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秋瑾如剑一般窜了出去,收起刀落,一股血起荡了出来,转脚一踢,几人便落进了凹地中。
“主子,那边。”秋瑾一指,我二人驾轻功急行,很快就追上了那辆马车。
那马车在道上行了一会儿,兜兜转转的来到一个小院前。
那院子有门无窗,院四周很是开阔,近一些的树木已经被砍掉,院门前还有四个青衣男子。
密不透风,把守严密。
我和秋瑾藏在远处的灌木丛中,只就看到几人将那木桶抬进屋中,其他情况,却是看不到了。
“主子,怎么办?要不要想办法将他们引开?”秋瑾问。
我摇头,这倒不用,他防守在严密,我却也是可以看到的。
嘱咐秋瑾注意旁侧情况,我这便凝神往那小院房里看。
这是一间比较规的方行通房,里面堆放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正北角正放着那个木桶,一个穿着旧褂的中年男子正在一木桌上研究什么。
这男子方脸塌鼻,眼睛小,嘴却很大,一脸杂乱无修的胡子支翘着,若是被丢在大街上,定会被人当成了乞丐。
他叫鲁子达,据说是因缘巧合下。得了半本鲁班志,所以便被百里天祁请来作客卿。
此人虽是其貌不扬,但却是有几分本是的,如今他躲在这个把守严密的城外,究竟是在研究什么呢。
我正诧异呢,就见他猛的一下站起身来,仰天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甚至还在地上蹦了几下。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马上有人冲进房间,他扯着那人激动的道,“成功了!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
那人似乎也跟高兴,不过他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说什么。
许是看的时间有点长,我有点发晕,赶紧从袖中拿了小瓶,倒了一颗小丹药压进口中。暖流慢慢化开,我舒适了不少。
秋瑾侧头看我,道“主子,你可是哪里不适?”
“不碍事,有些头晕,老毛病了。”我胡乱应着。
她应道,“主子,你若是头晕,秋瑾手里倒是有个专治头痛的偏方。改日照那方子抓几副药,喝上三两回,也便就好了。”
我也不好拒绝,便谢了她。
这功夫,我已经恢复了不少,便又再次凝神往那屋中看,奇怪的是,只这会儿的功夫,屋中已是无人。墙角那木桶也被搬走了。
我赶紧似四下寻找,发现那屋子竟有个后门,鲁子达正抱了一堆东西,往远处走着,他后面几人,亦是搬着木桶紧跟。
那个方向有许多树木,很好藏身,我示意秋瑾跟上,闪身也往那个方向走,在他们停住后,我二人隐在一棵树影中。
前方站了五六个人,不停从那木桶中将一些用牛油纸包着的小团放在鲁子达脚下,而他则是从一直抱着的袋子里,拿出一个坚果大小的东西,塞进牛油纸包里,然后快速扔远出去……
反复几次后,鲁子达脸上的神色难看了许多。
“主子,他们在做什么?”
看了一会儿,秋瑾有点不明白了,我更是看的一头雾水。
我特意看看那油纸包,里面是一团黑乎乎的烟花料,他塞进去的东西结构倒是奇怪,但我仔细去看,里面不过是一些细线可烟火引头。
他这一次次的扔。究竟是在做啥呢?
之前他说成功了,什么成功了?
我正是诧异呢,就见那鲁子达一脸郑重的,又是拿出了一颗圆行小球,深吸一口气,快速塞进牛皮由纸包里,然后猛的一扔。
“后退!”他大喝一声,转身就跑。
几个根本也是灵敏,当即转身就跑,我这是诧异呢,就听轰隆一声巨响,一阵热浪夹杂着地面的碎石雪片飞砸了对来。
幸好我二人反应够快,赶紧将身子隐在树干处,不然,定会被飞石砸中的。
不我二人藏身的地方,离他们最少五百米。他扔出的牛油纸小包。也就是两颗杏子那般大,却能波及到我们这里,威力,当真不容小窥!
“咳咳……”
远方有阵阵咳嗽声,待到一阵刺鼻的黑烟散尽,我侧头去看,当真是吃惊不少。
前方那片扩地,依然是漆黑一片,地面更是出现了一个非常大的坑,离那大坑近处的几颗小树已经糊巴巴的倒在地上,隐隐还冒着黑烟……
在看跑走的几人。
许是跑的慢了,他们都被那股热黑气冲击到了,皆都是一脸漆黑,身上衣服也都被石块冲击破了好多洞,其中一人一只捂着右肩膀,似乎是受伤了。
“哈,哈哈!”鲁子达一脸漆黑的从地上站起,也不管鬓发是否焦糊,衣衫是否破烂,竟是发放生大笑了起来。
旁侧一人也是起身,直接一个大礼行出,“恭喜鲁大师,贺喜鲁大师,此番火攻弹研制成功,又是为殿下造了一枚利器啊!”
鲁子达哈哈笑着,那人又接着拍马道,“鲁大师之才,天下难寻,放眼天下,如此才俊之智,鲁大师为二,谁人敢称之为首。就是当年的鲁师祖在世,怕也不会又这番才能。若是早生了百年,有大师在,哪里还有那鲁师祖的尊位,大师超了鲁师祖一大截呢。佩服,佩服啊!”
鲁子达点点头,却还假装低调道,“哎,青田兄莫要这么说,要是真比起来,我二人也就旗鼓相当,怎会超他一截。”
“哎!鲁大师呕心沥血,几月里废寝忘食的研究发都白了不少,如此心气,堪称我辈楷模,就算那鲁师祖在世,怕是也不会有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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