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慕伶歌冷笑了一声,即便是在慕伶歌的床榻之上,拽出了东陵靖,就算是要了慕伶歌的性命,她也绝对不会向张氏低头,更何况,慕伶歌和张氏的关系,早也已经事成水火了,张氏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慕伶歌。
“大娘,你会放过我吗?!”慕伶歌眉梢微微一挑,口中发出了只有她和张氏才能够听见的声音。
“呵呵!”张氏冷冷地笑了笑,道:“自然不会,我还要等着你下黄泉和你下贱的娘亲团圆呢!”
张氏的话音一落,玉兰猛地掀开了慕伶歌床榻之上的幔帐,只见,玉兰嘴角之上的笑意更加的浓郁了起来,一把将床上之人,给拽了下来,“老夫人、大夫人,请瞧瞧看!”
慕伶歌闻声,缓缓地低下了眸子,却在这个时候,嘴角忽然上扬,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冷笑,好似,一切都已经在慕伶歌的掌握之中一般,慕伶歌微微地挑了挑眉,一双星眸之中泛起了潋滟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氏。
原本,张氏是一脸的笑意看着慕伶歌,可是,当张氏看到了慕伶歌的表情之中,心头不知是怎么了,竟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弥散了开来,张氏将目光落在了白氏的脸上,见白氏的脸上写满的愤怒,顿时,张氏的心中咯噔一下子。
张氏徐徐地垂下了睫羽,看向了跪在了地上的“奸夫”,在看见的那一瞬间的功夫,张氏险些没有昏过去,不由得,张氏向后倒退了两步,一把扶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双眸瞪大好似铜铃,张大的嘴巴当中,足足能够塞进去三颗鸡蛋。
“怎么会……怎么会……”张氏伸出了手,指向了地上的“奸夫”,半晌之后,待张氏回过了神来,立马冲着慕伶歌的床榻冲了过去,一把掀开了不停晃动之中的幔帐,竟然发现,在慕伶歌的床榻之中空无一人。
张氏那漆黑如墨染一般的瞳仁微微地一缩,双唇略微有些发抖,“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
慕伶歌举步微摇,径直地走到了张氏的身前,嘴角之上的冷笑愈发的浓郁了起来,撩起了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的纤手,手腕之上的金玉手钏相互碰撞,宛如清脆的扬琴之音,那声音,仿佛是刺穿了张氏耳膜的魔音似的,让张氏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女儿早就已经和大娘说过了,在女儿的房中,并没有男人,今儿是幽梅值夜,女儿瞧着幽梅太过疲倦,自己又没有睡意,便在外室中看了看医书,让幽梅在女儿的房中小睡片刻,没想到,竟然会引起了这么大的误会。”说话间,慕伶歌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氏,双眸之中漾过了一丝揶揄之色。
“哼!”
这时,白氏冷哼了一声,猛然用力,将手中紫檀木的龙头拐杖,朝着地上用力的一戳,冷喝了一声,道:“我看,今儿你还是没有长记性,本想着不跟你计较,却不曾想,你竟然这般不知道好歹!”
说罢,白氏侧目看了一眼身后的周婆子,吩咐道:“竹心,将大夫人送到宗祠去,让她好好在宗祠之中反省反省,若是没有我的命令,即便是老爷没有我的命令也不能够将大夫人放出来!”
闻言,张氏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似的,一下子瘫软在了椅子上,目光空洞,没有人的神采,张氏的双手紧攥成拳,将丝帕紧紧地捏在了手中,恨不能将帕子给捏碎了。
猛然地抬起了头来,怒视向了慕伶歌,张氏微微地眯了眯双眼,那一双狭长的凤眸,宛如充满了剧毒的毒蛇,像是锁定了猎物一般,紧紧地盯着慕伶歌的脸。
慕伶歌双眸含笑,垂下了双眸,避开了张氏的眸子,素手撩起了一缕散落而下的青丝,别在了自己的耳后,悠悠地掀开了眼帘,看向了白氏,淡淡地说道:“祖母,今儿的事情也怪不得大娘,都是误会,才会让大娘以为幽梅是男子,孙女儿还请祖母不要责怪大娘,一切都是孙女儿的不是。”
她的不是,她哪里有什么不是,从头到尾,慕伶歌都在阻止张氏进入自己的房间,原本,张氏还以为慕伶歌是心虚,从而激发了张氏更加想要冲进慕伶歌房中的想法,没想到,慕伶歌竟然给她下了套,上演了一场请君入瓮的好戏!
由此看来,白氏也是慕伶歌请来,看自己笑话的!
越想张氏越是有气,她聪明一世竟然糊涂一时,着了一个十四五岁,下丫头的道了,当真是玩了一辈子的鹰,今儿,却被一只雏鸟给啄瞎了眼。
现在,慕伶歌竟是改变了态度,帮着自己求起了情来,张氏恨不能,冲上前去,将慕伶歌给撕成碎片。
可现下,张氏知道,并不是和慕伶歌硬碰硬的时候,白氏已经下了命,若自己不顺着慕伶歌的话说,自己定然会被白氏关进宗祠当中。
想到了这里,张氏缓缓地站了起来,举步走到了白氏的身前,俯下了身子,竟跪在了白氏的面前,双眼之中瞬然布满了晶莹的水色,声音略微显得有些颤抖了起来,“母亲,您大病初愈,还请莫要动怒,一切都是媳妇儿没有彻查清楚,妄听了玉兰的谗言,才会对伶歌生了疑心,一切都是媳妇儿的错,媳妇儿愿意前往宗祠受罚。”
张氏想要在白氏的面前,将自己树立成一个被奴婢蛊惑的主子,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在玉兰的身上,慕伶歌嘴角之上闪过了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冷笑,看来,张氏果真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了,张氏的意思是想要将一切的过错都推到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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