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的这桩案子拖了很多天,依旧没有什么眉目,凶手不仅不收敛,反而越来越猖狂,越来越血腥,据说焦大人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在都城的各街道都有官兵巡逻,但是凶手还是该犯案犯案。
后来发展到有人说犯案的人是鬼,只有鬼才能神出鬼没。
夏轻萧在院子里嗑瓜子,手中捧着本书看,其实有些心不在焉,既然已经回都城了,爹又有了一个极为喜爱的事业,她在一年之内不能天天无所事事啊。
至于一年以后,她会有办法让寒百陌打消想法的,所以不急。
该做些什么呢?开个酒楼?茶楼?又或者是绸缎庄?
一抬头看见赵氏绕着整个院子摆放棍子,就连自己的房间里也放了木棍,思雯也帮着忙乎。
她疑问,“娘,你这是在做什么?”
“杀人凶手现在还没抓到,太可怕了!娘要多做一些准备,若是真的有人闯进来,娘随手就能拿到木棍反击。”赵氏擦着额角的汗抽空回道。
思雯咬着唇不停的点头:“是啊,小姐,我们要多做一些准备,总觉得那个凶手在到处寻找目光,而且无处不在。”
夏轻萧忽然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那名凶手现在的肆无忌惮,而且是已经肆意的寻找下一个目标,任何一个理由都会成为他选择目标的要求。
爹已经又几日未归了,娘现在都不敢出门去送饭了,而她被娘严格要求在家不准出门半步,一是怕她有事,二是她有些身手可以在家保护她们。
让夏轻萧下定决心帮助爹破案是在第二天!
这段时间与娘交好的一个小寡妇被害了!与他们家就相隔一条街。那名小寡妇才二十五六的年纪,十九岁成亲,二十岁丈夫突然得了重病而死,当时她怀有身孕两个月,生下了一个小男孩,两母子相依为命,幸而丈夫留下了一些家产,加上她又有铺子外租,两人的生活倒是很富足,不用担心温饱问题。夏轻萧见过一两次,就叫她秦三娘。
秦三娘昨天晚上听到门外有动静,就大着胆子出去看了一眼,当时还让她的孩子孟小宝在屋子里好好待着,结果她这一去就未回,尸体是在前一条巷子里发现的,浑身无一处完好,连皮都剥了,只有脸能被认出来是谁。
因为秦三娘母子在都城没有什么亲戚,秦三娘父母都已去世,丈夫从小就没家人,只剩下了无依无靠的孟小宝,赵氏和夏轻萧商量了一下后就将孟小宝带回来了,关于他娘的事情尽可能的瞒着他呢,一个五岁的孩子隐隐约约之间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泪眼朦胧的问夏轻萧:“姐姐,我娘是不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一刻,夏轻萧心口一颤,动容的眼睛发涩,揉着孟小宝的头告诉他,“无论你在何处,你娘都在陪着你。”
孟小宝泪含眼圈,却坚持着不让泪留下来,倔强的更让人心疼。
将孟小宝给娘照顾,然后又让思雯将门关严,无论是谁除非是她和爹,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晚上之前她会回来。
从家出来时,夏轻萧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朝着四周喊了一声,“都别躲了,出来吧!我有事想问你们。”
没多久,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出现了,夏轻萧看的眼熟,应该是那段时间保护寒百陌和她的一批暗卫。
“你们一直藏在四周,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出现在附近?昨晚被杀的人就在那条街。”夏轻萧问道。
暗卫男子摇头:“没有。”
“深更半夜的,真有一点儿发现都没有?任何人从门前经过都不能放过。”夏轻萧摸着下巴,认为那凶手不可能不露一丝痕迹啊。
男子仔细认真的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么,“好像看到了一个驼背的老人,没看到脸,走路一瘸一拐的,并未太过留意,昨晚只看到这个人了。”
“你怎么知道是个老人啊?”夏轻萧问。
“大多数的老人才会驼背啊。”
夏轻萧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身后,不放心娘和思雯他们,对他说道:“请你帮个忙,帮我照看一下我娘他们。”
“不行,夏小姐去何处我们就要去何处。”暗卫摇头拒绝。
夏轻萧咬牙切齿,怎么跟他主子一样不好说话?“若我娘有事,我下一刻就挥刀自杀,看你跟你主子怎么交代。”
男子一怔,看着夏轻萧认真的样子不似开玩笑,想了想后点头,“好。”
有人保护娘和思雯,她可以放心了,然后向案发现场而去,事发到现在还没有两个时辰,应该那条巷子都已经被封锁了。焦大人一向注重案发现场,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一点让夏轻萧颇为敬佩。
多少官员在办案的时候是稀里糊涂的?案发现场任意被破坏,随意的就定了罪,关押在监牢里的人有多少人不是被冤枉进去的?
很快就到了巷子内。
这是一条死巷子,两边都是墙,别说是夜里,就是白天也很少有人来这里。
只不过现在四周围满了人,夏轻萧走过去时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围观的人,有些变态凶手喜欢在案发后与人群站在一起观察着他所创造的成果,也许会有凶手隐藏在四周。
“太惨了!”
“是啊,究竟是哪个混蛋如此毫无人性?毁的人面无全非,浑身无一处好地方。”
“我们快走吧,站在这里都觉得浑身发冷。”
有几名官兵拦住人不让过去,夏轻萧走过去对他们说道:“我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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