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小心被机关所伤,亏你好意思说。
我面无异样。绿珠为我垫了枕头在背后,依坐起来,我微微一笑。
苏倾雪也是一笑,故作亲昵的坐在榻边,道“小妹,你可是好了一些?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依旧淡笑不语,绿珠忙过来解释道。“大小姐,大夫说,小姐这次伤了心脉,不好总是开口说话,平日里,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
“苏倾雪点点头,道“既然是这样,姐姐也就长话短说了。”说着,她微一低头,竟是伸手抓住了我的手,道“小妹,咱们姐妹一向少言,但是毕竟都是将军府的人,以前如何就算了,日后,定要亲近些才好。”
她见我不语,有抓紧手,道“小妹,下个月母亲会回来为姐姐办及笄礼,你与十九公主,季小侯爷那般交好,不知可否请他们过来参加礼宴?下个月,你这身子也是大好了,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岂不是好事。”
请十九公主?怕是想请公主的母妃荣妃娘娘吧!
请季云常?怕是想拐着弯的请老太君吧!
女子及笄是一辈子的大事,一般都是由家中长辈为其挽发,并带上发饰视为礼成。
这及笄礼也是很有讲究的,一般来说,越是身份贵重的人为其带发簪,女子的地位便也越高。
将军府身份最高的女眷,自然是其娘亲吴宛华。不过,她的夫君苏宏虽出身将门,却在朝中任了文职,虽是蒙苏霍的羽翼受人尊敬,地位却远远不及苏霍。她虽为当家主母,也只能威风在将军府后院之中。
平日吴宛华虽也深交了一些朝中显贵的夫人,地位却都不如她高。
她自然也想结交一些地位比她高的夫人,但是西祁重武轻文,大家都欣赏有才之人,有些人,她还真高攀不起。
由她为女儿挽发。女儿只是个普通的将军府小姐,但若是由老太君或是公主之母妃其中的谁过来参礼,那可就不一样了……
我看了一眼盛装朱唇的苏倾雪,突然就笑了。
哼,她们这如意算盘,未免打的太圆满了。
尚且不说,我和公主只是片面之交,和季云常虽能说上几句话,也不可能请的动老太君。
当然,就算能请的动,我会去请么?!
苏倾雪一直微微笑着,虽是笑意不达眼底,却是一脸的真诚,拉着我手的模样,更是亲的亲姐妹还亲。
我看的一阵反胃,不过,也隐隐们明白了一件事。
我醒来后对那日的情况闭口未提,青蓝阁中所有人人,皆都以为我是不小心被像偶所伤,占了季云常的庇佑才未淘汰出局。加上我一直没有找过苏倾雪的麻烦,她便以为当日情况混乱,我没有发现她的出手暗算。
若是这样,这苏倾雪也真是太不要脸了!
本以为喜欢挑拨离间的苏倾月是个毒妇坯子,如今看来,这苏倾雪比苏倾月,不知恶心了多少倍。
及笄时想要脸面?想自己的地位更高?好啊!我就让你好好长长脸,让你一辈子都记得你的十四岁!
我浅浅一笑,道“姐姐说的不错,你我都是苏家的女儿,理应相亲相爱,等我身子大好一些,定然去和公主和侯爷提及此事,顺便看看,能不能请动侯爷府的老太君过来观礼。”
“那就有劳妹妹了。”苏倾雪眼中一喜,转而拿起一块寿饼。递到我唇边道,“妹妹,这寿饼的馅是琼花的浆果所制,味道酸中有甘,十分可口,你吃一点吧。”
我看着她的嘴脸有点恶心,却也是轻轻接过。放在手心,一副舍不得吃的模样。
她眼里隐隐露出一抹鄙视,装模作样的又坐了会,便起身告辞了。
她刚走没对会儿,季云常便来了,看到桌上的寿饼,随口问了情况。我便将苏倾雪下月及笄礼的事说了。他嗯了一声,没有言语。
时光如苒,又过了五天,我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早起洗漱完毕又吃了粥点,晨时的磬鼓起,便又是我上课的日子。
经过那弈阁塔考核后,青蓝阁中的人少去大半,同样的学堂,却少了许多熟悉的面孔,午时的餐堂也没有之前热闹,原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吃饭的学子们少了同伴,此时都只单影孤。
第一次,我发觉优胜劣汰是如此的残酷,想要在一个地方生存留下,就必须让自己变的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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