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哥哥笨笨的必杀技,那当然是——
礼貌地上前和福伯握了手,宁钰井井有条地道:“福爷爷,您好,多时不见,希望您一切都好。”
早前便接到了宁谦几人要过来的休息,宁政特地早起了些,打算和他的孙儿孙女好好相处一番。
他或许已经忘了该怎么去爱他的儿子了,但是他的孙儿们,他还有补救的机会。
或许他手中染满血腥,可为了这两个尚不通达世故的孩子,他愿意用他余下所有的生命来补偿他的罪孽,来对小娃娃们好。
“爷爷,爷爷,你有没有想蛋蛋啊?”
小姑娘逢人就笑,太对不起她爹妈那清清冷冷的性子了。
笨笨鄙视地望了妹妹一眼,真怀疑当初爹地妈咪是不是在医院抱错小孩了,这个热乎脸的妹妹,跟他有哪里像了嘛,长相除外!
一家数口其乐融融,再加上晚些时候林采珍也过了来,真正像是全家团聚了呢。
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在饭桌上定格,成为记忆力不胜温暖的画面,福伯拿着相机在一侧给一行人拍着全家福,一张又一张的相片,定在了胶卷底片上。
苏意亲亲两个孩子的额头,直觉他们都长高了,也懂事了许多呢。虽然他们还是一如既往地会去捉弄人,会犯错,会情绪多变……但却变成了有选择地捉弄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犯错了也会道歉,会自己去发现错在哪里和该怎么改了。就算闹情绪,他们也慢慢学会了不该伤害到身边的人,不该用自己的情绪来惩罚别人的道理。
宝贝们,你们真乖。
一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宁政比往常多了些话,这是个好的转变。看得出来如今他整个人的情绪是正面了不少的,而孩子们也很喜欢这个爷爷。
没有人告诉过两个小娃娃宁政都经历过什么,过去那些黑暗,如若可以,苏意希望能自此埋葬,谁都不要再去提及。
爱可以绵延到下一代,但是仇恨,血腥,暴力,罪恶……这些都不是值得传承的东西,也不是该被传承的东西。
可大约,苏意这么个善意的念头,执行起来却是困难得很的。
就在她起身要收拾饭桌那刻,整座房子倏然间地动山摇。
剧烈的‘嘣’的一声摧残着每个人的耳膜,房屋摇摇欲坠,材料结实的天花板上落下来一阵一阵的粉末,有些粉灰甚至落入了笨笨的眼睛,让笨笨直喊难受。
第一反应苏意以为是地震了,然很快,另一道炸裂声响起,再架构良好的别墅,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快撤。”
宁谦敏感地嗅到了危机的味道,下一瞬抱起笨笨,他冲着场中还未反应过来的几人暴吼了一句。
笨笨的脑袋被宁谦压着贴在了他的肩头,而蛋蛋则是被苏意一把抱到了怀里。宁政终于也发现哪里不对了,当下扶过母亲,他冲着场中几人道:“去地下室。”
房屋倒塌的速度极快,福伯的腿脚不太灵便,不过大难当头,他也只能尽力跑了。他的手中紧紧抱住了个相机,以至于有块钢筋板要砸落下来时他都没注意到。
若非一道墨绿身影姿势矫健地撞开了那钢筋板,福伯怕是就会有性命之忧了。
地下室的入口居然设在了厨房,这一点苏意几人自然是想不到的。两个孩子还好,只觉得刺激新奇,但心内有所猜测的大人们,如今一个个脸色都是难看得很。
林采珍本来还执意要让孩子们先下去,可是,哪里来的时间让她再犹犹豫豫的,宁政当下便是喊了句:“妈,你下去,不然我们所有人得一起死在这里。”
不敢再耽搁了,林采珍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下边去,而她的耳际,似乎还萦绕着那一声“妈”。
苏意宁谦也带着孩子们进入了地下室,紧随着的便是宁政和福伯。外头有人的步伐声越渐靠近了来,福伯进入地下室入口后,一把毁了进入这里头的机关。
客厅,卧室,卫生间……这幢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人翻了遍。有人跑到厨房来时,什么线索,都被废墟埋葬了。
在宁家大门口驻守着的保镖死的死,伤的伤,几乎找不到一个完好的人了。留下的几个活口被架在了临时制作的刑架上,而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令人求死不能的拷问。
“说,人都去哪了,说不出来的话,你们就准备好一辈子做个活死人吧!”
丝毫不顾及那些保镖们身上原有的伤口,前来的一行人肆无忌惮地开着枪,只硬是不往这些人的致命部位开枪。
“不说,宁死不屈!”
漫长的折磨考验着每一个人的意志,保镖们慢慢地有进气没出气了。寒冷的天,冰凉的盐水漫过了他们淌血的伤口,煎熬得他们……生不如死。
可每一个活着的人,皆是咬紧了牙关,闭口不提。
活着的人,从六个,减少成了四个,而剩下的四人,沉浸在了无边的痛楚之中,却怎么都想不起‘背叛’这两个字要怎么写。
他们是孤儿,他们是忠诚的勇士,他们来自黑夜,他们的手沾满血腥……
也许在所有人眼里,他们都是恶贯满盈罪无可恕的垃圾,混蛋,恶魔,也许在所有扬着所谓的正义旗帜的人看来,他们的死活不值一提,他们的性命卑贱如稗草,他们的骄傲不需要被在意尊重,他们死了,天下才能光明美好……可是,永不屈服,永不背叛,这是他们的信条,他们唯一的人生哲学。
单单是忠诚这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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