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离开派出所的时候苏言溪已经下葬,他没有去墓地,只是站在街头,抬头看着天,心情沉重无比。
在派出所的这一天他一直沉默,放佛只有不为自己辩解才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才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因为苏言溪死了!
雨打湿了他的衣服,也湿了他的眼眶。
“你就这点出息,真该不管你!”萧腾将萧寒扯进车里,关上车门,“你要是真想坐牢你就坐,坐一辈子都没人管你!但是云开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你现在给我想,她有可能去的都有哪些地方。”
萧寒摇摇头,双手抱着脑袋,头痛欲裂,若是能够想到,那已经找到她了。
“我真觉得云开眼瞎了,不然怎么会爱上你这个窝囊废!你瞧瞧你自己,还像个男人吗?一个苏言溪都把你折腾成这样,既然那么舍不得,你怎么不跟她好?这样正好也把云开还给我,你吃着碗里的还霸占着锅里的,你说你这人……要不是你是我弟弟,我真想拿枪把你这脑袋打开花!”萧腾气得嘴唇都是哆嗦的,抬起脚狠狠地在萧寒的脚上踩了一下,以解心头之恨。
萧寒没有什么感觉,头太疼了,疼得浑身都麻木了,哪里还能感受到别的疼痛。
他使劲地抱着脑袋揉了揉,“我真的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那她为什么离开你总该知道吧?你是不是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你就是个混蛋!”萧腾抡起拳头就在萧寒的脸上捅了一拳,不解气,又捅了一拳,打得萧寒的鼻血都流了出来。
萧寒也恼火了,攥着手去还击。
两个男人在狭小的车厢内打成了一团。
傅达在前面开着车都觉得快要控制不住方向盘,不敢说话,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叹气,都多大的人了还打架,可真够丢人的!
车内空间太小,两人均施展不开手脚,没一会儿都打累了,双方休战。
各自的脸上都挂了彩,衣服也撕扯得不像样,狼狈,而且还是非常的狼狈。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她离开的?”打架归打架,打完后正事还不能忘,萧腾抽了张湿巾擦了擦脸,湿巾含有酒精,碰到伤口,火辣辣的疼,他忍不住倒吸冷气,抬起脚踢了萧寒一脚,“混蛋,下手真重!”
萧寒不甘示弱,还他两脚,“你也混蛋,你瞅瞅你都把我打成什么样了?我跟你说如果毁容了云云不要我,我就用硫酸把你的脸给泼了!”
“哟,你还挺厉害!”萧腾伸出手,却在看到萧寒也伸出的手时,硬生生地收了回去,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别以为我是害怕你!”
萧寒翻了个白眼一扭头,眼睛一瞪,随即大声喊,“停车!停车!”
傅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迅速的将车靠边停下,车子还没停稳,萧寒已经推开车门跑下去,跑得太快,差点摔趴在地上,踉跄了几下继续拼命地跑。
可大概是饿了一天没吃东西,没跑几步感觉头晕眼花,头重脚轻,眼前一黑,一头栽在了地上。
“该死!”萧腾推开车门下去,甩上车门的声音都能传出好几里远。
萧寒这样的反常萧腾不认为是发神经,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顺着萧寒奔去的方向看去,一闪而过一个身影消失在拐角,萧腾皱了皱眉,失声叫出,“云开!”
“傅达,把这个笨蛋送去医院!”萧腾顾不上管萧寒,头也不回地便朝那个身影消失的地方跑去。
可是等萧腾追过去,哪里还有人影?
“云开!”他没有方向地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得到的只是路人异样的眼神。
可能那个人并不是云开,只是身影跟云开有点像罢了。
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萧腾叹了口气,转身看到车子还在不远处停着,傅达正费劲儿地将萧寒扶上车。
到底是血浓于水,他以前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居然是一个这么菩萨心肠的人,其实照他自己的想法,萧寒这么讨厌,还抢了他的女人,他该将他拉到江边扔进去喂鱼吃,可是……
唉,萧腾再次叹息,走向车子。
萧寒到医院后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手背上还在插着输液针管,他血糖太低导致的昏厥,本来跟萧腾打架都被打得鼻青脸肿了,昏倒那一摔,直接在鼻子上额头上又蹭掉了几块皮,这次是想不毁容,都不可能了。
萧腾坐在床边吃着傅达削好的苹果摇着头砸吧着嘴,“瞧瞧,瞧瞧,这毁容了你可怪不了我吧?等云开回来不要你,你别说是因为我你才摔了个狗啃地,牙齿没断吧?你小子还挺有福,照我说,应该再摔断几颗牙才大快人心呢。”
萧寒冷冷地回了他一记尖刀般的眼神,扭头不搭理他,真是呱噪得像只青蛙!
“生气了?怒伤肝。”萧腾悠闲地翘着二郎腿,一颗苹果很快就啃得只剩下苹果核,他满意地用舌尖卷了圈儿嘴唇,将苹果核一个优美的抛物线投进了距离他大概三米远的垃圾桶里,“萧寒,跟你商量个事。”
“我跟你没什么好商量的!”
“那是,你是qín_shòu,我是人,不过我今天委屈一下,拉低一下身份跟你站在一条线上。”
“你给我滚出去!”
“你瞧,又生气了,你说你比我还小呢,怎么就这么大的火气呢?难怪你看起来比我都老那么多,别人都以为你是我哥。”
萧寒面色一僵,真的很老吗?
他找护士要来了一面镜子,一照镜子差点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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