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还是非常之舒适愉悦。
刘毓坐在她对面,也被她的情绪感染,笑着问她:“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刘毓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小时候关系好到大人真的以为两人之间产生了男女之情。从崔久棣那里逃出来后,自己一个人十分无聊,所以时不时地约他出来吃个饭。
“一件喜事。”应然摇头晃脑地说。
“什么喜事?”他问。
“不告诉你。”应然神秘兮兮的。她都能想象到向晚被她妈逼着吃药时那副憋屈的表情了。那其实就是普通的面粉丸子,吃了也没什么坏处,只是让向晚心情憋屈一点而已。这种程度的报复,可是比当初应然被逼着堕胎好多了。
“哟,现在还学会了玩神秘了?”刘毓被她一副骄傲的表情给萌到,语气也雀跃起来。
他望着眼前活泼的女孩心生感慨。前几天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敲开他家房门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到底是生活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这样匆匆忙忙地跑过来找他?
崔久棣正坐在汽车后座,往床边一撇,就看到应然和刘毓谈笑风生的模样。
就这么等不及了吗?他不知道为什么,胸口有些堵得慌。
“停车!”他叫住张洋。
“老板,怎么了?”张洋奇怪地问。
窗外的画面一转,变成了应然笑到趴在了桌子上,刘毓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窗外金色的阳光照在两人脸上,给画面增添了一重温馨。
崔久棣就这样看着,久久没有说话。这几天,他一直在等着应然打电话给他,不用说多么动听的话,至少也要说些好话,让他把离婚协议书上的字签了,谁知道对方根本就不在乎这件事,现在还在和他的旧情人谈笑风生。
张洋见后面的人迟迟没有反应,往后座一看,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街旁的餐厅。只一眼,他就立刻屏住了呼吸。
老板娘和他的小狼狗,这是多么血腥的修罗场啊!
虽然公司一直传的风风雨雨,但他一直坚信着老板是喜欢老板娘的,要不然怎么现在停在路边不肯走?
他以为老板要大发雷霆,说知道等了一会,就听到背后传来平静的声音:“走吧。”
回程的路上,崔久棣的脑海里还是刚才那副画面。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他想,应然,既然你要离婚,那我偏不让你离!
一个人的快乐,就意味着另一个人的痛苦。
向晚此刻坐在桌前,央求道:“妈,我好多了,不用吃药。”见到她妈真的信了应然那个女人的话,向晚怎么也不能坐以待毙。她装作病情稍微好转的样子,想要逃避吃药。
况且,那个女人给过来的东西,是□□怎么办?她怎么敢吃!
张莹女士一脸严肃:“不行,应医生说了一天也不能落下。”她此刻一脸正气凌然,站在桌前,颇有皇后母仪天下的威严。
向晚愤怒的反驳:“那个女人就是个骗子,她根本不是个心理医生,她就是个无业游民,装模作样来骗钱的!”
张莹女士完全中了应然的邪:“你看你上次跟她聊过之后,病情是不是好多了?现在跟我聊天都可以超过十分钟了,以前的心理医生过来哪里有这种效果!”以前女儿清醒地时间很短暂,有时候话还没好好聊几句就开始摔桌子摔碗。
向晚听她这么说,差点祈祷心肌梗塞。
她以前对于心理医生都是无差别攻击,现在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而且她妈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了应然的那一套说辞,真的对她的话做到了言出必行,在药片进到自己嘴里,她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就连她去厕所,她都不让自己带药片进去,怕自己冲进马桶里。
这直接导致了这些天,向晚老觉得应然阴魂不散,时刻用她那贱兮兮的表情对自己说:“来,张嘴吃药。”连睡觉的梦里都是她,实在让自己受尽了折磨。
“哎,要是能和崔久棣顺利离婚就好了。”应然蹲在路边,看着空空如也的钱包,发出了感慨。
不过要怪也只能还李晓萌自己,笔下的女主大部分都是贫穷又平凡的励志人设,让金钱成了她穿书以来最大的阻碍。
现在,她,一个钱包里不足100块的贫民窟女孩,最大的愿望就是离婚分家产。
但是,崔久棣最近可能内分泌不太协调,每次自己打电话过去,他都能七绕八绕,把话题硬生生从家庭生活转移到最近美食、健身,就是不提离婚这件事。
应然:“崔总,我你了,我们真的不合适。”
崔久棣:“我知道,你不必再次提醒。”
应然:“怎么不能提?离婚这么好的事情,我一说,你就该高兴得半夜笑醒啊!”
她挺到电话那头低低的笑声,心情更加郁猝:“崔大总裁,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崔久棣这才止住了笑,但是声音还带着些笑意:“我知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没忍住。你的说法……咳……比较幽默。”
应然:“你跑题了!”
崔久棣脸上的笑意依旧没有收住:“我知道,你在说离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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