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梧柒在袖子里摸了摸,扯出了一张布,对着镇阳这边晃了晃,又要来了一把弓箭,将那片布绑在箭尾上,拉弓对准墨倾。
两方的士兵瞬间紧张了起来。东丹士兵想,这是要打了。镇阳士兵想,这也太嚣张了,竟然公然准备杀自家皇上,一定要保护好皇上。
墨倾冷冷的看着叶梧柒,没说话。他倒是想看看这个东丹王到底要干什么?
“圣主,送你个大礼啊,接稳了。”叶梧柒说着,箭已经离了弦,直直的朝着墨倾飞去。他们都在两军之前,但是相距也有一里左右,天还吹着微风,但是那支箭丝毫不受影响,破风飞向墨倾。墨倾看着那只箭近在眼前,一侧身,躲过那支箭,伸手扯住了箭上的那块布,把箭扯了回来。墨倾解下那块布,丢了箭,打开细细的看了一遍。
那是一块黄色绸缎,什么画着一副图,那图旁边,还有详细的说明。墨倾看着那块布,眼睛里的冷光旁边的将领一怔,打了个冷战,这样的目光太恐怖了。
“这图东丹王从哪里得来的?”墨倾的声音y-in沉的吓人。
“自然是有人给朕的,这个不劳圣主c,ao心。”叶梧柒听着墨倾的声音,心情很好。
“东丹王到底要做什么?”墨倾攥紧手里的布,这是一张图上画明了镇阳所有的军营,粮草仓库,甚至还有行军路线。东丹王有了这张图,不管他有多少人,不管怎么打,他都不可能赢!
“圣主,我们还是明日再战吧。今天也快黑了,还是回去吃饭,睡觉。”叶梧柒将手里的弓扔给身后的人,笑着说。说完不等墨倾说话,就命令鸣金收兵。
“皇上,我们就这么回去?”镇阳的将军有些懊恼,这算什么事啊,两方加起来五十万人,站着聊会天就回去。
墨倾看着手里的那块布,有些眩晕,他按了按额头,低声道:“收兵吧。”
那将军虽然有些懊恼,但是他也看的出来皇上心情不好,便下令收了兵。
墨倾回了军营,一人坐在营帐里,定定的看着眼前铺开的图,知道自己是彻底输了,不管是对战东丹,还是对战墨锦。
此后一月内,叶梧柒隔三差五的领着自己的兵出来溜达一圈,等墨倾也领了兵出来时,他就和墨倾说几句话,又鸣金收了兵。
墨倾看着东丹的士兵带着士兵回了军营,突然他咳了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吓了旁边的将军们一大跳,连忙收兵回了军营,叫来太医,看了一个下午,最后得出结论,皇上这是郁气闷胸,伤了心脉啊,要静养。
墨倾挥退了所有人,一人躺在床上发呆。他从出生就身份尊贵,高高在上,长大后做了皇上,更是万人景仰,何时吃过这种亏,更不用说是被人牵着鼻子走,想着他又吐了一口血。
“皇上!”墨倾一口血刚吐出来,就看见一个白色身影从门外掠了进来。
“白宁?”墨倾看清楚了来人,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情绪,他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是他明显感觉自己心情没那么差了。
“皇上,你受伤了?”白宁给墨倾擦了擦嘴角的血,急急的问。
“没有,就是有些急火攻心罢了。”墨倾没打算解释自己是被叶梧柒气的的前后因果。“你消失了怎么长时间,去了哪里?”
“我去查十年前的事情了。”白宁从腰间解下一块玉,“因为这块玉,他是十年前墨锦他爹给我的。”
墨倾拿过玉仔细的观察,问道:“查到了什么?”
“我去了蓝焰城,又在跟着墨锦去了安城,查清楚了这块玉的用处和十几年前的真相。”白宁将自己查出来的事情都告诉了墨倾。
千里之外的京城里,还算平静。墨离因为被墨倾教了那么长时间,所以处理政务也没什么大的问题。景王府里,也在没什么动静,所以一切都很平静。
墨锦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御书房里喝着茶和墨痕聊天,墨离坐在一边看奏折,一边看一边写。
“看了皇兄当时的算盘没打错啊!”墨锦感叹道,“四哥,你看小离在那里简直得心应手。”
“等这些事都平息了,我带着他去北疆。”墨痕看着单薄的身影被挡在一堆奏折后面就心疼。每天晚上半夜才能睡天不亮又得起,这几天黑眼圈更重了。
“去了北疆也好。”墨锦转着茶杯说。
“你的事情,准备怎么办?”墨痕认真的问墨锦。
“不知道,等我找到了他再说吧。”墨锦笑了笑,眼里有些落寞。郎青玉已经消失了快六个月了,他还没找到,他真的想他,睡觉想,吃饭想,甚至发呆时,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
“会找到的。”墨痕看着墨锦的样子,心里也有些难受,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昨天我看见张子轩回来了。”
“子轩?”墨锦有些呆。“他从西南回来了?”
“西南?他去西南做什么?”墨痕疑问道。
“他师父不是在西南吗?”
“可是他师父不是去年就死了吗?”这件事墨痕也是偶然知道的,他在回京后不久,就碰见张子轩,一起喝了个酒。才知道张子轩的师父去世了,但是他因为执画的事情提前回了京城,没来得及给师父守孝,所以心里难受,喝罪了就把这事给墨痕说了。
墨锦想了想,突然想起来张子轩身上也有块玉佩,这事他不知道,但是郎青玉早就知道了。那这次张子轩的事情,是不是和郎青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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