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澈直接白眼相向,想也不用想,无论是家庭主妇还是贴身秘书,服务对象都是何卓宁,没有自由的人生与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许清澈果断拒绝了他,“我才不要选。”
“哎!”何卓宁摇头叹气,“玩一下都不行。”
何卓宁仰躺到许清澈的床上,长臂一伸,将许清澈捞进怀里,抱住。现在的何卓宁哪里还有初来许清澈家的拘谨约束,现在的他是熟门熟路,趁着周女士在厨房忙碌的空挡都能恬不知耻地过来许清澈这里讨豆腐吃,更何况今天周女士不在,虽然更多的时候何卓宁吃的不是豆腐而是闭门羹。
变化的不仅仅是何卓宁,许清澈也已然由最初的腼腆矜持的女孩彻底沦化为老油条一根,她窝在何卓宁的胸口喟叹,“你都不知道,我最近被我妈有多嫌弃?”
何卓宁挑着许清澈的头发,应了声,“嫌弃什么?”
“当然是工作。”许清澈不满得拿头顶何卓宁的下巴,他们现在说的可不就是工作的话题。
何卓宁没预料到许清澈会拿头顶自己的下巴,他的舌头避犹不及,被自己的牙齿咬到了,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听着何卓宁的“嘶”气,许清澈便知道自己撞用力了,她忙爬起来察看何卓宁的伤势,她凉凉的小手摸上何卓宁的下巴,问他,“是这里?”
何卓宁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许清澈白皙姣好的脖颈,以及露在松垮领口处里美好的胸线。
许清澈穿的是一件秋款的棉质睡衣,先前扣得严严实实的纽扣,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最上面的两颗已经被扣开了,又随着许清澈起来察看何卓宁所谓的“伤势”的动作,领口里的风景一览无余,包括那包裹着白色胸脯的米分色bra。
何卓宁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在市的酒店里,许清澈曾当着他的面脱衣服,解bra,那对白色面团的圆润形状至今还印在他的脑海里,让人意犹未尽。
今昔交错,何卓宁分明感受到体内有个欲/望的东西在叫嚣着再看一次,全身上下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尤其是某个部位,已经昂然挺立。他是个男人,生理正常的男人,会起反应很正常。
许清澈由于与何卓宁错开着,并未察觉到何卓宁下/身的异样,许清澈只感觉到何卓宁的身子开紧绷起来,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痒了他,而他在强忍着。
真是个单纯的姑娘,殊不知危险就在逼近。
何卓宁一把握住许清澈的手,翻身而上,将许清澈欺在身/下,低下腰,挺着火热的某物触碰许清澈,“是这里。”
许清澈的一张脸瞬间充血变红,“何卓宁,你、你、你流氓,就想着龌蹉事。”
“你说你会补偿我的。”何卓宁暗哑低沉的声音像是极力忍耐克制着什么,又因为舌头被咬破了,而有些咬字不清。
“我来大姨妈了。”情急之下,许清澈想起了万能护体的大姨妈君。
何卓宁孟浪地伸手下去探,“你骗我。”
许清澈被何卓宁的动作吓到了,一个激灵,侧身欲逃,又被何卓宁抓回来,狠狠压着。
许清澈闭上眼睛,推阻着越压越低的何卓宁,“不要,我妈回来了会发现的。”
“不会,她去乡下了,不会回来的。”何卓宁继续诱哄着许清澈,像只欺拐小红帽上船的大灰狼。
然后,何卓宁便不等许清澈再度拒绝,大手探过睡衣下巴伸了进去,扣开了许清澈的胸衣,连同睡衣一起推高上去。心念已久的白面团就跳跃着呈现在自己眼前,何卓宁像是个饿食过度的人,弗见食物出现,就立马扑食上去,恨不得吞吃下肚去。
何卓宁的牙齿细碎地研磨着许清澈的米分色小蓓蕾,后者浑身战栗着,身下有暖流涌出,不是大姨妈,而是……马上要去达未曾涉足的世界让许清澈感到害怕,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推却身上给她造成不适感的男人。
“别乱动,我不想伤着你。”何卓宁扣住还在试图逃走的女人,声音像是忍耐到了极点,而后他猩红着一双眼褪去许清澈所有的衣物以及自己的,带领着许清澈徜徉她未曾涉足的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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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酣畅淋漓过后,何卓宁动情地从背后拥抱着许清澈,诉说着恋人之间特有的情话,“宝贝,你可真美。”
许清澈已然被折腾得半死不活,羞愤到只想就此长眠不醒,自然不想理会何卓宁的那些恶心情话,她闭着眼睛装死人。
即便许清澈是个死人,在何卓宁眼里也是最美的死人,美到他忍不住想要再去撩拨,可一想到许清澈是初经人事,何卓宁就舍不得再下毒手,满心满眼就只剩下好好疼爱她。
两人相拥而眠,从下午一直睡到了晚上。
周女士的一通来电打破了这静谧祥和的时光,许清澈尚在沉睡,何卓宁迷迷糊糊接起了许清澈的电话,“喂?”
“卓宁?”周女士听着电话那头迷迷糊糊的男声,不大对劲,又问了一遍,“卓宁,是你吗?许清澈她人呢?”
“阿姨,是我,清澈她、她睡着了。”这下子,何卓宁的困意全部消散了,对于即将而来的暴风雨他心里很没底。
“卓宁,你辛苦了,要不在阿姨家睡吧。”没想到,周女士不疑有他,单纯地以为何卓宁不过是照料她女儿困乏了,照料确实是照料,只不过是以另一种形式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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