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岩就看着她,不说话。
杜沅咽了口口水道:“现在的你看上去,跟一衣冠禽/兽似的,看得我心里好方。”
“是么?”季岩抬手拉了拉领带,然后一颗一颗地解着身上的扣子。
精壮的胸膛就这么一点一点地露出来,偏偏他解到还只剩一颗扣子的时候,又停住了,弄了个“犹抱琵琶半遮面”,让她忍不住想上前帮他扒下来,比他不穿还诱人几分。
杜沅蹭了蹭顶梁柱,手无意识地抓刮着这柱子,心里可犹豫了。
理智就像是一根绷紧且要断不断的弦儿。
季岩那冒着火的双眸看着杜沅,他站起了身,长身玉立的身姿配上半露的胸膛,低沉的声音也带了诱/惑:“那这样呢?”
他的手顺着他自己的脖颈慢慢地往下,越过那颗将要解开的扣子,直接拉开了皮带和裤子的文扣,手指捏着拉链往下滑,裤子半解,露出白色的底裤以及令人血脉贲人鱼线和肌理细致的腹肌……
杜沅脸一热,双手便不由控制地从白柱上放了下来,双腿一动,不过三两秒的功夫,人已经挂在季岩身上了。
还没等她字面意思的“上下其手”,人已经被凶狠的季岩扑倒。
从客厅一路到楼梯、走廊、卧室、浴室、窗口、墙根儿……
这一晚上,杜沅从一尾灵活的鱼完成了到死鱼的蜕变,主要是,她一动,季岩就和打了鸡血似的,动作越发激烈了。
虽然河蟹之事乃是人之常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所有的事皆是过犹不及,杜沅虽然想要,但被“钉”个大半夜也是很吃不消的好吗。虽然那个通道的皮肤是最耐摩擦的,但被季岩摩擦得太久,是真的有点儿……
当大黄和李文死守于杜沅家的楼下之时,杜沅正和季岩翻那个云覆那个雨,等到半夜一二点二人坐在车中打瞌睡时,半梦半醒的杜沅才被季岩喂了副作用低的避孕药。
因为刚刚见到时,杜沅撩得太狠二人来不及做措施就来了一次,是以后边儿索性就没做措施。
总之,第二天杜沅直接就起不来了。
虽然她看到季岩依然会子宫颤抖身下一阵热流,然而也止不住想躲。而季岩积压了许久的那啥啥终于得到了纾解。
这天早上,季岩做好早饭后,是直接将扶着腰瘫软在床上的杜沅抱着下楼的。虽然季岩在和杜沅重新在一起后,就打定了主意不再想过去杜沅在他们正打得火热时分手的事儿,但在得知杜沅那么做的理由之后,仍然不可避免地激动了。
因为这说明,他家的小姑娘从来没有放弃过他。
等早饭过后,季岩在厨房收拾,杜沅也没力气去磨他了,就只给秦卉打电话,问自己今天的行程,在得知自己今天只有两节短期课程后,索性让秦卉帮忙请了一天假,她自己就艰难地到季岩书房里取出《警世通言》翻到第二十八卷看起《白娘子永镇雷峰塔》这个故事来。
季岩则直接让罗奕推了今天的行程,等杜沅看完了第一遍,他才坐在她旁边把她揽在怀里问她:“新戏是《白蛇传》?”
☆、第66章 戏路的类型化
“新戏是《白蛇传》?”
杜沅趴在沙发上翻动着手里的书,没有抬头,脚蹬了蹬柔软的沙发扶着酸痛的腰懒洋洋地说:“暂时还没定下来,没有剧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试镜。许佑让我先看看相关的故事。”
穿着简单的宽松v领毛衣搭修身休闲裤的季岩这时已经烧好一壶水,他坐在茶几边儿上,将茶叶拨入青白色细瓷茶壶中,倒入沸水,简单地晃了几下,将水倾出,又第二次向茶壶内注水。
不远处的古雅的粗瓷干花瓶里插着一支做得极为逼真的栀子花,此景若是让别人看到,必会赞叹美好如画。
杜沅翻了个身,将书放下,仰躺在季岩的大腿上,舒适地蹭了蹭,就听到季岩说:“这是明前龙井,入口还不错。”
旋即,杜沅未及说话,便觉一片阴影覆过来,季岩喝了一口茶,一手托着她的头弯腰吻住她的唇,清雅的茶香便从他口中渡了过来。
几秒之后,他又直起身,又将她的头放回了他腿上。口齿还留有余香。
以前这种事儿都是杜沅干的,这就是故意要撩拨季岩才干的。现在季岩这么主动,杜沅猝不及防之下白色的脸颊便飞上了红霞,她的眼神儿直直地往上看着季岩,却见一段儿完美细长的脖颈上喉结微微凸起,俊秀的面容也让人……
杜沅的眼神儿愈发灼热,她默默地扶了扶自己酸疼的腰,头往季岩的腰腹处一偏,便隔着衣物轻轻咬了季岩那处一下,季岩蓦地呼吸停滞了一瞬,杜沅能感觉到自己枕着的大腿肌肉瞬间绷紧,见季岩又要化身为狼的时候,她便双手仅仅地搂住季岩的腰:“岩岩,你太厉害了,我现在还腰酸背痛的,那里也痛。”
这话一出,季岩就完全不舍得再闹腾他家小姑娘了,只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做他的现代版柳下惠。
“那你们看中的角色是?”
杜沅想了想,头又在季岩热乎乎的小腹蹭了蹭,惹得季岩浑身更加紧绷时开口道:“我还不知道。但我以为,蛇妖,不管她是好的还是坏的,总归应该是极为妩媚的,不同于们从前看到过的经典电视剧里白蛇温柔贤惠大方的版本,她既然能不顾百姓的性命水淹金山寺,就必定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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