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靖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嗔怒的看着幽梅渐行渐远的背影,冷声冷气地说道:“早晚要狠狠的收拾收拾这个丫头!!”
“呵呵。”慕伶歌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浅淡淡的笑容,缓缓地转过了身子,委身在东陵靖的怀中,抬起了手来,轻轻地点了点东陵靖的鼻尖,淡淡地笑着说道:“你呀,跟一个姑娘家置什么气,来帮我画眉。”
说着,慕伶歌拉着东陵靖的手,走进了内室之中,两人走到了梳妆台前,慕伶歌俯身坐了下来,抬起了睫眸,一双似嗔似喜的含情目,一瞬不瞬地望着东陵靖。
东陵靖拿起了螺子黛,轻轻地在慕伶歌的一双秀眉上描绘着,他莹白的纤手,指尖轻轻地捏着螺子黛,阳光透过了窗子,笼下了一片阴影,将慕伶歌笼罩在了其中。
房间之中的一男一女,似是一对神仙眷侣,宛如一幅画卷一般,似真似幻的那么不真实。
“好了。”东陵靖的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浅笑,拿起了铜镜,递到了慕伶歌的面前,柔声说道:“瞧瞧如何?!”
慕伶歌看着铜镜之中倒影出来的自己的容颜,微微地蹙了蹙。
“怎么,我画的不好吗?!”看着慕伶歌的神色,东陵靖不禁皱起了眉头,对慕伶歌问道。
“不。”慕伶歌微微地摇了摇头,对东陵靖说道:“是太好了。”
“既然是好,那你为何……”
不待东陵靖把话说完,慕伶歌抬起了手来,抚去了东陵靖的手,轻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哀怨地说道:“正是因为你画的太好了,所以,才让我不觉得有些怀疑,是不是熟能生巧,可是常常给别的姑娘画眉。”
“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东陵靖瞧着慕伶歌有些吃醋的模样,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浅笑,缓缓地伸出了手来,捏住了慕伶歌尖尖的下巴,笑着说道:“我是每天都对着铜镜,在我自己的脸上试验,生怕我未来的娘子不满意,将来我为她画的眉。”
慕伶歌闻言,心头一暖,一个德才兼备的男人,能够不爱江上爱红颜,竟然每天对着铜镜练习如何画眉,若是,放在别的男人的身上,慕伶歌定然会觉得他女气,可是,放在了东陵靖的身上,慕伶歌只感觉一阵阵的温暖朝着她笼罩了过去。
不禁,慕伶歌的双眸微微地泛起了水色,前世,北堂烈只想要凭借她的智谋,为自己赢得这个天下,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为了自己,细心宛如尘,让她一颗冰封的心,瞬间融化了。
东陵靖看着慕伶歌的样子,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头,薄唇轻启,在慕伶歌的耳畔轻声地说道:“早知道你会这样的话,我就不说了。”
言毕,东陵靖俯下了身子,轻轻的一吻,落在了慕伶歌的唇瓣之上,抬起了睫眸时,那一双宛如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眸子,充满了滚滚的柔情,仿佛要将慕伶歌给淹没了似的。
慕伶歌莞尔浅笑,深琥珀色的瞳仁之中,唯有东陵靖一人的倒影,在这一刻,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慕伶歌一瞬不瞬地望着东陵靖,她心中暗暗发誓,即便是,将来让她亲近所有,她也要抓住这个男人。
东陵靖拉住了慕伶歌的手,走到了房门口,慕伶歌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启唇说道:“我还没有更衣,你这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随着东陵靖的话音一落,一道身影飘落在了院落之中,慕伶歌认得眼前的这个人,乃是端凝长公主的贴身侍婢之一的凤仙,她垂下了眸子,朝着慕伶歌和东陵靖欠身一福,毕恭毕敬地说道:“凤仙见过少爷,清河公主。”
“起来吧。”东陵靖唇角噙着一抹浅笑,朝着凤仙招了招手,淡淡地说道:“让你准备的东西,可有准备好?”
“回少爷的话,奴婢已经准备妥当了。”凤仙颔了颔首,缓缓地站了起来,手中擎着一个精致的锦盒,朝着东陵靖走了过去。
东陵靖接过了凤仙手中的锦盒,侧目看向了慕伶歌,淡淡地笑了笑,薄唇微启,对慕伶歌轻声地说道:“今天的和合宫夜宴,我要让你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慕伶歌微微地蹙了一下秀眉,看着东陵靖手中的锦盒,随即抬起了睫眸,眸光深邃地看了一眼东陵靖,启唇问道:“这是什么,若是有什么事,你可不许瞒着我。”
“这是自然,你自己打开来瞧瞧不就知道了嘛。”东陵靖故作神秘,唇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对慕伶说道。
慕伶歌闻言,淡淡地嗔了一眼东陵靖,接过了东陵靖手中的锦盒,放在了房中的圆桌之上,她缓缓地伸出了莹白的纤手,将锦盒打了开来,顿时,一道夺目耀眼的华光闪耀,灼了慕伶歌的眸子。
即便是,前世的慕伶歌见惯了稀世珍宝,再加上,她也不喜奢华,可是,当瞧见了锦盒之中的那件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月裙,脸上还是流露出了一丝喜色。
这件月裙裙幅上缀着的罕见的圆润通透大小一致,犹如鹌鹑蛋一般大小的夜明珠,那金丝银线所绣出来的鸾鸟朝凤绣纹,活灵活现仿佛活过来了一般似的,在凤凰的眸子上,缀着一颗眼色血红的鸽子血宝石。
慕伶歌缓缓的伸出了手来,轻轻地摸了摸这件鸾鸟朝凤绣纹,侧目看向了东陵靖,朱唇微启,轻声地问道:“这件月裙……”
“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被你深深的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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