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颜如锦闻言立即知晓了尉迟信的意图,却佯装惊讶,玄玥和玄韶也向尉迟信投以莫名不解的目光。
“我一直把玄玥当做是妹妹,情意有,却只有兄妹之情。”尉迟信平静的说着。
“尉迟信,你?!”玄玥猛地抬起头看着尉迟信,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我想也许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让你们误会了,我今天前来也是想专程为此说清楚,以免耽误了玄玥的清誉。”尉迟信的语气在这个时候听起来有些残忍,他甚至没有看一眼玄玥。
“你胡说,你下午明明不是这样的!”眼泪已经在玄玥眼眶中打转,她觉得眼前的尉迟信无比的陌生,与她下午见到尉迟信时的态度根本判若两人,
“我何曾说过我对你有意啊。”尉迟信冷漠的看着玄玥。
“看来是小女误会了,连带着我们也弄错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你和玄韶要好,以后也要多来走动。”颜如锦表面上讲着客套的话,心中却暗暗惊叹:尉迟信竟然肯做的这么绝对,让玄玥彻底死心,这当真让自己省了不少功夫呢。
“既然事已讲明,那么我就先告辞了,颜如锦夫人,谢谢您的邀请和款待,玄韶、玄玥,告辞。”
尉迟信干脆的站起身向外走去,不敢多看玄玥一眼,他害怕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就不舍得再走。
“信!尉迟信!你等等!”玄韶看着伤心绝望的妹妹,心生一股怒意追了出去。
尉迟信知道玄韶追了出来,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前走着。
“尉迟信你给我站住!”玄韶跑到尉迟信身边拽住他,“给我讲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的很明白了?”尉迟信别过头去,不看玄韶,“况且,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
“嘭!”玄韶重重的一拳打在尉迟信脸上,“你这是什么态度,如果不是有关我妹妹的事情,我才懒得管你!”
尉迟信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倒倒退几步,嘴角溢出血来,他揉揉嘴角淡淡的说:“我对她没有感觉,就这么简单,明白了吗?”
“你这个混蛋!”玄韶走上前揪住了尉迟信的领子,尉迟信没有反抗,冷冷的看着玄韶。
眼看又一拳要砸到尉迟信脸上,一个激动地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哥,住手!”
是玄玥,她跑过来拉开了玄韶对他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让我自己来解决。”
玄玥转身看着尉迟信,深呼吸后对他说:“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说罢,玄玥微微颤抖的手捏成了拳头,等待着尉迟信的回答。
“没有,从来没有。”尉迟信在心里做了短暂的挣扎,终于还是狠心的说出了这句话。
眼泪在尉迟信这句话说完之后,从玄玥眼眶中滴落下来,她带着哭腔说:“好,我明白了,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于你。”说罢转身离去。
玄韶依旧难掩怒气的瞪了尉迟信一眼,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赶紧回身追上玄玥。
尉迟信同样转身,向反方向走去。玄玥颤抖的背影却一直在尉迟信脑海之中,阴影中,他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忘记我吧,我是个懦夫。”
☆、第四十九章 出使羌兰
“慕大人,皇上今儿个身子不适,不便见您,至于您之前的奏疏,连同近日所有奏疏一样都交给漆相了,您看......”贺狄暝身边的内监秦江躬身说道。
“如此,我便回去了,请代我向皇上问安。”暮云沫神色平平,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进宫求见不过是走个过场罢,如今贺狄暝已经很少上朝听政,朝政全部把持在左相漆凌手中,也正因如此,她的上书自然也会经由他手。
按照自己的预想,她出宫后便直奔相府。
“相府”,呵,曾几何时,慕府也被众人称为相府,只是父亲失踪后,便再也无人如此称呼慕府。
到了相府门口,门卫们见是慕云沫,没有通传,直接引她入了正厅,而漆凌也很快现身,似乎他早已料到慕云沫会登门。
慕云沫见漆凌到来,立即起身道:“左相。”
“快坐,不必多礼。”漆凌摆摆手道:“小沫,私下里你从来都是叫我叔叔,怎的今日跟外人一样叫我‘左相’?难道还在为上次在朝上的事情生气?”漆凌脸上虚假的长者的和蔼让慕云沫作呕。
然而慕云沫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有什么情绪皆显露在脸上的大小姐,如今的她,虚与委蛇已成习惯,所以她几乎是不加思考的便接着说道:“叔叔说这话便真真是错怪侄女了,侄女不过是瞧着近日来叔叔将朝堂事宜处理的井井有条、滴水不漏而心中敬佩,故而方才见到叔叔时才不由自主的称您为‘左相’了。”
“何时开始你这张小嘴也如此会哄人高兴,罢了,今日你到府上来可是有什么事?”漆凌笑吟吟的看着慕云沫,”平日让你来府上做客,真真是十分难请啊。”
“叔叔素日事忙,侄女哪敢时时叨扰,至于今日.......侄女便直说了。”慕云沫正色道:”想来叔叔看了侄女上奏的疏表,羌兰国进贡已满十年,侄女想要作为使者出行羌兰国以谈判今后进贡事宜,不知叔父意下如何。”说罢她作揖颔首等待漆凌的答复。
羌兰国曾经是赤穹国边陲城池,后在赤穹内乱之时分离出来,后来贺狄暝登基称帝后由于战乱方止、兵力不足故没有强行收回羌兰,只是与羌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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