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与我也有些关系,好歹算是个情敌,三年之前她逼婚炎卓熠一事至今还是一桩奇谈,别的不说,单就她这花魁有胆色向当今王爷逼婚一事,只怕这世上有心的人很多,有胆的倒也就她一个。
虽然最后并未成功,炎卓熠倒也从来没提过此事,她的名声倒是在盛京中大响,慕名而去的人也越来越多,众所周知,这沐雪姑娘向来卖艺不卖身,有人曾说沐雪姑娘以七王爷的女人自称,外人不知真假,倒也不敢冒犯,敢问当今有几个敢动王爷女人的…
听完古询打听来的消息,我问:“那沐雪姑娘美吗?”
他嘿嘿一笑,眼中闪着金星,连连称赞:“美!当真是美!”
我横他一眼,双手抱胸,古询立马转换语气,嬉皮笑道:“当然了,盛京中还是咱们小姐最美,与小姐站在一起,她顶多也就算是个稍有姿色的,算不得美!搀”
古询的嘴巴立刻像抹了蜜似的,一个劲儿将我从头到脚夸了一遍,搞得我浑身不自在,赶紧打断他:“别拍马屁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
他挠了挠头,赶紧站在一边,眼神立即变得锐利起来:“已按小姐吩咐安排好了,就等着那沈达仁上钩了。”
我点点头:“好!仔细保护沐雪姑娘…”
“属下明白!”古询说着便退了下去。
果然不出所料,狗是改不了吃屎的,那沈达仁以为自己外甥马上就要登上皇位,便无所顾虑,连警惕和防备也松懈下来,他三番几次邀请沐雪姑娘前去他府中奏乐,皆被沐雪姑娘拒绝。
这次沐雪姑娘以老夫人生辰为由,主动交了拜帖过去,那边立马便有人过来传话,他怎的就忘了,色字头上一把刀!
老夫人生辰也就这几日,盛京中的防守一点儿也未松懈下来,倒是因太子登基在即,盘查得越发严了。
我们住的小木屋还算隐蔽,这几日在城外甚是担心爹娘和王府中人的安危,容帮我易成一个相貌极其平凡的小丫头,乔装成苏家小丫鬟混进城中。
爹娘被安置在奶娘的别院,那个别院少有人知,况且还有霄玥峡的密室,我先到别院,多日不见,又叫他们挂心了,爹爹坐在老树底下,略显落魄,不见往日容光,我跪到他们二老身前,娘一双眼睛饱含泪意,赶紧上前拉我起身:“回来便好,这是作甚?”
“女儿不孝,叫爹娘担心了,还让古家产业…”爹爹打住我的话,也起身走到我身前,欣慰扶了扶我的发:“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你能平安便好。”
“是啊!如今我们住在这破院子中,大小姐是没体会过那些没有身外之物的日子,人若没了那些身外之物…”二娘上下看了我一眼,冷笑一声:“只怕像我们小姐这样身娇肉贵的怕是活不下去吧!”她的讽刺之意甚浓,爹爹转身怒视着她,呵斥道:“够了!你还能不能消停片刻!”
我拉着爹爹衣袖,上前一步,露出笑意,“二娘,您放心,就算如此,我也绝对不会让你饿死的!”
“你…”她指着我,气愤吐出一个字,见着爹爹的神情立马住了口,将后面的话咽回了肚中。
当年她便想除掉我,这些年处心积虑良久却一直没成功,我曾问过爹爹,既然不喜欢二娘,又为何要娶她进门,爹爹总是叹一口气,说我尚小,不懂他们大人之事。
这些年不知是不是因为没能得到爹爹宠爱,二娘越发变本加厉,那尖酸刻薄的样子看着便让人生厌,爹爹也懒得理她,我常常问娘,到底为何,娘也跟爹爹一样,对此事绝口不提,任她如何撒泼,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如今看着,竟觉得她有些可怜,第一次有了宽慰她的念头,语气也放软下来,出口安慰道:“二娘放心,过不了多久大家就可以安然回去了,太子得意不了几天的,他拿去的东西我都会给大家一样不少的拿回来!”
她看着我将信将疑,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一转身径自进了屋,关上房门大哭了起来,我不明所以,看着爹爹,爹爹皱起眉头,也不理会,挥了挥,仰天长叹一声:“随她去吧…”
我又看了看娘,疑惑道:“二娘这是怎么了?”
娘双眼望着前方,也是叹了一声:“不过是些陈年旧事,你二娘近些日子精神有些恍惚,这些日子大家都忙着应付突变之事,没能顾得上她,我待会儿就叫人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本来是想问问到底是什么陈年旧事的,但见他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模样,便也就算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古家众人和王府中人并不是安置在同一处,人多眼杂,王府中多次有奸细混入其中,为了爹娘安全,对两边并没提及此事。
从爹娘的小院落拜别便匆匆去了王府众人安置的小院子,此处是龙熠山庄的染布坊,靠近城边,少人人经过此处,除了几个内院伙计,当然,他们都是龙熠山庄的人,所以此处也是极安全的。
我见着李伯和黎语,不过半月功夫,李伯两鬓的白发又多了些,脸上的褶子也加深了,他看见我,眸中突然亮了一亮,急忙走到门前,颤声唤道:“王妃,您可算回来了!”
我扶着他,安慰一笑:“王府众人可还好?”
李伯点了点头:“幸好撤得及时,多亏了那位…”李伯似乎突然想不起那人名字,冥思想了想,还是没有头绪,只得说道:“多亏了鹊儿姑娘那位主人!”
我破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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