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眼睛一亮,一把接过臣子手中的钱,脸色终于好了那么一丢丢,但是,也只是一丢丢。
这区区一千两银子,根本就缓解不了她内心的疼痛,那可是五万两银子啊,就这样被他给拿走了,而且,一个铜板都没有给她留下。
“九千岁,皇上让您过去一趟。”张德全来到身后,微笑的出声。
眉头一皱,她满脸的不悦,“不去,你要去自己去,老子心情不好。”
听着这嚣张到了那么一个地步的话,几个大臣狠狠的心颤了一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默默的走了。
张德全似乎已经习惯了,脸上也没有多余的情绪,“九千岁,或许皇上会有什么好消息给你的。”
“呵!”十分不屑的冷哼的一声,“他能有什么好消息,我对他也是没有指望了。”
又是一声幽怨绵长的叹息从那嫣红的红唇离吐了出来,她无奈的走了过去。
完全不知道这司马赋想做什么,最近老是频繁的召见她,然后又没有什么屁的消息。
除了惆怅也是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一路来到司马赋的寝宫,远远的,就见他单手执棋子在与自己博弈。
哼了一声,她大步走了进去,往他对面一坐,“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闻言,司马赋眉头轻轻的蹙了一下,为她这大逆不道的话。
单手轻轻的放下一子,他淡淡的开口,“大学士对朕不敬,扣半个月的俸禄!”
“啥!?”一听这话,顾流离瞬间就不淡定了,一拳重重的砸到桌上,”司马赋,你是不是非得逼死老子!“
听着她声音里传来的委屈,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抬头看去,入目,是她眸子微红的样子。
“你……怎么了?”
“……”顾流离鼻子狠狠的抽了几下,然后,整个人再也抑制不住的委屈,“我的男宠,把我的钱全部拿走了,五万两银子,我现在很穷,一分钱都没有,你还要扣我的。”
“……”司马赋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有些不忍直视。
明明十分的讨厌一个男人动不动就委屈的样子,可是,看着眼前的人,他却没有丝毫的讨厌,反而升起了丝丝的别样情绪。
于是,不经思考的一句话便说出来。
“五万两银子,朕给你了。”
闻言,顾流离鼻子抽了一下,脸上的神色越发的悲戚,司马赋又是一愣,“怎么了?”
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她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如同不被男宠拿掉我的五万,再加上你的五万,我就有十万了。”
司马赋眉心突突的跳了几下,“那朕再给你五万。”
“如果不被男宠拿走五万,我现在就有十五万了。”
司马赋:“……”
简直没有办法沟通了!
“朕还是决定不给你了。”
司马赋话音刚落,顾流离鄙夷的眼睛便看了过来,里面没有任何的波澜,十分的嘲讽,“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你刚才说我就没有抱希望了好么?“
司马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跟她斗嘴就没有占过任何的便宜。
然而,他却不知道的的是,有时候,如果心里悄无声息的住进一个人,在行为上就会不自知的去迁就她。
不是斗不过,只是在刻意的谦让。
“司马赋,你这还有什么官职么?我其实可以身兼数职的!”
“没了。”
“那……皇贵妃呢?你不是还没有皇贵妃嘛?”听说皇贵妃的俸禄也是挺多的,仅限于皇后。
闻言,司马赋手轻轻一抖,手中的黑子落到了棋盘上。
听了顾流离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莫名的升起几分荡漾,可是……
抬起头,他眸子悠悠的落在她的身上,眼底带着几分暗沉,“滚出去!”
顾流离:“……”
就这个贱人有毛病,不是她让她来的么?现在又装什么逼呢?
起身,她大步走了出去。
穿过层层叠叠的长廊,她沿路返回,却在途中突然停住了脚步。
抬头,看着前面的俩人,她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遮住了里面无言的情绪。
而那人也仿佛十分的惊讶,一双眸子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仿佛亘古无寂。
微微额首,她绕过他们走了过去。
在她走过的瞬间,南宫拂尘猛地转身,双眸紧紧地锁定着那道身影,垂在衣袖里的拳头紧紧的捏了起来,眸子里痛色一闪而过。
看着他的样子,暮词低低的垂下头,上前一步,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低声问道:“怎么了?”
“他……好像很眼熟!”
他一双眼睛沉着蚀骨的幽寂苍凉,那个人,好像似曾相识。
低下头,她掩饰起眼中的情绪,“你想多了,如果认识,怎么会想不起来呢?”
点了点头,他终于收回了目光,或许,真的只是眼熟。
一路上,从皇宫到府邸,顾流离的眉头就没有任何的舒展,脑中不由自主的想到宫里看到的男人。
他为什么会在那里,还是和司马暮词?
叹息一声,她狠狠的把那件事抛诸脑后,早在北燕皇宫的那一次开始他们之间便再也没有以后了。
连小时候仅剩下的情谊也已经没有了。
他跟暮词,似乎真的很配。
一脚踢开紧闭的大门,她大步往里走进,见到她回来,绯画立即迎了上来,“公子,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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