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悦给了她一个让她安心的微笑,“放心,我没事。”有事的可是别人,一想到自己可以尽情收拾那对恶毒的母女,她嘴边的笑意便扩大了几分,本就娇俏的面容被这抹笑靥映衬得更加迷人,犹如花圃里盛放的鲜花,迷乱人眼。
锦瑟一下看呆了,愣愣地说道:“小姐,你笑起来可真好看。”没看就连门口守着的两个小厮眼睛都直了吗?
林如悦立即收起笑容,额头滑下几条黑线,喂喂,丫头,你这语气怎么听着像蕾丝边啊?有些无奈和纠结的瞪了锦瑟一眼,“胡说什么?走,我们回去了。”
两人刚离开,依旧一身白衣的炎臻从一旁的树后走了出来。
他原本是想来找林庸的,但发现林庸跟人在书房谈话,便没让下人通报,也没让人伺候,自己在书房外的园子里等着,却没想到竟然看到林如悦从书房里走出来。
那次在后花园相遇后,他特意派人调查了一番,得知她凄苦的身世和无知到不明谁好谁坏的懦弱性格,原本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谁料今天却看到了她与众不同的一面。
想起刚刚那个美至惑乱人心的微笑,他不由眼神一暗,能拥有这样明媚笑容的女子怎么会是个无知的蠢货呢?这位大小姐似乎不简单啊。
不过作为林庸爱女的林如蕊才是他的目标,这个林如悦再特别也不是他需要去关注的对象,当即挥去脑里多余的思绪,露出招牌微笑,信步朝林庸的书房走去。
第十回 敲山震虎吓丝弦
回菊苑的路上林如悦一直在想,林庸为什么会用下毒的手段来控制她,如果真只是拿她当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那直接用亲情攻势或者吓唬几下就行了,有必要下毒吗?再想起两人的对话,她在演戏,林庸又何尝不是在试探?不过最终她还是沉不住气露陷了。
思来想去,林庸会这么做想必早已怀疑她在演戏了,可她一直隐藏得极好,菊苑内唯一知道她真实面目的只有锦瑟,两人私下谈话都会关上门做好保密工作,但有两次她打开门便看到丝弦经过,因为每次丝弦手里都拿着东西,她便下意识以为她只是碰巧路过,可现在一想,分明是有意靠近房间偷听她们说话。
当时林夏氏将丝弦和抚琴拨给她,她便留了心眼不重用她们,但是接触下来,她发现抚琴只对吃感兴趣,又试探了几次,确定这丫头心思单纯,只是个吃货罢了,那么需要留心的便只有丝弦,原本以为丝弦是林夏氏的人,可现在看来,她背后的主子并非林夏氏,而是林庸。
她一开始就没觉得林庸会跟林夏氏真的鹣鲽情深,这可是男权至上的古代,一个不允许自己夫君纳妾又生不出儿子的女人,男人凭什么还对你言听计从一往情深?再说林庸也不是那种专情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痴情种,否则她是怎么来的?据说当年何氏很是受宠了一段时间,否则林夏氏也不会妒意大发到杀之而后快,连她这个当女儿的都跟着遭殃。
想必林夏氏手里必有什么东西能威胁到林庸,他才不得不戴上“惧内”的帽子,在这个封建时代上演一夫一妻的所谓佳话吧。
夫妻之间互相算计,姐妹之间互相为敌,父女之间互相演戏,这个林府真是污秽得让她想吐。
一回到菊苑,林如悦便让锦瑟将丝弦和抚琴叫进房中,待三婢站定后,她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丝弦,你可知错?”
锦瑟面无表情,抚琴则大惊失色,丝弦却全无半点惧意,干脆利落的跪下,平静的说道:“奴婢知错。”
这哪里像是知错?怎么看都是明知道自己没做错,却碍于奴婢身份不敢反抗,只得任由主子发落的认命模样。
“哦?错在何处?”
“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婢不敢替自己辩驳。”
林如悦怒极反笑,拿起桌上的茶杯便对着丝弦脚边砸去,茶水和茶杯的碎片飞溅,丝弦却不闪不避,神情都未见半点变化。
“好个不敢替自己辩驳!不是不能,只是不敢,你是在说小姐我仗势欺人吗?”
丝弦的心里开始慌了,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一向懦弱好欺的林如悦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当即抬起头,刚要开口辩解却被林如悦抢先截去:“若是要说奴婢不敢或是奴婢没有,我劝你还是闭嘴的好!”
抚琴吓得花容失色,刚想帮丝弦说几句好话,却被锦瑟扯了一下,给了她一个严厉的眼神,侧头将手掌遮着嘴,靠在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的说道:“小姐做事时你看着就是,切勿多嘴,莫不是真想啃一个月的馒头试试?”
这个威胁对抚琴无疑是最有效的,她的脸色顿时惨白一片,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拼命摇着头保证自己绝不插言。
丝弦此际心乱如麻,哪里还有心思留意两人的互动,林如悦倒是全都看在眼里,递给锦瑟一个赞赏的眼神,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知她心意了。
话全被林如悦堵死,一时片刻丝弦不知该如何答话的好,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下,计上心来,不卑不亢的说道:“小姐若想处置奴婢,处置便是,但若是传到夫人耳里,恐对小姐名声不好。”
竟然推出林夏氏作挡箭牌,以为她真就怕了那个老妖婆吗?林如悦微勾唇角,一抹含着讥讽的笑绽放开来,“夫人耳里?不该是相爷耳里吗?”
这话已经直接点出了丝弦是林庸的人,纵然丝弦定力惊人,也不由失了分寸,惊诧地看着她,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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