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这话,心里忽然有些气闷,说话的语气也不由地有些僵硬了起来:“那你真的是想多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是跟亲兄妹无异的。陆彦回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做事冲动,但是该有的分寸他还是有数的,不会犯这样的忌讳。”
可能是我这话的语气不大和善,白兰赶紧说:“你别生气啊,我也就是自己的一些猜测,可能是我有些敏感了,想的东西也多了一些。毕竟我不是陆小言,她和陆大哥的相处具体是什么样的,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这话,却让我莫名的有些烦躁了起来。
白兰看着我说:“我会多想,主要是陆大哥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他的反应太大了。我们是怎么遇到的,他可能没有告诉你。”
“你们是怎么遇到的?”
“我其实之间的工作,说出来你可能会不太瞧得起,毕竟在正常人看来可能是那种不正经的职业,说得好听点就是酒吧里的服务生,说得不好听点,也陪客人喝酒唱歌,就是一个作陪的小姐。”
我有些诧异,这可是真的没有想到。白兰看上去不像是风月场上的人,可能是她跟我印象里的陆小言太像的原因,第一眼看过去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
白兰接着说:“我那一天被领班叫到包间去陪客人喝酒,可是我有些感冒了,身体不太好,脸色也不好看,就算是笑着也是强颜欢笑的。那个客人就生气了,当时就把一杯酒从我头上倒了下去。我难堪又不敢反抗,想去死的心都有了。陆大哥就是在那个时候认出来我的。那个客人跟他们是一拨人,可能也是朋友,房间大,原本不一定看得见我的脸,可是我们动静闹得大了,他才注意到我,就把我当做是陆小言了。”
“所以他就帮你解了围,还追问你是不是小言对吗?”
“他一下子抱住了我。”白兰看着我的眼睛说:“他抱我抱得那么紧,口里还一直叫着,小言,你还活着吗小言……”
我微微地怔了怔。过了一会儿才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说:“这也没有什么啊,你要知道就好像是一个明明看着她死去的人突然又活了一样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肯定是极为震惊的,就连我当时在医院里面第一次见到你,我还很失态呢,陆彦回自然更是会反应过度了。”
她也慢慢地笑了起来:“说的也是啊。都是我满脑子胡乱地想,何桑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就是说说而已。”
“不会的。”我又跟她随便说了一些话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两个人都还是客客气气的,方才那一番不着痕迹的较量如同是一枚石子落在平静的湖面上,激起了一点涟漪又很快就消失了。其中的一丝硝烟味道都被轻巧地掩盖了过去。
我开车回去的路上,收音机的频道里正好放着一首老歌。是蔡琴的海上花。车窗外面光影陆离,行道树映着路灯打下不规则的影子,而车内的歌词萦绕耳边,竟然莫名地衬托出一种伤感来:“愿只愿他生,昨日的身影能相随,永生永世不离分……”
☆、74.生病脆弱态度转
还在大学的时候,女孩子总是免不了宿舍夜话,尤其是灭了灯之后,各自看不到对方的脸,反而更容易把白日里说不出口的秘密心事拿出来分享。
我记得有一次刚考完了微积分的晚上,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熄灯之后也都不愿意就这样入睡了,不知道谁提起一个话题,就开始聊了起来。宿舍四个姑娘,平时也都是分成两拨,我和陆小言的关系最好,另外两个人的关系也相对更亲密一些。那个时候却是一起说起自己的感情。
年轻的感情总是丰富而容易产生共鸣的,有一个室友说,自己暗恋一个男生很多年,谁知道上个星期闺蜜打电话过来说跟他在一起了。闺蜜也是知道她暗恋他,求她原谅自己。我这室友有些丧气的说,感觉再也不想见到他们了,虽然知道有些事情谁都没法怪罪,但是就是心里觉得别扭,也不想再和闺蜜多相处了。我们都有些唏嘘,确实是这样,友情其实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它因为分享而变得亲密,也因为分享而变得对立,尤其是两个女孩儿的友情,涉及到同一个喜欢的人的时候,就会变了质。
另一个室友说,她跟自己高中的同桌谈恋爱,如今还维系着男女朋友的关系,可是两人却是异地恋。一个在南一个在北,虽然说如今通讯发达,但是人没有在一起,总觉得差了很多东西,距离也不由自主地拉大了,她觉得很辛苦,也时常会疑神疑鬼的,听到他电话里有女孩儿的声音都要反复问很多次。
又轮到我说,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跟许至那个时候已经谈恋爱了,他们问我许至好不好,我就说好,又问我哪里好,我就说,有志向有抱负,仿佛在一群安于现状不求上进的男生里面,他显得鹤立鸡群,注定前途无量,我这一番话惹得他们连连羡慕。
最后轮到了陆小言。她却是在床上翻了个身,想了想说:“我不知道。我高中的时候对一个长得好看的男生有好感,可是他后来总是大家闹事,说话的时候也显得挺无知幼稚的,我就渐渐讨厌他了。大学里也没有遇到合适的,追求我的那几个我都不是很有感觉,我发现所有人都会跟我说到缘分,可是真正遇到缘分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小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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