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本文文案:
天顺15年春,帝都叛乱,敬帝亲率护卫三千镇压。于南城口与敌激战,帝胜返宫后伤重连夜高热。次日,天气清寒,天刚破晓的时候,这位九岁登基,手腕铁血的正当光芒耀眼的帝王星陨落,年仅二十四岁。
天顺15年夏初,西宫景德贵君任茗扶亲子即天顺帝唯一子司空旻登位,年号祯明,之后这位宠冠后宫的倾城男子并未如众人料想般坐上那摄政皇父的宝座掌权天下,而是褪去锦衣华服,隐在昭平殿吃斋茹素,不再过问朝间事。
天顺帝皇隐竹兰二君代其执政,丞相辅政,早已交出兵权居于深宫的定安贵君自请此生长守帝陵。
祯明元年,凤梧宫大火,被幽禁于此的先帝元君长孙颀仪失踪,龙凤双令同他一起下落不明。
一月后,龙凤双令出,元君家族打出为先帝诛叛逆,灭乱臣的旗号迅速占领南方二十一座城池,并立长孙颀仪为帝,年号顺元。先帝亲弟常乐王摄政。
自此,东笪王朝南北分裂。
而这后事,关于他和他们的爱恨情仇,不急不急,且听我细细讲来
内容标签: 生子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司空明柯 ┃ 配角:任茗 ┃ 其它:1v1,全民搞基,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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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尘往事之美人有毒
昏黄朦胧的烛光笼罩着正殿,白玉雕刻的瑞兽口中正徐徐吐出香雾氤氲,万籁俱寂下,天将破晓。
男子拖着一袭白色长袍缓缓步入正殿,跟在身后的侍官抱着银白色的襁褓,他进入内殿的时候,太医侍官跪了一地,“景德贵君永福如意,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任茗似是厌烦地挥手示意平身,并没有唤侍官跟从,而是独自一人向寝房走去。
此地的烛光更为暗淡,只隐隐燃了半截灯芯,烛火偶尔跳动,蹦出些许火星,但愈见微弱的烛光昭示它不久后必将熄灭,就像此时正躺在寝床上奄奄一息的敬帝陛下必将命不久已。
十二扇通天落地的鲛纱帷帐以金钩挽起,重重帷幕翩然而垂,外室的人便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任茗倾身坐于御榻前,轻挽袍袖,伸出纤纤细指,隔着空气触摸敬帝如画的眉眼。
越美丽的事物越不能轻易触碰,因为它带有让人沉溺的毒,如果你沉迷于其间,到那时你就算明知毒入骨髓,且痛彻心扉,你也不愿就此抽身离去。
这话本是敬帝告诉他的,说这话时任茗正被他搂着,侧身坐于他的膝上。他一面与他说着话,一面却又时刻不停的批改着奏折。
任茗早已记不清当时他还说了些什么话,却偏偏对这句话的印象尤为深刻,因为这让当时的他出了一身冷汗。尤其是对上敬帝那双较以往更加犀利的凤眼,任茗甚至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终究是瞒不过去,那一瞬间便想了很多,心里充满了怨恨不甘。
司空明柯啊,司空明柯,若论狠毒又有谁能比的过你,要想做某事能成功就必须不折手段,这不是你一步一步亲身使我明白的吗?
任茗想起世交燕家的一百二十八条人命,想起出事前几天燕青维还带着他穿过这帝都的大街小巷,拜过月老祠,系过双喜结,他们只要再等一个月,任家的任茗和燕家的燕青维就真正是一对了,可几天后一切都只是梦了。
他成了宠冠后宫的景德贵君,午夜梦回时他常梦到燕青维满脸是血的坐在他床头,声声泣血,茗儿,茗儿,你怎么对得起我?
是啊,怎么对得起那个那么爱他的燕青维?
每次大汗淋漓的醒来,身旁却睡着仇敌,那人的手搭在他的腰间,牢牢的,不容逃离,多少次,他握着匕首想着索性干干脆脆的就此杀了他,但每每又放下,因为还不是时候,这会连累他的父族还有更多无辜的人。
不过一切就快结束了,到那时,他会用这人的血让死者安息。
任茗的手在敬帝看不见的地方轻轻的颤着,面上却不显,只笑容越发的灿烂,而心中却在不停的请求老天爷给他个机会,他要面前的这个人不、得、好、死。
或许老天爷真的听到了,那人的目光又重新移向了奏折,任茗轻呼出口气,余光扫到那人手中的奏折,上面是关于兵部尚书尚勇上书定安贵君边境大捷,提请回京封赏的事。
他看见敬帝揉了揉眉头,犹豫了许久,终于在奏折上抬手批下了一个准字。又似乎听到敬帝近乎呢喃的一句,小九也该回京了。
任茗突然想起有宫人曾说过定安贵君在家正是行九,他不曾见过定安贵君,他进宫时,定安贵君便已出了宫领兵镇压边关。康永嘉到底比他任茗自由。
定安贵君是个特殊存在,虽说是皇上枕边人,依律不得干政,但偏他除外。
康家是将门,世袭忠勇侯,但满门忠烈如今也不过剩了个康老太君和康家小九,康永嘉是进了宫,但他手握东笪王朝三分之一的兵权却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任茗不禁苦笑,各人的境遇如此不同,同是世家子弟,同是这无耻皇帝的君侍,有人可以一展男儿抱负,而他如果谋事不能此生便只能长居深宫或者一杯鸠酒了断性命。
有康永嘉在一天,司空明柯的皇位就谁也抢不走,还好他要进京了,敬帝犯疑心了,要散康永嘉的兵权,父亲早已安排好,事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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