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景顿时蔫了,咬牙坚定道:“岚卓也会嫁给我的!”
“好啊,我等着跟岚卓姑娘做妯娌!”她一边说,一边缠着傲景,一脸八卦相:“喂,你给我讲讲你和岚卓的之间的事呗?”
傲景却眉毛一挑:“能有什么事?”
“你四哥说你们十四岁就在一起了。”
“那是当然,我下手快!当年岚卓在夜下舞会跳开场舞时,我就出手了!”傲景得意洋洋,说起岚卓,脸上不自觉的流露着幸福的笑容。
顾熙月被他这幅样子酸的不行,立即逃了。
她刚拐到楼梯口,正巧朗吉从竹制的楼梯上走下来。她想到没想,就往后退了一步,给他让了路,让他过去。
朗吉却突然停了下来,站在了她的面前。
顾熙月有点茫然,呆呆发愣,不知道朗吉阴森古怪的究竟要做什么。她身后就是墙,并无退路,前面的楼梯口又被朗吉高大的身体挡住,她也过不去,她现在完全是被朗吉给困住了。
朗吉困住她之后,并没有离开,反而向前迈了一步,身体离她更近了。
顾熙月不悦,仰头瞪他。
他忽然阴险一笑,轻声道:“脾气挺倔的。”
顾熙月继续仰头瞪他,不肯说话。
朗吉收了笑容,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又变回那副阴郁的模样。他声音懒洋洋的,好像漫不经心,说的话,却让顾熙月顿时恶心了。
“你是知道我们的族规的,只要没成亲,别人就有权利追求你。你不如离开赤赢,跟我吧!”
顾熙月顿时心中不悦,果断拒绝:“不可能。”
虽然她知道朗吉说这话,是因为这里的彪悍风俗,但朗吉说话的表情跟当初的傲景和那措都不一样。当初无论傲景和那措是什么心态,但都可以让人看得出他们是真诚的。可是朗吉不一样,他阴阳怪气的,而且眼中泛着精光,目的不纯,不怀好意。
“怎么?不觉得我比赤赢好吗?我可比赤赢厉害,能让你在床.上更舒服!”
顾熙月火冒三丈,小声的骂了句:“无耻!”
“哦?在骂我?”朗吉的眼睛眯了眯,眸中带着危险。
顾熙月发觉,他的小习惯,跟赤赢竟然有些像。以往赤赢不悦时,也会这样。只是,这个人跟她没关系,她才不会管他高不高兴。
朗吉忽然欺身压过来,把她逼着不由的后退,后背抵到了墙,他并没有碰她,但高大的身躯给了她一股强大的压力,尤其是阴险的眼神,透露着不可忽视的杀意。顾熙月害怕了,他不是赤赢,他是会毫不犹豫伤害她的,甚至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她。
“你考虑考虑?同意吗?”
顾熙月压抑着自己的恐惧,狠狠骂道:“我绝不同意,而且就你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怎么可能比赤赢更厉害?!”她就是要骂,既然他敢埋汰赤赢,她就敢讽刺他!
朗吉忽然又笑了一声,很短很轻,脸上的表情几乎没变,好像那笑声不是从他口中传出来的。然后,他就向后退了一步,大步流星的走了,直接穿过院子,从大门走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顾熙月才动了动,因为刚才她被危险的朗吉吓得腿软了,她绝对没有看错,有那么一瞬间,朗吉的眼神,是想要杀了她的。
回到屋子里,赤赢并不在。她躺在床上,等了许久,赤赢才推门进来。见她还没睡,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他的面容有些憔悴,神情疲惫,好像很累。顾熙月心疼他,又想到那个阴森古怪的朗吉,她忍了忍,决定不告诉赤赢了。毕竟是他三哥,何况他们的民风如此,连傲景都说过那样的话,朗吉会有那种想法也不奇怪,虽然他并不是真心的,甚至还对她动了杀机,但她不舍得赤赢难过伤心,她就不信,家里这么多人,朗吉能对她做出别的过分的事情。
岚卓姑娘曾说过,未婚男女感情都是你情我愿的,不会出现强迫的事情的。
自从那天晚上发生了那件事后,顾熙月一直都刻意躲着朗吉,除了吃饭之外,绝对不和他碰面。
耶华他们兄弟三个,这几天上午都会到田里浇地。他们三个人去,顾熙月放心不少,至少田里的活,不需要赤赢自己干了。
经过几天的观察,顾熙月发现家里的人对朗吉的态度各式各样:米塔大婶是小心翼翼,客气中透着紧张;傲景是敬而远之,从不往朗吉身边凑;赤赢是总是下意识去看朗吉,但朗吉回给他的永远都是冷冰冰的眼神,他也就不往他身边靠;家里唯一真正开心的就是耶华,时常拉着朗吉一起说话,朗吉对他态度倒算正常,神情中从不透露出厌烦。
朗吉回来的第四天一早,就提出了要回镇上商号,借口很不用心,只说是商号离不了人。
米塔大婶情绪很低落,赤赢也神情郁郁,耶华苦口婆心的劝了几句,也没能改变朗吉的决定。傲景倒是跟没事人似的,不说话,乖巧吃饭,完全不关心外。
吃过饭,朗吉就要走。顾熙月不想跟他有交集,立即躲到后院去喂兔子。家里现在一共六只兔子,有之前赤赢给抓的那两只,还有牧场上他们带回的那四只。兔子大概吃的好,最近比前一段时间都肥了不少,傲景还跑过来说过,要吃兔子肉,被顾熙月严厉的拒绝了。
她喂兔子的地方,离马厩很远,本以为能躲过朗吉,没想到,却撞了个正着。
跟朗吉在一起的人,还有赤赢。他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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