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吧?”听了这话,姜颜盯着苏绿,忽然笑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动作随意又带着暗示。
姜颜的动作让苏绿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可很快她又恢复如常,说,“不可能是她,那个女人最好面子,怎么可能把自己丈夫这样的事曝给媒体。”
姜颜轻笑,那天果然是陈夫人打了她。
在苏绿眼里,那个陈夫人就是那种人后千疮百孔,可人前还要去维护夫妻合乐虚假画面的人,所以,她不会把自己的面子捅破,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说到最后,苏绿死死盯着姜颜,仿佛就是认准了她一般。这个眼神让姜颜顿生厌恶。
“我说过了,我对于那种无聊的事情不感兴趣,信不信随你。”姜颜又解释了一句,虽然她觉得自己没有解释的必要。
最后实在觉得没什么可聊的,姜颜站起来准备离开,经过对面时,苏绿忽然伸出手来拦住了她。
“还有,那天在酒店的照片上有你,可是被打上了马赛克。”苏绿缓缓站起身,对姜颜说,“普通的狗仔为什么要把你打上马赛克,如果这个新闻再和你有点儿关系,那完全可以更博人眼球,他没道理这么做,除非,有人在他背后指使他这么做,那个人就是你。”
苏绿从头到尾用的全部都是陈述句,仿佛事实就是跟她脑补的一样,说到最后甚至激动地抓住了姜颜的胳膊。
“你做演员太可惜了,你该去做编剧的。”
苏绿的尖指甲戳在她的胳膊上,极不舒服。姜颜一把甩下了她的手,语气也并不像之前的平和。
手被甩下来,指尖微微发麻,苏绿低头看自己的指尖,下意识就抬起了手,然后朝着姜颜的脸打了过去,都带起了隐隐的风声,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可想而知。
苏绿想起那天陈夫人在层峰的休息室,当着无数人的面,把那些照片狠狠摔在她的脸上,接着干脆利落地给了她一巴掌。
那天的窘迫,还有照片在网上出现时的恐慌她永远忘不了,是这个人害的,都怪她,自己明明都那么求她了,为什么不放她一条路。
多种情绪夹杂在一起,苏绿像是一时失去了理智,对着姜颜的脸想也没想,一巴掌打下来。
姜颜看着她抬起了手,多年的拍戏经验,那架势要做什么一目了然。
苏绿的巴掌没有落下来,姜颜在最后一刻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转而捏着她手腕两侧的骨头,指甲同样几乎进到了她的皮肉里。
苏绿吃痛,可手没有放下来的意思,她似乎没有想到姜颜这么轻易能躲开,又制衡住了她。
“你如果想明天早上起来继续从头条上看到‘苏绿掌掴同剧组人’的新闻,那你的手尽可以继续扬着。
姜颜的脸上还是带着在苏绿看起来刺眼极了的笑容,可语气里的威胁意味十分明显。
这时苏绿似乎才反应了过来,虽然这里隐秘,可毕竟是公共场所,她刚才确实是莽撞了,要是那一巴掌落下来,那她无论再怎么解释都说不清了。
姜颜身材高挑,比苏绿高了几公分。今天她又穿了一双高跟的鞋子,俩人面对面站着,气势上的差距明显。
姜颜微微俯视着她,懒得再维护面上的客套,“人要做事,总得有个理由。”说到这里,她忽然靠近苏绿,贴近她耳畔,压低了声音,“你觉得你有什么是值得我去费心算计的?换句话说,你值么?”
找对手也要找个实力相当的不是么?再不济也要找个至少光明磊落的。
说完这句话,姜颜又抬起头来,“况且,我也不屑于用这种方法,可能只有你这种心理阴暗的人才会想着别人时时刻刻都要害你,嗯?”
说完这句话,姜颜扬长而去,不想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独留苏绿一人站在原地,紧紧握着手掌。
她还是给她留了几分面子的,至少,有些旧账她还没有翻,那时她当旁人是傻子的时候,手段又有多高明,知道自己是过敏体质就肆无忌惮了?以为多那么几场不露名的戏就能一夜火起来?
……
回到酒店,姜颜直接回了自己房间,打开门,安夏正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翻着杂志。
姜颜没多意外,她是给了安夏一张备用房卡的,以备不时之需。
安夏看到姜颜进来把杂志合上,说,“导演刚才找你来着,结果你不在,打手机也没人接,他让我告诉你明天就正式开始拍摄了。”
“嗯。”姜颜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就这事?”
安夏摇了摇头,“就这事干嘛我费这劲儿来一趟。”
“哪还有别的事儿?”
安夏这事忽然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刚才江弈衡找我来着。”
“你们两个似乎不需要再进行什么助理工作方面的交接了吧?”姜颜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剧本,坐到了沙发上翻开看着。
安夏看着她觉得恨铁不成钢,“他向我打听你来着,问你今天为什么不高兴?”
安夏认真回忆的样子终于引起了点儿姜颜的注意,“然后呢?”
“嗯,据我观察他的微表情与动作,我感觉他喜欢你。”安夏一本正经地把脸又凑了上来。
安夏想到江弈衡今天那时小心翼翼的样子,活脱脱就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惹女朋友不开心的人似的,一张脸上满是迷茫与不解,就写了八个字“她为什么生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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