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这么善变吗,前几天看大哥对诗雨歌还挺好的,现在米兰一出现,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你不要一棍子打倒一大片好不好,二哥是绝对不会变的。”
“那当然了,二哥又不是那些坏男人。”骆子殷夸完骆子帆又觉得不对,“可是大哥以前也是好人呢。”
“大哥现在也不是坏人。”
两个人边走边聊,没注意到站在楼梯下的冯静茹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
冯静茹送程灿灿母女回来,正好看见自己的小儿子和骆子殷相依相偎着往楼上走。
难道那次程灿灿说的那些话还都是真的?
子殷喜欢子帆?这怎么可能,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可爹是一个人呢。
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真是那样,那这个大笑话可是闹大了。
按下个葫芦又起了一个瓢,米兰的事就够她闹心的了,冯静茹收回准备上楼的脚,转身就往画室走去。
“画画画,你一天就知道画,骆翔辉,我看咱们家这回是要出大事了。”
还以为自己夫人说的是米兰的事,骆翔辉放下画笔,无所谓的摆摆手,“能出什么大事,诗雨歌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而且子峰对她也不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一点你不会一点都没看出来吧?”
“不是,我说的不是子峰和诗雨歌的事,”冯静茹往上指了指,“我说的是二楼那母女俩,你的那个宝贝女儿骆子殷,这次怕是要给你惹大麻烦了。”
“子殷?”骆翔辉笑着摇了摇头,“你要说冬梅我还有可能相信,子殷那么乖巧,她能惹啥大麻烦。”
这话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冯静茹哼了一声,提醒道:“那天程灿灿和子殷吵架时说的那些话你一点都没往心里去?”
那天吵架说啥了?骆翔辉稍加想了一下,就想了起来,“打架没好手,骂人没好口,两个人都在气头上,乱说的你也信。”
“错就错在我没信,不过刚刚我亲眼看见他们俩挽着胳膊,有说有笑的,看似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骆翔辉没好眼神的白了骆夫人一眼,“因为冬梅的事,你恨我,连带着子帆也受了连累,当年你生下子帆后就不喜欢他,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子殷和他大哥在一起怎么都是对的,和她二哥在一起挽着胳膊,有说有笑就是个问题了?静茹,做人不可以这样,你伤子帆伤的已经够可以了,可不能在这件事上,在让孩子伤心了。”
“骆翔辉,我来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却反而教训起我了,这件事我还不管了,看以后出了乱子你这个罪魁祸首怎么办。”冯静茹气哼哼的一出来,正好撞见沈冬梅往画室这边走了过来。
共侍一夫的两个女人这二十几年看似很平静的相安无事。
可私下里,只有她们自己才明白有多讨厌对方。
“大姐,家庭会议这么快就结束了?”每次开家庭会议,冯静茹都不许她参加。明知道会议不欢而散了,沈冬梅还这样问,自然是为了刺激冯静茹。
冯静茹看向沈冬梅,当年这个女人的孩子一出生,是她亲自监督做的亲子鉴定。
骆子殷是骆翔辉亲生的这个一点疑问都没有,那么要是那丫头真爱上子帆了,冯静茹冷冷的一笑,反正她这边的是儿子,还怕吃亏吗。
看着冯静茹已经走远的背影,沈冬梅一脸的不解,她刚刚那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是什么意思?米兰这一回来,未来是有好戏可看,可这个看戏的人不应该是她才对吗?
冯静茹和沈冬梅都各自揣着自己的小九九,都在等着看对方的好戏,两个人这一暗中较劲,早把四楼的两个人给忘了。
实际回到三楼的骆子帆到是听见了来自四楼咚的一声响,怎么回事,不会是他大哥一怒之下把房子给拆了吧?
诗雨歌能在他大哥身边相安无事待了一年,还能把他大哥钓上了床,那丫头骨子里总有一种说不上来是什么的一股劲。
以柔克刚?她还真不是太柔的人。
反正不管什么劲了,诗雨歌和他大哥对抗,最终举手投降的还真说不准是谁。
☆、他不想解释什么
原来落子帆听见的那声巨响是柜子倒地的声音。
而此时,刚刚还躲在柜子后的人,正一脸防备的瞪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骆子峰。
他真是要被她给气死了,就算这次没被气死,有幸活下来,那他未来的死法也一定是被诗雨歌气死的。
“过来。”
诗雨歌摇头,她才不要过去,刚刚他拖着她上楼那么急迫,那么用力,担心被打,所以一进到房间,诗雨歌就趁机钻到了柜子后面。
她这一路一直再保证,不拿他一针一线,会主动离开,不会去打扰他和米兰,可他还是一脸的怒气,看似非要收拾她一顿不可。
挡在她前面的柜子此时正无辜的躺在他们俩中间,躲是没地方躲了,逃?她正站在门边的位置,好似逃出去的几率更大一些。
只要能逃到楼下,就能惊动其他人,她相信,在这个家一定还有不想她伤到孩子的人。
骆子峰突然不知为何闭了一下眼,趁这个机会,挺着大肚子的人,突然动作迅速的往门口跑去。
她迅速,他更迅速。
骆子峰抱着满脸惊恐还挣扎不休的人回到床上,压住她怒声吼道:“诗雨歌,你不怕伤了孩子就继续闹吧。”
孩子?他既然能说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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