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各国也纷纷到北燕朝贺。
此时的北燕车水马龙,汇聚了各种各样的人,当真是热闹至极,同时也将经济推向了一个高峰。
月上柳梢头,声声悦耳的丝竹声在皇宫的上方久久回荡,轻轻的敲击在人的心头,好一片繁华的歌舞升平之像。
此时,皇家人员,朝臣全部已经坐在了自己位置上,每个国家的人皆已经入座,唯独少了一人。
燕盛天眼睛扫过座位,没有看到某人的身影,眉头不悦的轻皱了一下,低声问一旁的宦官。
“右相呢?”
“回皇上,奴才已经派人去催过了,说是右相正在来的路上。”
“再去催一催。”
“是。”
斑驳的夜色下,一袭白衣的少年纠结的站在九重宫外,听着里面传来的丝竹声,面目纠结,一声声的叹息延绵不断的从红唇里溢出。
绯月和绯画对视了一眼,在各自眼里都看到了深深的懵逼。
公子这是怎么了?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徘徊半个时辰了么?
俩人目光不由自主的向里面看去。
难道,里面有什么让公子畏惧的东西?
在不知道多少次叹息之后,她终于面色凝重的踏出了第一步,却不是进去,而是转身。
绯画一惊,“公子,你现在回去的话皇上一定会对你有想法,以后,你好一段时间不能为所欲为,最重要的是,皇上一定会扣你的俸禄。”
闻言,顾流离脚步猛地一顿,一双亮铮铮的眸子仰望着天际,星光点点,脚下的步子却是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你说得对!不能因为一个变态而断了自己的财路。”
想通以后,她毅然转身,大步走了进去,只是那一副舍身就义的,模样有点那个啥。
“皇上,顾流离真是越来越不把您放在眼里了,按照臣妾的看法,就应该严惩,好让他知道皇上您的威严。”
德妃夏初言给燕盛天敬了一杯酒,红唇勾出一个妖娆的弧度。
“德妃此言差矣,谁都有事情耽搁的时候,仅仅因为如此就要皇上惩罚右相,怕是会在天下各国面前丢了颜面。”
夏初言一顿,抬头看向胡媚依。
原来顾流离真的和燕明昭是一伙的,轻轻一试探就出来了,否则,皇后又怎么会为她说话!
抿了抿唇,她微微低头,“皇后姐姐教训的是,是妹妹愚昧。”
“你出身低微,书读得少,不懂事也是情理之中,怪不得你。”
夏初言微笑的点了点头,眼里却是一派阴冷,谁都知道她最恨别人提起她的身世,而她竟然当着所有人这样。
“右相大人到——”
随着宦官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那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一袭白衣的少年缓缓走了进来。
他肤白貌美,那纤细的小腰上用一根白色的玉带轻轻束着,红唇似有若无的勾着一抹旖旎绝色的笑容,一瞥一笑之间占尽fēng_liú。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的看向她,充满了深不见底的探究。
原来这人便是顾流离,一直以来只知道他是奸佞,心狠手辣,厚颜无耻,却不知道,他竟然是如此风华绝代的翩翩少年。
“臣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燕盛天点了点头,“无妨,顾卿入座即可。”
点了点头,顾流离来到南宫拂尘身边的空位上坐下,之后,抬起眼轻轻扫了一下。
蓦的,便和一双冰冷的没有半点温度的眸子对在了一起。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人居然是扶苏奕,不是凤玺!
“砰”由于惊吓来的太快太猛,她一个没有准备,狼狈的摔倒了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寂静,诡异一般的寂静,接着,是一阵抑制不住的嘲笑。
顾流离脸一下子就绿了!
这群贱人!他们是从来不会摔倒是么?有什么好笑的?
还不等顾流离起身,一道讽刺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想不到,堂堂的右相居然连坐都坐不稳,本王算是见识到了。“
顾流离抬眸,朝着说话的人看了过去。
“你倒是坐的很稳!”区区蛮族而已,也敢与日月争辉!
“哼!本王就算再不济,也不会当庭摔倒!啊……”
男人话音刚落,身体一个自然倾斜,立即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他面目扭曲,竟然半天都没有回过来,显然是痛到了极点。
南宫拂尘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那眼睛里似乎蕴含了很多,充满了某种暗示意味。
顾流离势不可挡的瞪了回去。
瞪什么瞪!她是想教训这人,可是她还没有出手他便已经倒下去了,她这还奇怪呢。
旖旎的眸子轻轻闪烁了一下,她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坐在对面一袭白衣倾身的男人。
是她失忆了么?为什么不是凤玺会是扶苏奕,扶苏奕不是已经死了么?
似乎是想到什么,顾流离瞳孔猛地一缩,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凤玺和扶苏奕……难道是一个人!
这想法一出,她立即后背冒起一阵冷汗,不不不,不可能,他们不是兄弟么?或许只是长得太像而已。
顾流离若有所思的坐了下去,绝对不承认他们是一个人,否则,不就直接的说明她智商捉急么?
而且,被一个人如此耍弄真的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更何况,她所认识的扶苏奕绝对不是这样心机深沉的人。
想着,她又看了一眼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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