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
john打字的动作停下了,他在椅子里转了个身。他们盯着对方。
“冰!”k重复了一遍,这回是大声说了出来。他在地板上方晃了下脚,然后猛地站了起来。
“他们站在冰上!”k大喊出声。
john的脸上露出恍然的神色:“所以当它们融化——”
“他们就被勒死了!”
“这回花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如果不是实心的就不会。”
“空心的……”john思索着。
“如果凶手事先计算好温度,他可以控制冰的厚度及所需的融化时间,或者是冰的形状,直到受害者双脚腾空——”
“那么等到警方赶到,现场就毫无踪迹可寻了。冰已经融化,雨天没人会注意到它,所以……”
他们异口同声:“……地已经s-hi了。”
他们坐了一会儿,被这一切惊的哑口无言。最后jorade!”
“嗯……算了。”k说,向后躺倒,再次把指尖搭成尖塔。
john瞪着他。“为什么?”
k耸耸肩。“其实这也没提供多少线索。好吧,所以凶手用的是冰。那又如何?这条线索能让我们找到他,或是帮我们警告公众吗?谁都可以制冰,我觉得让他们提防拖着巨型冰块、拎着长绳子的奇怪男人或许会更有效。”
“好吧。”john看起来很气馁。
k又坐直身子。“除非冰上有线索。”
john回想着:“你问过我关于磷的事情。”
k的表情显然是吓了一跳。“你还真是记得清楚,”他嘟哝着。john身子僵了一下,然后冷冰冰地转身回到电脑前。
我当然记得。然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烂香蕉的气味。
k缩了下身子,然后探身到咖啡桌上拿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至少他又有的忙活了。牧场的泥土样本和木奉球场的混凝土照片至少是一个切入点。磷。它将混凝土侵蚀出了裂缝,因而尸体下方的那条格外宽。它也使cao坪变了色。
k在网上搜索着不同水体中的磷含量,感受到了解谜的快感。这是个真正的谜,与蠢女人给丈夫下毒的案子不一样(尽管这种事一直都在发生)。一个关于吸血鬼的谜——如果是k认定是他干的——那就没法通过读心来证实或是推翻。毫无捷径可走。这是纯粹的逻辑,纯粹的推理,而k爱透了这种感觉。
外面伦敦城上方的乌云已越压越厚。明天毫无疑问会下雨。或许就是今晚。
john更完了他的博客(兔子之死谜案),决定给自己备点晚饭。在冰箱里翻找半天后,john发现hudson太太贴心地准备了蔬菜与黄油。他心满意足地溜达起来。
“茶?”他冲k喊(嗯——就是好的意思)。john冲自己摇了摇脑袋,他这么轻易就又堕落回了这种状况……管它叫什么。好吧,他把水壶装满水、c--h-a头的时候想,我们再回顾一遍,好吧?我被绑架,被抽打,被威胁,被绑住,被调戏,被欺负,被下药,筋疲力竭,被折磨,被各种欺负……
你在八天内经历了十一次x_ing高潮,打破了你二十岁出头所能保持的所有记录。
john憋了一口气,切开了一个青椒。
k笑了,他闻到一股焦木气息与香味结合的味道。哦,你还没那么沮丧,是吧?
如果你昨晚和我一起睡的话,这个数字就该是十二了。“我们是客人,k,”john冲客厅喊道。“客人不会把客房搞得一团糟。”
k放下了手头的研究,起身到厨房里溜达。“所以这个才是原因?”他有点惊讶地问。“我还以为你是在生我的气。”
john迸出一串话:“我之前在生气!现在也一样!我……k,你给我下药!就像是……夜店里往女人酒杯里下药的恶心家伙中的一员!”
k向前探了探身子。“我是为了保护你。”
jo-h-a到菜板上,转身面向他。“成为僵尸他妈的到底怎么保护我了?!”
你没发现我们可以进行远距离的脑内交流了吗?
你没发现你一直在用它隔着老远支使我做这做那吗??
“早晚有一天会派上用处的,john。我很肯定。”水开了。
john啪地关了水壶,猛地把两个杯子放到桌上。
“除非它能一直起效。”john在沏茶时指出。
k点头承认。
“那当它不再有效时,而你又还想让它起效,你就又会做一遍,而我又会经历两三天那样的日子,感觉自己在喝百忧解[1]j-i尾酒——”
“不,”k打断他。“不,下次不会再那样了。”
“你确定?”john问,拿起杯子,回到自己的青椒前。如果他切青椒的姿势是某种暗示,那此刻调戏对方绝对是个不明智的行为,k懒洋洋地想。
“因为我……第一次给你的过量了。”
john看着他,歪了歪头,抓住了另一只青椒,因为他现在真的需要切点什么。k注意到焦木味愈发令人不快了。就像燃烧的发丝。
“……我不是故意的,john。”
“哦,不,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嘛。”john责备对方,剥开青椒拽出了里面的籽。他的姿势格外粗暴,却让致。
k叹了口气,坐到厨房桌上。“john,我不以此为乐。”
“哪方面?绑架,强暴,还是折磨……?”(剁!剁!剁!)
现在显然不是尝试喝john血的时机。除非他想等到john剁掉自己的一根手指,似乎距那一刻只剩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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