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良久的沉默过后,裴建尧开口。
裴建舜并没有用麦克风,不过微微提高了声音:“老二,二十年前。你做过的事情,还记不记得?”
一句话落下,裴建尧顾南川将心脏提起来了。
“二十年前?”裴建尧笑笑,“那一年做了很多事,也很久远,我记得什么?”
“哈哈,好,我们先不提这个。”裴建舜见好就收,“我是来给咱们泽希提醒来的,不然娶了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可就不好了。”
宋安歌没想到这把火竟然烧到了自己身上,瞬间愣住了,水性杨花,难道
听到的人也都愣住了,各种复杂的视线全部聚集在宋安歌的脸上。
“顾南川。”裴建舜转身望向顾南川,“你说裴家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抢泽希的女人?老二,郁家这位小姐可不一般,在a市的时候,就跟顾南川在一起了,回来之后却什么都没有说,竟然装成单身跟泽希在一块儿,你说,她图谋什么呢?”
宋安歌瞬间惨白了脸,而裴泽希也没想到宋安歌竟然是跟顾南川在一起的,不仅仅是有好感,他们是两情相悦!
裴泽希只觉得如遭雷击,他不敢置信又哀伤的看着宋安歌,完全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事情:“安歌,他说的,是真的么?”
“我”宋安歌惶然的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南川抿住嘴唇,眸色暗沉,裴建舜不愧是当年能跟裴建尧斗的老狐狸,竟然如此狡猾奸诈。
他应该不知道二十年前的详细情况,他之所以提出来,只是为了误导裴建尧。
宋安歌跟裴泽希并不清楚内幕,他却是知道的,因为裴建尧现在想的确实是他在报复。
用宋安歌进入裴家,影响裴泽希的决策,达到报复的目的。
这也确实是他本来的目的,却没想到裴建舜歪打正着,恰好戳破了这个目的。
不同的是,宋安歌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她是知道内情,还是不知道内情,结局会完全不同。
所以这个主动权在他这里。
要把宋安歌撇出去,顾南川一瞬间做了这个决定。
宋安歌克制住自己不去看顾南川,但是她却不能不面对裴泽希受伤的神情,她死死咬住嘴唇,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裴建尧这时候开口:“大家先自由用餐攀谈,裴家的人有些事情要处理。”
说完让管家组织人去了二楼的总统套房。
裴泽希的父亲裴敬昌今天也在这里,还有裴建尧其他几个儿子,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裴建尧被管家扶着坐到沙发上,对着裴建舜道:“裴建舜,你是不是很得意?不过这件事到此为止了,郁家跟裴家的婚事,从来不是什么假消息能够动摇的,敬昌,把无关紧要的人都带出去。”
“裴建尧!”裴建舜被拉着之后顿时没了之前的从容淡定,他预料过裴建尧的反应,但是却没有预料到他竟然完全不为所动,就好像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裴泽希被爆出轨,宋安歌另有情人,这难道不足以让郁家跟裴家决裂么?
还是说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协议?
只是他没有办法求证就被裴敬昌跟几个兄弟带走了,裴敬昌将门关上,裴建尧却说:“你也出去。”
“是,父亲。”裴敬昌疑惑的看了看裴泽希跟宋安歌,然后顺从走了出去。
宋安歌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竟然因为紧张将手里入场时候拿的红酒杯拿到这里来了,不过现在没有地方放着,就只好拿在手里。
裴泽希脸上的神情非常难看,他死死的盯着宋安歌,想要一个真相,但是顾南川说话之前,裴泽希没有办法给他一个答案。
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有裴建尧,管家,裴泽希,顾南川还有她五个人,空气静默的落针可闻,裴建尧面无表情的盯着顾南川看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顾南川,你藏的够深。”
顾南川抬眸回望着裴建尧,削薄的唇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你也不是早就开始防着我了么?”
“你都知道了?”裴建尧又问。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总归坐下的事情,就该偿还。”顾南川如同墨染的眸子一片深邃,令人望而生畏。
宋安歌担心极了,心脏一直砰砰跳动,特别害怕顾南川会被裴建尧囚禁。然后逼着他交出珠子。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裴建尧又问。
顾南川却不回答:“顾家没有药珠。”
裴建尧呵呵笑了一声:“那么重要的药珠,你们会给一个稚子当成弹珠去玩?撒谎也要像样一点。”
宋安歌站在局外,也觉得裴建尧不可理喻,他现在就是疯魔了,硬生生的要逼着顾南川拿出药珠,即便顾南川怎么解释说没有,他也不肯相信,顾南川冷嗤一声:“你真是不可理喻!”
“顾南川。”裴建尧冷着脸,却意外没有再纠缠,反而问道,“你跟这个女人是情人关系?”
宋安歌心里一紧,裴泽希的目光更加哀伤愤怒,他转头盯住顾南川。拳头握的死紧,只等着顾南川承认就一拳砸上去。
但是顾南川却说:“是也不是,准确的说,她以为是,其实不是。”
“什么?”宋安歌无意识的呢喃,不知道顾南川为什么会这么说。
顾南川冰冷锋利的视线突然割在她的身上:“这个女人,又蠢又笨,还结过婚,被男人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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