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
刚才的确觉得没饱,但中场休息了一会儿,就不大想吃了。
又不想放弃这个难得相处的机会,于是提议:“要不,我们去看电影吧。”
她说的,是去电影院,人多,气氛更好。
裴靖远却想到那次在裴家的影音室,小腹微微抽紧,好在是晚上,又在车里,就算有什么变化,也不大看的出来。
但脸色阴郁的很,“不行。”
静了一瞬,又严厉的命令道:“以后都不准再看电影了,不健康。”
容箬没反应过来,嘟着嘴抱怨,“怎么就不健康了,那么多人看电影,也没见得癌症啊。”
车子停在容箬的小区门口,她不舍的在座椅上蹭了一会儿,才下车。
***
熬了一个通宵,总算是赶在下午前将文件抄好,放到了陆冉白桌上!
喝了杯超浓的咖啡,打算下班回家就好好睡一觉。
结果,警队收到消息,发现苏维康案子的重要嫌疑人踪迹,全部人加班蹲守。
容箬刚到警局,面孔生,再加上年纪小,穿上白t恤,背带裙,就是个在校学生的青嫩模样,容貌又乖巧,没有攻击力,被分派在明处。
据知情人称,对方住在阳光宾馆。
周围人多,巷子也多,很不好抓捕!
“老板,来碗花式刨冰。”
容箬全神贯注的盯着酒店的正大门,偶尔摇摇扇子!
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老板,跟你说话呢,来碗花式刨冰,多加点山楂和葡萄干。”
☆、27.027:这事,十有八九会成
容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卖凉饮的小摊贩,经过下午一个小时的培训,已经能熟练的操作那些工具了。
做好刨冰,她继续盯着酒店门口,偶尔和旁边的大妈聊会儿天!
要不然,肯定坐着都能睡过去。
转动的视线突然停住,刚才坐着吃刨冰的两个青年已经走了,一次性的塑料碗还摆在木方桌上。
重点是,他们没给钱。
心里飘过一句骂人的话,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不自觉吗?
蹲守了一夜,也没瞧见人。
容箬还自掏腰包赔了两碗刨冰的钱,提起这茬,当时在场的几个人都笑弯了腰,“容箬,你说你平时对案情分析那么到位,怎么就没分析出那两个人要想赖账呢?”
陆冉白微微皱眉,斜着眼睇了她一眼,也不见鄙夷,偏偏话听起来就不对味儿:“才两碗?”
容箬瞪他。
虽然没抓到人,蹲守还在继续,容箬连着两天通宵,陆冉白让她先回去,他亲自蹲点。
太累了,她直接打的车,结果在出租车上睡着了,司机叫了十多分钟才把她叫醒,还多给了十块钱!
回了家,将手机调成静音,简单的冲了个澡就睡了。
闹铃调到晚上六点,要去接同事的班,继续蹲守。
能不能破案,这个人是最关键的。
这一觉睡的又沉又舒适,中途起来上了个洗手间,都是闭着眼睛摸索着去的。
闹铃响了,她又在床上腻歪了几分钟,才起来!
好舒服——
拿着手机一看,上面居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郁七七的最多,还有两个是王露的。
心里一紧,急忙从床上坐起来,先给郁七七回了。
电话响了几声才接通,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郁七七就霹雳啪啦的一阵责问:“容姐姐,你怎么不接电话,我都快把电话打爆了。”
“我连着熬了两个通宵,在睡觉。”
郁七七也知道她的工作特殊,不好多说,“我哥现在在宏宁,我妈回国了,亲自押着他去相亲了,你快去阻止他。是我妈朋友的女儿,听说对方无论家世人品、长相身材都不错,十有八、九会定下来。”
容箬第一反应是起床换衣服。
心里就一个想法——
她不能让靖哥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哪怕是逢场作戏。
她爸和靖哥哥的父亲是很好的朋友,又都在a市,每个月都会聚会,不过,裴伯父过世后,就不怎么往来了。
以前裴伯母总说等她长大了就嫁给裴靖远,伯父过世后,这个话题就雪藏了。
“我马上去,地址发给我。”
换好衣服,郁七七的地址还没发过来,王露的电话先进来了。
“箬箬,犯罪嫌疑人抓到了,你现在快点回警局。”
容箬穿鞋的动作迟疑了一下......
☆、28.028:靖哥哥不是那种人
下了楼,车子预热的空档,容箬给郁七七回了电话:“七七,我去不了,警局临时有事。”
郁七七急道:“别啊容姐姐,迟了就来不及了。”
容箬弯了弯唇角,试图说点什么让她放宽心,结果,自己的脸都僵的跟块石头似的。
索性放弃了。
“七七,这是我的工作。”
到了警局,陆冉白亲自录口供,容箬负责记录,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审讯室。
王润戴着手铐,连头都没抬,“我什么都不知道。”
容箬不动声色的打量他,四十岁左右,微胖,个子一米七。
他很紧张,从他紧绷的膝盖就能看出来,右腿有残疾!
“王润?”
陆冉白身上有种让人畏惧的气势,尤其是他一瞬不瞬的看着你时,会让人从心里深处胆怯。
对面的男人几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
“你和被害人苏维康是什么关系?”
“曾经有过业务上的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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