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的那一只一定价值不菲,这项圈足有三指宽,设计的样式与其说是项圈,不如说更像是镯子。它上面镌刻的精妙而复杂的花纹威尔只在那些印度庙宇的图片上见到过。
在这所有藏品之中,威尔选择了一条银质颈链风格的项圈,它的掐丝工艺如此优美,这样娴熟的技巧让它就好像是某种金属制造的法国巴洛克式蕾丝花边。风格化的花朵样式装饰以光芒闪耀的蓝紫色坦桑黝帘石,熠熠生辉。它们让威尔联想到了勿忘我这种美丽的小花朵,欧米伽将自己佩戴的皮革项圈取下,换上了这一只。它肯定很昂贵,看看吧,然而看起来戴着应该不会不舒服,它的带宽与其他同伴相较要纤细许多。它将成为环绕他咽喉的一道明亮闪耀的所有权印记,大喇喇地奚落奇尔顿直到他最后离开。威尔简单地装扮了自己,穿上黑色牛仔裤、黑色礼服衬衣,衬衣并未扣到顶,最上面三颗纽扣刻意敞开。他赤足走下楼,尽管平时至少会穿上一双袜子。这是一种宣告、一种声明。简便的装束是他自己的,项圈是汉尼拔的,而这所有一切都是对奇尔顿的羞辱。他是属于这里的。他属于其他人。
一想到可能发生的冲突,威尔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发现自己其实有几分期待。脖子上沉甸甸的重量与足下冰冷的瓷砖并未让威尔感觉到虚弱。
他觉得无比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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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9日更ch8.2↓
威尔出现得很及时,他看到汉尼拔正在将盘子放到桌上,却错过了他对这顿美食的详实介绍。威尔觉得,它看起来像是蘸上某种酱汁的舌头。阿尔法是一位优秀的厨师,但如果威尔不得不抱怨的话,那就是在食物方面汉尼拔似乎对内脏爱得深沉。在过去几周里,威尔吃过的内脏器官比前半辈子加起来还要多,再考虑到他在路易斯安那州海湾的成长历程——要知道,那儿的法裔卡津人可是会吃掉任何胆敢从泥潭里探出头来的生物——这一点很能说明些什么。当这份肉类被阐明材料之后,威尔显然对它不太感冒。
“它是一只特别饶舌的羊羔,”汉尼拔轻笑着说。他看起来对某些事情感到很开心。威尔猜测自己错过了这笑话的前半段,但是阿拉娜和奇尔顿似乎也对此毫无头绪,或者说压根没有注意到。“啊,威尔。你可真是准时。”汉尼拔为威尔拉开椅子,欧米伽毫无怨言地接受了他的安排,在他坐下时椅子分毫不差地为他推回了原位。他们必须在奇尔顿面前建立统一战线,在j-i毛蒜皮的小事上争辩对一切毫无助益。还有,如果在阿尔法、他的阿尔法,欣赏他的新项圈的时候,那双大手在他肩头的逗留比平时更久一会儿,那就更好了。
“罗马人曾经大肆屠杀火烈鸟,只为了取走它们的舌头,”奇尔顿试图表现得世故一些。威尔观察到这是他的防御机制,这男人被他的晚餐同伴给惊吓到了。他同样非常清楚奇尔顿的目光被吸引到他颈间。阿拉娜也是,但威尔并不介意她看或不看。
“请别向我灌输这些想法。你的舌头看来也挺活泼的。”汉尼拔的话让威尔忍不住抬头仔细观察他。“就像今天晚上所证明的一样,很高兴有一位老朋友来共进晚餐。 ”又来了。这些话语所带来的奇妙的意有所指绝不止它们主人的原意。他就好像是在开一个玩笑,然而似乎只有汉尼拔一个人在自娱自乐。
“敬切萨皮克开膛手。吉迪恩博士将为我们提供一个分析一名纯粹的反社会分子的独特机会。要找到一名被捕的可真不容易。”奇尔顿的祝辞得到了几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平静掩饰下的逗趣、反感、以及难以置信的直白。
“他才不是什么切萨皮克开膛手,只是个剽窃其名号的人。”威尔直言不讳。他几乎为吉迪恩感到难过了,在奇尔顿蹩脚的魔爪之下,即使他确实残忍地谋杀了自己的妻子以及她全家,还有最近的受害者,一位护士。新闻里到处都在说。关于威尔再次就业权的文件还在转换过程中,不过他已经被核准允许携带枪支与徽章。他幸免于不用在脑海中重构吉迪恩那晚对护士小姐制造的暴行。光是看那些图片就已经够糟的了。“你最好祈祷真正的切萨皮克开膛手没有发现吉迪恩对护士做了什么。”
“抱歉?”在汉尼拔着迷地观察威尔的时候,奇尔顿提出质疑。汉尼拔已经小心翼翼地避免与威尔讨论这桩特例了,然而他确实喜欢跟他探讨一些自己的旧案子,以及在他们的致死过程中他所取得的独特战利品。“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会觉得这样很无礼,而且他会特别表现一番,来向你还有任何相信这一点的人证实,你们是错的。开膛手平静了已经有两年了。宣布另外某个人窃取了他的成果将是非常不明智的举动。开膛手不是会轻易忍受侮辱的人。”威尔紧盯着杯中红酒,仿佛它能够授予他生命的真谛一样。
“那你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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