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阅剑门,我家。”
“末阶,沈兮卓害了整个阅剑门,现如今我虽然不是沈兮卓,可我占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份,你见到我,会同样恨我么?”
这个问题她想问很久了,之前怕提起以前的这些事会惹得末阶又勾起伤心往事,现在听他主动说起阅剑门,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不会。”
“为何?等于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啊。”
“再怎么一样,你毕竟也不是她。”
薛半谨心下一动,末阶这么说,那如果她告诉左长临真相的话,左长临会不会也能原谅她呢?也能继续和她一起生活么?
“沈兮卓已经死了,阅剑门的仇已经报了。”
是了,末阶是亲手杀了沈兮卓的,等于亲手报了仇,所以现在面对她没有当初的仇恨,可这并不代表左长临也能放下那些仇恨啊!
就算能不恨她,但是以后要每天面对一张仇人的脸,心里又会如何想呢?
“虽然那些事与我无关,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了,我想告诉左长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我有些恨我自己为何不一早就坦白,你看现在他应该已经查出真相了,而我再去说,算什么呢…”
她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末阶静静地看着她。
“末阶,我该怎么办啊?”
“你若真心想跟他过一辈子,便告诉他事实。”
“可是不论他是爱沈兮卓还是恨沈兮卓,我都欺骗了他这么久,我若是早点告诉他,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纠结了,口口声声说着爱他,却瞒了这么大一个秘密,夫妻间的坦诚相待,我根本就没做到,我不配爱他。”
“那么你瞒着他,是想害他么?”
“我没有,我只是不敢说,一开始是怕他爱的是沈兮卓,我说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又要丢了,现在是怕他恨着沈兮卓,我若是说了,显得像是临时编出的借口来脱罪般。”
说到底,变成现在的局面,都是当初的私心作祟,若是时间能够倒回重新再来一次,她肯定不会选择欺瞒。
“既然不是害他,那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我始终都是骗了他。”
“你与其在这里纠结,不如直接了当地告诉他,是生是死总得有个结果。”
“如果是你,你原谅我么?”
末阶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玉笛,淡淡道:
“我不是他,所以没办法替他做出回答,事实到底如此,还得你亲自问过他才能知道。”
薛半谨仔细想了想,觉得他说的话也有道理,她在这里想再多又如何,既然做错了,就应该想办法弥补啊!
“我能感应到你受伤了,所以你的武功还是需要进步才行。”
“无妨,反正有你,你已经答应过我留在我身边了,可不许反悔了。”
“可你也看到了,我并不能时时刻刻跟在你身边,你的身份,有很多时候是没办法带着佩剑的,我纵使想保护你,也有心无力,倒不如你自己将剑术学好,加上你现在拥有的内力,没几个人会是你的对手。”
薛半谨现在也没心情说这些,满脑子想的都是找左长临坦白身份,她得赶紧醒过来才行,问题是之前那个人真的是左长临吗?
而在城外的别院中,一身黑衣的简然立在床边看着昏睡不醒的薛半谨,主子这个时候将她特意带到别院,是真的对她动了心了么?
为何原本的合作关系,会产生感情呢?她眸中闪过一抹杀机,匕首自袖间而出。
“她为何还不醒?”
苏弈走进房间,简然立马收起手中的匕首,恢复了一贯平淡的表情。
“以她的内力来说,挨十几板子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她刚生完孩子,身体尚虚。”
“身体虚就补,受了伤就治,总而言之,我要她尽快恢复。”
“是,可是主子,沈兮卓已经失忆了,现在她的立场未必与我们相同。”
“不同又如何,左长临已经知晓了六年前的真相,赵熠文又开始对她动手了,她除了我之外,难道还有其他的选择么?她只能与我合作!”
“主子想要的仅仅只是合作么?”
苏弈眼神凌厉地看向简然,简然跪地。
“属下多嘴。”
“简然,你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多事。”
“属下知晓。”
“知晓了就记牢,不要总是犯错。”
“是。”
薛半谨忽然不怎么想睁开眼睛,因为她已经听到了苏弈的声音,苏弈的眼神飘向床上。
“既然醒了,就别装睡了。”
她睁开眼看向四周,并不熟悉,心里叹了一口气,难道她昏迷前最后见到的那个人,竟然是苏弈?!什么才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算是体会到了。
“我为何会在这?这又是哪里?”
动不了,除了伤口疼之外,全身上下也没有半点力气,向来应该是眼前之人的杰作了。
“这是我的别院,没有外人知晓,你可以在这里安心养伤。”
“多谢苏丞相美意,可我觉得我还是回府的好。”
“你如果能够回去,请便啊。”
薛半谨闻言有些火大,眼前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早知道当初在山洞里就不该出手救他,还不如让他死在巨蟒口下,也省去了这么多麻烦!
“苏弈,你到底想怎样?”
“我以为上次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却没想到你竟然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么?!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为何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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