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您感觉轻松一些,我还是可以做到的!”理斯特加大了手中白光的输出,柔和的能量在阮桃体内游走,带来令人舒适的感觉。
但是原本还在认真干活的理斯特,似乎是察觉到t已经睡着,又恢复了本性,他不知从哪儿重新掏出那个小瓶子,殷勤地递上来,锲而不舍地推销:“殿下,这个的效果真的非常好,您不试一瓶吗?”
阮桃:……呵呵。
她盯着理斯特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无力吐槽。
正要劝他别再干这种事,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拿起一看,居然是自夜店分开后就消失不见的卫玄之。
阮桃赶忙接通了电话,那头卫玄之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听上去,他好像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大战,语调沙哑,含着浓浓的疲惫,他在电话里言简意赅地提出了要来阮桃家中拜访的要求。
“可以是可以……”阮桃犹豫了会,还是答应了,“你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没错,不过一切等见面了再说,我快到了。”卫玄之简单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没让阮桃等太久,才过去五分钟,家里的门铃就响起。阮桃将卫玄之迎进来时,发现他一手还提着昏迷过去的宏哥,凑近一看,这只恶鬼身周缠绕着的黑气仿佛更浓郁了。
那股不详的气息在卫玄之步入的刹那,就快速充盈了整间客厅。
身为代表光明的神父,理斯特对于这种黑暗气息最为敏感,他第一时间捂住鼻子,撇过头去:“殿下,您怎么将这种邪物放进来了!很危险的!”
“没事。”阮桃飞快地瞄了眼卫玄之,顿了顿,道,“他是……我的朋友,不会害我的。”
听见理斯特质问的声音,卫玄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同时亦注意到沙发上沉睡的t,但是他什么也没说。进到屋子后,仿佛当这两个人不存在似的,他径自对阮桃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我都清楚了。”
卫玄之将被符咒捆绑起来的宏哥扔在地半上,揉了揉眉心,低声说:“袭击你的人,是我的小叔卫幽。”
早在那座囚牢里,阮桃就听过卫幽阐明他与卫玄之的亲戚关系了,此时并未显出意外的神情,只点点头:“我知道,可问题是,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
这才是阮桃百思不得其解的所在。
卫玄之显出几分无奈:“小叔他很早以前就脱离了家族,家中从未有人知晓他在外头都干了些什么。但我的符咒之术有大半承袭自他,对我而言,他是亦师亦友的存在,所以当初找他帮忙消去超市监控,也是信任他,没想到……”
“没想到却令他盯上我了。”阮桃替他说完。
“是。”卫玄之眉眼低垂,声音里含着些许懊恼,“这是我的疏忽,抱歉。”
他极为真诚地对阮桃表示自己的歉意,原本清冷的眉目也因着这丝愧疚柔和下来,露出鲜活的人气。
“……我只想知道,你可从参与过卫幽的谋划?”阮桃示意他挑张空沙发坐下,严肃了神情问。
卫玄之的回答也十分坦然:“没有。……以天师之名起誓,若有谎言,与我伴生之灵火将永世熄灭。”
他像是怕阮桃不信,干脆地立下誓言,阮桃可能不清楚,但对于天师来说,这可算得上是最恶毒的誓约。
阮桃要的只是个态度,她已经从卫幽口中证实了卫玄之的清白,但是后续的事情,她也要得到这个人的帮助,如果他因为亲戚与师承的缘故,不忍对卫幽下手,那么阮桃就只能遗憾地挥别他了。
幸好,卫玄之果断的做法让她很满意。
她伸出一只手,递到卫玄之面前:“那么,卫天师,你可能看出来,你那位小叔在我体内种下了了不得的东西?”
她示意卫玄之查看她的身体状况:“他既然是你的老师,想必你也有办法解决掉这东西咯?”
卫玄之皱着眉握住她的手腕。半晌之后,他仿佛触到了什么东西,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这种符篆……”
“怎么样?可以拿出来吗?”阮桃饱含希望地问。
但结果却令她失望。卫玄之摇摇头:“这是特制的暗符,除非制符者本人亲自动手,否则无解。”
阮桃的肩膀一下子垮下去了:“这样啊……”
“你放心,虽然小叔早已脱离卫家,但他这次将你拖下水,我不会不管的。”卫玄之语气坚定,“无论他躲到天涯海角,我都会将他押回你面前,给你一个交代。”
卫玄之许下了保证:“在此之前,为了避免他再来袭击你,你最好不要与这些……人分开。”
他指了指理斯特,接着又点了点躺在地上的宏哥:“还有,这家伙是受到符咒刺激才发疯,我赶到时,他差点就失控掐死了迟磊,在他完全稳定下来之前,我认为还是将他放在你身边最好,毕竟你的灵力对恶鬼有安神静气的功效。”
卫玄之一口气交代完,不待阮桃喘口气,就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黑晶磁卡和一支录音笔,放在她面前。
“迟磊差点丧命,受到了极大惊吓,于是我趁此机会逼问出他所犯下的罪行,他都一五一十招了。”卫玄之将录音笔推往阮桃这边,“我记得你说过,需要这些录音作为证据。”
幸福来得太突然,不用自己出手,别人就将她需要的东西送上门来了。阮桃接过那只笔,呐呐道谢。
“还有这个。”卫玄之将。那张磁卡往她怀里一丢,平静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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