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唯一一个这样说的人,明明是最普通的话,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对我说?”女人眼中满是嘲讽,她突然发现她周围都是些什么人呢。
“至于别人口中的脏,我倒不知道这社会还有这么多直男癌,”杨深嘲笑的说,“结婚前谈恋爱都能睡多少不同的人,怎么被人强迫了就叫脏,这是什么逻辑?”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结婚前换十几个男女朋友的大有人在,怎么没人讨伐他们,婚后出轨làn_jiāo的更是多不胜数,怎么没人说这些人脏,”女人将酒瓶猛地往地上一砸,“老娘至今不过睡了两个男人,他妈的谁有资格说老娘脏!”
“想开了就回去,这里不是年轻女孩子该逗留的地方。”杨深劝道,
女人没有吭声,她默默的喝着酒。
“谢谢你,我叫莫慈。”半晌,女人看着杨深说道,“谢谢你们!”
杨深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默默点了点头,看着她提起包转身离开,
“等等,”杨深喊道,
莫慈转身看向他,
杨深指了指桌子上,挑眉,“咱俩又不是男女朋友,我对你也没有企图,你是不是该把自己的帐结了?”
莫慈看着桌子上的空瓶子,失笑,“你说的对,虽然你这样很不绅士,但我有被尊重的感觉。”
她将酒钱结了,顺便将杨深的酒钱也一起结了,转身离开。
杨深看着桌子上空着的酒瓶,这女人酒量真大,喝了这么多酒居然看着清醒的很。
他抬起手腕,已经很晚了,招呼人结账才发现自己的钱已经被付了,不禁笑了笑。
往宾馆的方向走去,前面看到一个窈窕身影在慢悠悠的走着,旁边有一个男人贴着她似乎在说着什么,男人的手正从女人的腰间慢慢往下滑...
杨深皱着眉头快步走上前,将男人的手用力一折,
“嗷——哎轻点轻点!”男人痛的直叫唤,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独眼男人,仅剩的那只眼睛里满是寒气,惊得连连告饶,“大哥你饶了我,我这就走这就走!”
杨深将他一甩,一脚踢过去,咔吧一声骨折的声音,
“嗷——”男人蜷缩在地上,一条腿不自然的弯曲着,现在这里夜深人静的,他看着这个凶煞的男人心里直冒寒气。
杨深不再看他,转头看向那个被人调戏都不反抗的女人,然而那个女人仿佛完全没感知到发生的一切,径自慢悠悠的往前走去,她每一步都走的很慢。
杨深走到前面去看她,就见她嘴角一抹笑,目光看着前方,双眼似有焦点又似有些朦胧;
好吧,这是醉了。
“还以为你酒量多好的,原来也就是个样子货。”杨深喃喃自语,跟着女人一直往前走,就看她要走哪里去。
然后走着走着,杨深脸黑了,这女人一直在这片地方绕圈圈,正正方方的四方形路!
“你定的哪家宾馆,我送你回去。”杨深试图跟她沟通,然而女人完全没有回音,
这真是醉的太深了啊!
陪着女人绕了第十个圈圈之后,杨深无奈了,这得绕到什么时候?
可是让他把女人带到他自己的房间去,他绝对是不同意的,孤男寡女的也太尴尬了,他骨子里还是保守的,不是夫妻坚决不同房。
没办法,杨深苦着脸陪着女人大半夜的兜圈圈,心中暗骂自己真是自找麻烦,要是不来喝酒就遇不上这事了,可他又想到还好来喝酒了,不然这女人恐怕又要经历一次打击。
唉,都是遭过难的人了,怎么还不长点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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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靠坐在墙角,身上盖着一件男人的外套,
“醒了。”杨深黑着脸说道,“可以把我外套还我了。”
莫慈茫然的看着杨深将外套拿走,“我怎么会在这里?”
杨深已经没话说了,先是陪她绕了一百个圈圈,然后她累了就随意找个地方睡了,自己还得贡献外套,一整夜都没睡,这女人醒来居然都忘了!
黑着脸将昨晚的事解释了一遍,“我说姑娘,你刚刚遭过难怎么就不长点心?”
莫慈听了这男人的话目瞪口呆,这男人可真是绝无仅有了!就他昨晚这作为,简直是天下难寻!
然后她又赶紧解释,“我上次遭难是乘黑车的,这次是我大意了,我以后不会再半夜出来喝酒了。”
“你别跟我解释,反正是你自己的事。”杨深将外套搭在手臂上,“既然你醒了,那咱们各回各家吧。”
“等等,我有个问题问你,”莫慈实在止不住好奇心了,“你这样的,能找到女朋友吗?”
杨深脸都拉下来了,什么叫他这样的?
“抱歉抱歉我就是随口问问,要不我请你吃早饭吧。”莫慈说道,“感谢你昨晚的搭救之恩。”
“你昨晚替我付了酒钱,不用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拜拜。”杨深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现在年纪大了,可不是从前能够执行任务几天几夜不睡觉的,现在对他来说睡觉才是第一位的。
莫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竟然觉得想笑,这么个三十多看着很凶的男人,骨子里居然这么...这么特别,他简直比君子还要君子!
这是新时代的柳下惠?她想着就噗嗤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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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爽啊!”谭西统大声的喊着,伸出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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