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生生将人活剥一般!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夜晚歌想要解释清楚。
既然他追问的是这件事,那么她完全可以坦然的实话实说。
“哦?那是什么样?”
“只是他一时冲动跟我求婚而已,我还没有答应他。就这样而已。”夜晚歌耸肩。
“一时冲动的求婚,就这样而已?”帝御威冷肆的勾起薄唇,“难道这件事情在你看来就是这五个字?就这样而已?”
“不然你还要我怎么样?答应他吗?”夜晚歌无语的撇唇。
“夜、晚、歌!”
帝御威用力的眯着眸子,蓦地出声,叫着她名字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牙关硬挤出来的!
“干嘛?”夜晚歌揉了揉耳朵,这男人干嘛叫那么大声?
“这段时间,你是不是一直跟他在一起?”帝御威冷笑一声,带着无尽的自嘲,“他的怀抱很温暖么,他的床,你躺的舒服么?你们做过几次?他是不是比我厉害?”
“帝御威!”夜晚歌怒声的打断他的话,脸上满是羞愤,“你能不能思想别那么肮脏?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喜欢做那种事!”
“我思想肮脏?”帝御威冷冷一笑,“夜晚歌,到底是我思想肮脏,还是你做的肮脏?!你敢做,难道还怕听别人说吗?!”
男人浑身散发出令人战栗的怒气。
夜晚歌皱起眉头,看着身上男人几欲喷火的眼眸,她只觉得有些可笑,“我做的肮脏?帝御威,难道你敢说你在外面没有女人吗?如果我这样就肮脏了,那你不是变成垃圾桶了吗?!”
什么?!垃圾桶?!
靠!
这女人还真会找形容词!
帝御威气的一张俊脸铁青,他狠狠眯起黑眸,“既然你说我外面有女人,意思就是你承认你外面有了男人了?”
“我什么时候说了?帝御威,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你女人成群,不代表别人也会做这种恶心的事情!我没有你那么fēng_liú成性!我才不是sè_qíng狂!”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逻辑?!
夜晚歌也气得不行,这男人一次不曲解她的意思会死么?!
“夜、晚、歌!你说什么?!”帝御威咬着牙,额头上青筋尽现,他挥起拳头,一拳朝一旁的茶几砸过去!
砰——
茶几是十分精致的厚玻璃做的,却在男人拳头落下的那一瞬间,碎开一大片。
茶盏飞溅,夜晚歌甚至夸张的觉得整栋别墅都震了一震。
帝御威依旧维持着拳头砸在茶几上的动作,有鲜红色的血液顺着碎玻璃滴下去,“恶心?fēng_liú成性?sè_qíng狂?夜晚歌,你就是这么以为我的,这三个词,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为什么要再说一遍,你不是听的很清楚么?!”夜晚歌一双星眸中溢满倔强和愤怒。
她又没有说错,他本来就是fēng_liú成性!
就算她没有及时出现在婚礼上,他也不应该不听她的解释,马上就去找了其他的女人。
龙茗妃能那么快出现在他身边,他敢说不是他默许的吗?
何况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跟龙茗妃还有一腿,那个衬衣上的红印就是最好的证明。
帝御威一脸阴鸷,“我是听的很清楚,我倒是想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再敢说一次!”
“我为什么不敢!”夜晚歌扬了扬下巴,嘴上依旧不肯服输:“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跟东方阎是清白的,是你一直不肯相信,还要在外面勾三搭四,招惹其他女人。”
夜晚歌怒瞪着身上深沉的男人,她不像他,随随便便都可以和一个女人上床,到处乱发情,这跟qín_shòu有什么分别。
“是么?”帝御威冷着脸,将她的手抬起来,她手指上被东方阎亲手戴上去的钻戒,刺痛了他的眼。
用力的将那枚钻戒从她手指上扯下来。
夜晚歌脸色骤变,伸手就要去夺,“你做什么?还给我!”
“怎么,碰到你心爱的东西,不高兴了?”帝御威玩味的看着她,突然语气一转,口吻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夜晚歌,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你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碰你!更加没资格向你求婚!”
“你还给我!”夜晚歌抿着粉唇,神色已经有几分恼怒:“阎向我求婚,是我的事情,你没资格干预,也没有权利抢走他送我的钻戒!”
帝御威的脸色更沉了。
她这么在乎这枚钻戒,说明在她心里东方阎的地位已经超过了一切!
她深深爱着那个男人!
“这么说,你还真打算答应他?”这个认知让帝御威异常愤怒,他带有浓烈占有欲的眼眸扫过夜晚歌溢满急切的脸蛋,将手抬得更高。
“我……不关你的事!”夜晚歌也很生气,本想辩驳说,她不会。
可是想到最近报纸上的报道,这男人不是要跟龙茗妃结婚了吗?有什么资格管她会不会嫁给别人?
“哦?”帝御威眉峰一挑,“既然不关我的事,那这也不必要留着了。”
说罢,他大手一扬,将这枚钻戒直直的甩了出去!
嘭!
似乎砸在了什么上面,发出碎裂的声响。
夜晚歌愣愣的看着东方阎送她的钻戒在昏暗的灯光中划出一道看不见的弧度,而后消失不见。
仿佛她的心一起坠落。
“帝、御、威!”她咬着牙,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像是一头终于发怒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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