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翠玉阁那边的两位派人传话来说,爷和福晋回来,还不曾被安排拜见,心中十分的不安。您看?”被胤禩安排来教导玉佳管事的红玉,禀告道。
“不见,她们要不安就不安去,还想让阿玛和额娘迁就她们不成。老规矩,除了初一、十五的晨昏定请,其他时候照例,不准出院门。”那递话过来的安氏、林氏可真是撞枪口上了,玉佳此刻心情正是恼火,一看居然还有人想来给怀孕的额娘添堵,这还得了,想想不甘心,又补充道:“想要心安是吧,我成全她们。拿几卷佛经送过去,让她俩背下来,背不出来就说明心不诚,初一、十五的请安也就不必来了。”
“是。”红玉领命,吩咐下人去办,心中暗自欣慰,不愧是宫里混过的孩子,格格心里对这些门道清着呢。翠玉阁那两个小蹄子想通过格格来勾搭爷,可真真是打错了算盘。
翠玉阁里,安氏和林氏看着面前的经书面面相觑,红玉派来的小丫鬟很不客气地嗤笑一声就离去了。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被扔在这后院里三年也就算了,谁让她们不够资格陪爷去朝鲜呢,可如今爷都回来了,福晋也有了身孕不能伺候,居然还是被困在这里,到了今日连个小丫头都敢看不起她。斜瞪了林氏一眼,安氏怪声怪气地道:“都到这地步了,妹妹还能沉得住气?如今我们在府中可是连个小丫鬟都能随意欺辱了。”
林氏心下暗暗恼怒,真是个没耐性的,白长了那么一张漂亮的脸,不过面上还是温声细语地劝道:“姐姐,既然格格吩咐我们背诵佛经,我们背就是了。要是有下人不懂事,报给管事嬷嬷就行。再者,都在这里待了三年,又何必要在乎多几天呢?”
“呵,妹妹真是好性儿。可姐姐我也有几句话要劝你,这下人可都是看人下菜碟的,你要再这样绵软下去,那以后的日子,啧。”安氏见没挑拨了林氏,十分不甘心,说话愈发的难听了。
“姐姐说笑了,府里规矩严着呢,妹妹哪会受什么委屈的!更何况,我只求能在这一方天地里安稳度日罢了。”林氏依然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想让她做那出头的椽子,安氏也太过没心机了,不说以前那个人是懦弱没胆,就是现在的她也不会轻易就被这么两句话给激怒的。
无论怎样刺激,林氏都是一副油盐不进、胆小怕事的样子,安氏最后不情不愿地带着身边的小丫头抱了佛经回屋里去了。
醉霄楼里,胤禟、胤礻我,还有跟胤禩交好的保泰、雅尔江阿早已在雅间坐好,雅尔江阿在四十一年袭封了和硕简亲王,保泰也在四十二年承袭了裕亲王。说也奇怪,雅尔江阿和保泰都与八贝勒胤禩交好,自然与胤禟、胤礻我二人的关系也不差,但偏偏这两人从朝上到私下见面都是一副势如水火的模样,非要争吵一番才肯罢休。简亲王是铁帽子王,王爵可以世袭罔替,是大清亲王的最高荣誉了,论爵位要高一格;但裕亲王一脉得康熙青眼,血缘上也更加亲近,比圣心自然更有优势,所以雅尔江阿与保泰两个人也是斗得旗鼓相当了。
“八阿哥,今日怎的这般慢?”保泰等的有些无聊了。
“八阿哥刚从朝鲜回来,诸事繁琐,自然是比不得你这个闲人?”雅尔江阿习惯性的反唇相讥。
保泰立马燃起斗志,道:“若不是我这个闲人,前些时日你府中马车在闹市失控的事怕就没那么好运了,届时再被四贝勒用这事做引子对你的种种行事来个评头论足,呵,你以后的日子可精彩了。”
上一任简亲王雅布过世后,世子雅尔江阿承袭了爵位,也接手了镶蓝旗旗主一职,但康熙特命四贝勒胤禛兼任镶蓝都统,一道管理旗务。其实康熙下派皇子到各旗分散旗主权利,已成定例,雅尔江阿本来没有多少抵触,偏偏胤禛整日摆出一副别人欠他八万两银子的冷脸,让他看着就不爽。这也算了,少见面就是了,可这四贝勒也太多管闲事了吧。他雅尔江阿从世子时候开始就是在京中横行霸道的主儿,当年那群纨绔子弟中可是佼佼者,群架什么的没少打,他老子都没管得住,哪轮得着你胤禛每次见面就用一副说教的口吻来规劝他浪子回头的。爷不就是在府中养了几个唱小曲的、几只斗鸡等等的玩耍物件儿,府外行走又张扬了些,赌场、青楼等风月场所偶尔去逛逛,没欺男霸女、没贪赃枉法!若非你是个得康熙器重的皇子,区区一个贝勒,也敢在爷这个亲王面前指手画脚?
想起来就火大,偏巧那日惊了马,保泰正带着随从在附近,派人快速地制住了惊马,没在闹市造成骚乱,否则让那冷面寡情的四贝勒抓住了把柄,在康熙面前上一折子,可是找着好理由来管束他了。
瞥了眼气势高涨的保泰,雅尔江阿一阵憋气,从世子时他俩就不对付,琉璃厂你抢我看好的字画,丽春院我夺你看上的美人,两派人马见面常常干个群架惊动五城兵马司……旧事暂且不提,惊马的事他都派人去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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