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其实你已经信了,你那个丈夫,你应该比我更加了解他才对,陆彦回想达到什么目的,还不就是费尽心机和手段地去实现?他那个时候想要你,偏偏你都要跟我结婚了,他没有办法得到你,偏偏这个时候你哥除了这么一个事情,如果后来被证明人不是你哥杀的,他的目的就没办法达成了,自然要把一个到手的证据给毁了。想来那个时候他关注你哥的案件发现趋势,一有动静总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知道了这个录像的存在,就让顾北第一时间给毁了也不是不可能啊。”
我一抬手就把手边的咖啡泼到了许至的脸上,他的脸滴着棕色的液体变的下岗狰狞,我咬着牙说:“疯子!竟然编出这样荒谬的话来诽谤陆彦回,你现在是被嫉妒蒙蔽了眼睛,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的多了,陆彦回他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的,只有你这样的小人,才会不停地想要抹黑他。”
许至大概是极怒,到头来反而笑了:“我是小人?你老公也不见得就是君子,我要是没有证据,怎么又会把你叫出来告诉你,何桑,人不能太过自信,不然到时候发现事实就是我所说的那样,多打你自己的脸啊?”
“我不信你的话!”我拿了自己的包就要走,他在我后面说:“你可以自己去问问他做了什么,你看他敢不敢答应你。”
大年初三,下大雪。我一个人走在拥挤繁华的恒隆广场,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的脸上都是那种幸福知足的笑容,忽然有些怔忪,我撑了一把黑色的大伞立在已经停止开启的喷泉边,忽然觉得有一种心跳凝结的错觉。
我想给陆彦回打个电话,可是我翻了翻自己的包才知道,原来当时出来的时候走得太匆忙了,竟然没有带手机。身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投币的电话亭,我走进去投了一块钱给陆彦回打电话,他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还是一如既往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我张张嘴巴见了一声陆彦回,他的声音才一下子柔和了起来。
他说:“何桑,是你吗?怎么会用这个号码给我打电话了,从来没有见过的号码啊。”
“我人在外面,可是忘了带手机了,有事情要问问你,所以打给你。”
“你在外面?一个人吗?a市下了那么大的雪,你干嘛要乱跑?赶紧给我回去不准再乱跑了,小心感冒了,天这么冷。”
他一边说着,我忽然泪如雨下,靠着电话亭的门捂着嘴巴一直流眼泪,可是又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来让他听到。再开口的时候难免会有些鼻音,他听出来一些对我说:“是不是感冒了,我叫你保重身体你不听,看来我不在家里看着你,你就跟小孩儿一样到处乱跑不让人省心,你给我等着,我到时候一定尽早回去。”
我嗯了一声,然后对他说:“我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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