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案子结了。”k保证道。
“……怎么回事?”
“不是谋杀。他死于心脏病。”
哦,是吗,说的可真清楚。
“不,john,就是字面意思。他没有被吸血,是压力与恐惧诱发了心脏病。苏格兰场之所以把它当作一起命案来调查,就是因为尸体发现时的情形——绳子,纸条碎片中的指控,死后尸体被移动,以上种种。但molly的验尸结果只显示出心脏病,那么它就只是一起简单的死者身份不明的案子。”
“他们确定身份了吗?”john嚼着最后一块面包片。
“哦,是的。他们只需确定被遗弃船只的所有者即可。是个俄罗斯人,正如我之前所说。”
“太厉害了。”john思索着。
k得意洋洋。“是啊,当然。”
“那么我可以把它打出来?”
k用几乎是法国人的方式漫不经心地挥了下手。“随便。把它写在你的小‘博客’上吧。”
john无视了对方的态度,继续敲打着键盘,全神贯注地写着他的故事。
两个小时后,当john下楼去帮hudson太太打电话以确定换掉破损窗户的预算时,k从厨房桌子上偷走了笔记本,快速阅读起john新发布的博客日志。他挑起眉毛。john对细节的记忆力令人印象深刻,他简洁地重现了k对俄罗斯人一案的推理,几乎一字不差。k仔细地推敲着john笔下对他的描写。尽管他们滚到床上的部分被彻底删除了,任何阅读这个博客的人却都会很快发现k有着漂亮的银色眼睛,迷人的高颧骨,希腊雕塑般的嘴唇,还有一头“夜幕般漆黑的蓬乱卷发”(我的天),而且像优雅而身披黑衣的发光幽灵一样穿越时间与空间。显而易见,john陷入了爱河。
很好。
jok就“啪”地合上了笔记本,匆匆挪到没打碎的那扇窗子前,两手c-h-a兜,冷静地盯着午后外面的雨幕。
“如果雨停了的话,他们明天下午就会派人来,还会送过来一个新药柜。我说我自己就能安装。”john说着走进厨房,开始洗碗。
“嗯。”k应了声。
“嗯……我有一份估价单。我……卡里没有那么多钱,所以不够付。”john喊道,把洗碗槽灌满热水。
k无所谓地挥了下手。
john重新把注意力转回碗碟。[又不是我的错。你差点把我吓死。我以为你会剥离我的意志,夺取我的独立。如果我早知道除了抹除我的意志与独立外,你还会完全毁掉我的气概与自尊,我一定会——]
john停了下来,盯着眼前虚空中的一点。
客厅里,k站在窗边一动不动,屏住呼吸等待着。他冒险向厨房的方向瞥了一眼,碰巧看到了壁炉上方沉重的金边镜子。他在那里面看到了一个眼中盛满恐惧的男人。不要……不要……不要心碎,他在心里恳求着john。
一段长时间的沉默。k盯着镜子里满脸担心的自己。
[——哦好吧,我以前交往过的那些女人其实也都差不多……(扑通)我想我们没牛n_ai了……]
k松了一口气,转而看向窗外。可当他向下盯着s-hi漉漉的街道时释然感却突然消失——一辆车停在了贝克街221号的前面。哦,你的豪华小黑车向来是噩梦的前兆,他想。鸽子的翅膀?不,不,是秃鹫的翅膀,闪着黑色的光芒。k叹了口气。汽车后门打开了。伞尖伸了出来。
“我们要接见一位相当尊贵的客人。”k冷笑道。john擦着手从厨房出来。
“谁啊?”他问。
“你会见到的最危险的吸血鬼。”k解开衬衫的扣子,向下拉着领口。“吻痕露出来了吗?很好。”
john到楼下开门时,他并未预想见到一位高个子、衣着整齐、有着一张y-in郁而苍白消瘦的脸庞,并在雨中彬彬有礼等候着的吸血鬼。“我能帮上什么?”john问道。
“你可以从邀请我离开这雨幕开始。”吸血鬼说,用那双不大却敏锐的黑眼睛盯着john。
john向后退了一步,而他的客人用一种豪华巨轮经过小码头的仪态走过他身旁。
“帮你拿下雨伞?”
“谢谢。”
“k就在上面——”john比划了一下,看着男人顺着楼梯走上去。他的表情既疲惫又略为恼火。他看起来并不那么危险,只是很“吸血鬼式”。哦,瘦高,苍白,衣着合体,眼神紧锁,他们都是如此,但他似乎……更为官僚主义。上等人的腔调,和k的很像。事实上,非常、非常相像。john皱起眉。好吧,他挺喜欢解谜的。
他走进公寓,发现噼啪作响的火炉前,两个吸血鬼分别占据了一张皮椅。台灯已经打开,外面的雨声给这一场景添上相当舒适的氛围,除去两个吸血鬼盯着对方的生硬眼神。
“喝茶吗?”john主动提出。
“谢谢。”来访者说道。john走进厨房,把早先准备好的茶倒出来。这花费了他一会儿工夫,但客厅里安静依旧。他们不是就那么坐着,瞪着对方吧?
john用托盘端着茶出来,把其中一杯放到他们中间的软垫凳上。接着他有点紧张地退回到k桌边的位置。来访者无视了他,冲着k开口。
“我发现你再次危及lerade探长,并为这个一直尽力帮助你的男人引来了不必要的注意力。”
k嘲讽地笑了。“他出什么事了——既然你屈尊来此?”
“他很好,k。和以前一样。”
“嗯……但你每次见他,都觉得他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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