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手,觉得脏。
林晓光看着墙角苏天佑的照片,红了眼眶,眼泪再也忍不住掉落下来。
“混蛋!天佑哥这么好的人,你居然杀了他。混蛋!狗屎不如的东西!天佑哥……呜呜呜!”
他边哭着,边走过去,把苏天佑的工作证捧起来,压在胸口。
“天佑哥。”
姜爷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可是没有回头。他蹲在那个女人的跟前,伸手抓住她的脖子后面,把她按在胸膛上。
“我来了。”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在瑟瑟发抖,他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没事了。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搂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臂从她的膝盖下穿过,把人打横抱起,紧紧搂在怀里。
转身,对姚安丢下一句“剩下的,你处理。”然后,走了出去。
在来之前,张骏驰已经办理好了所有逮捕手续,所以,这次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楼盘。
外面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车子。从来不出外勤的安成君,此刻难得出现在车里。
姜爷抱着她上了车,坐下后,依旧把她环在怀里。
她在颤抖,不停地颤抖。即便牙齿咬得嘴唇裂开出血,她依旧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不停地想将他推开。
现在的她最不能让他碰。可是,姜爷舍不得放手,任由她拳打脚踢,依旧把她搂在怀里。
他在她耳边安慰,“没事了。现在你是安全的。你可以叫出来。没关系。”
她不听。或者该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她的眼睛发白,已经开始出现了幻觉。可是,她不认输,死咬着嘴唇就是不吭声。
姜爷用宽大的手掌捧着她的脸,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说,“看着我。是我。是我,你男人。”
她还是不停地战栗。
姜爷第一次这么无助。
他看向了坐在对面的安成君,安成君表情依旧淡然,但眉宇间难得凸起一座小山。
安成君为黄白检查了片刻,神色没有太大变化。而后,靠近姜爷耳边,对他说了一句话。
姜爷的心才终于落下来。
车子开到总部。
停下后,姜爷抱着她跳下了车,跟着安成君走进了鉴定室。
怀里的人被一件宽大的夹克包裹着,虽然身体还在不停颤栗,但明显力气变小许多。
他面不改色地对安成君说,“借我一间休息室。”
安成君为他指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他随即抱着人进去,把人放在单人床铺上,他又起身走到门口,从里面把门上了锁。
刚刚安成君为她检查后,告知他的结果是,“药量过重,需要发泄。”
屋里没有开灯,有些晦暗。他站了片刻,视线渐渐变得清楚。
他转过身,缓步走到床边,看着缩在床上的人,她紧紧握着纤细的拳头,嘴唇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她却像是没感觉到疼般,死不松开。
他爬上去,两只手掌压在她身体两侧,从上往下看着她。然后,俯下身,吻着她的嘴角。
她本能地往旁边躲,却被他箍住腰,不得动弹。
他的嘴唇慢慢往她的唇尖移动而去,将她唇上的血吸允干净。伸出舌头轻轻地在上面滑动,像是在安抚那些裂口似的。
她躲无可躲,只能伸出双手推开他,挡住自己的脸。眼角已经渗出了细微的泪珠。
他把她的双手拉开,压在头顶之上,俯视着她。“怎么?现在还害羞?上次你还骑在我身上叫得比谁都荡,现在倒是会害羞了?”
她转过脸,不敢看他。
他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掌捏着她的下巴,强制她必须看向自己。
他的身体压下来,低头亲吻她,“老婆,你今天躲不了。我现在就要。”
她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
他没有给她机会后退,撕开所有,没有半点迟缓,毫不留情地冲了进去。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病,之所以一次次地不要前戏,就是因为他想让她感觉疼,感觉到是他在要她。
不是别人。是这个粗鲁蛮横的男人,一次次地让她疼得死去活来。而身体上的疼,能让她忘记深藏心底的害怕。
他箍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再咬嘴唇。
他对她说:“仔细看清楚,现在看着你的人,是我。压在你身上的人,是我。在干|你的人,也是我。”
“以后不会有别人。你只会看到我。”
“也不会有别人能看到你。只有我能这样,把你扒光,清清楚楚地看着你的身体,每一分每一毫。”
“是我在摸你。你的头发,你的眼睛,你的嘴唇,你的胸,还有你湿润的小嘴。”
“你的小嘴咬着我,舍不得我出来,嗯?是不是舍不得?”(胭脂冇毐)
“睁开眼睛,给我看清楚,看下面,是不是我在里面?我在艹死你!”
“只有我能和你做潮。”
“所以,你可以叫出来。”
即便他一遍一遍地哄着她,她依旧忍着不发出一丝丝声音。
他就会用更大地力气把她撞得头晕目眩,让她在他身下彻底地感觉到痛,感觉到他的存在。
他不温柔,一点都不温柔。他压制住她,一下下地用力贯穿她。还不时以言语刺激她。
“你要是不叫,老子今天就干|死你。”
“叫!听到没有!给老子叫出来!”
“你给我看清楚,在干|你的人是谁!是我!是你爷我!”
“老婆,你今天要是不叫出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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