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将手包递过来,小心翼翼地伸直手臂,用指尖捏着它。汉尼拔欣赏她的谨慎,他打开包包,找他确信会有的东西。“那是私人物品,”对于汉尼拔从包包里面搜出来的相机,弗雷迪仍然试图搪塞。“我是个狂热的鸟类观察家。”
“我信你,”汉尼拔轻飘飘瞟了她一眼。“然而我很在意你是如何知道威尔地址的。他处理的案例都很棘手。我可不会相信fbi会将他的档案放在任何人触手可及的地方。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确实在房子里拍了几张照片,”弗雷迪迅速承认道——太过迅速了。承认对方感兴趣的事情,以便将他的注意力从更危险的地方分散出去,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伎俩在汉尼拔这里只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的?”汉尼拔寸步不让,对她的小把戏无动于衷。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从她的表情来看,她尖锐的下颚线条、还有眼中坚韧的决心都表示她不光无法、也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一个优秀的记者永远不会暴露他的消息来源,而弗雷迪·劳兹,撇开她道德缺失的职业准则不谈,在这一行里算是敬业的一员了。汉尼拔敢打赌想要撬开她的嘴非得动用相当的耐心以及一些无法为大众接受的特殊手段不可。他既没有这个时间,也欠缺这份耐心。
“删掉关于威尔·格雷厄姆房子的所有照片,”汉尼拔命令这名贝塔,将照相机递还给她,微妙地将她的手包故意保持在她无法触及的距离。“请把它们全部删除掉。”
弗雷迪·劳兹有些忿忿然,但汉尼拔满意地注意到她的生存本能非常优秀。如果不得不解决掉他最中意的记者将是一件叫人惋惜的事情。在他看来,弗雷迪·劳兹关于切萨皮克开膛手的某些文章非常合他心意。她删除了照片,将相机递回来,汉尼拔检查了其中的数据之后将它与手包一起还了过去。
“你今天的表现非常粗鲁,劳兹女士。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汉尼拔若有所思。尽管他算是这名记者的粉丝,但她必须得到某种教训。她冒犯了某些对他非常珍贵的东西,毁掉了一段本应极度私密而美味的体验。弗雷迪注视着他,她姿态紧张、气味酸涩。“你对威尔·格雷厄姆抱持着怎样的兴趣?”
弗雷迪·劳兹回以一个责备的眼神,仿佛他在浪费她的时间。“他为fbi工作,又不是一名fbi。他因为精神不稳定而无法通过他们的筛选程序。这样一个男人原来是个欧米伽——这还不足以引起我的注意吗?何况他能够抓住那些精神变态的原因是他能像他们一样思考……因为他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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