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笑着说,“因为我知道,叶徽宁没脸见我。”
叶徽宁见了她能说些什么呢,是说为什么和薄衍宸一起过了一夜,还是要气势咄咄地让她离叶筠乔远一点?
以叶徽宁的性子,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做不来。
所以安冉就没想过会在这儿见到叶徽宁,而能以她的名义约自己出来的,也只有这位了。
“你自视甚高!”叶莉脸上泛着一股冰冷。
安冉不在意地笑了笑,“不然怎么能劳烦叶家长辈出动?”
知道安冉不是善茬,叶莉也不多言,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说吧,你要怎样才肯不再纠缠我们家筠乔。”
“纠缠?”安冉重复着这个词,觉得好笑,“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和他只有数面之缘,每次连话都没说,也唯有在薄家婚宴上那一天,他莫名其妙就拉着我跟我表白……这么看来,似乎并不是我在纠缠他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地里做了些手脚,让筠乔对你魂牵梦绕!他和薄熙妍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你好意思跟你的小姑子抢男人?”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想法来。另外,薄熙妍已经不是我小姑子!”她始终都是淡定的。
叶莉在心里冷笑,这个丫头真是油盐不进,而且颇有手段,难怪在她眼皮底下,就把筠乔的魂给勾走了。
她深吸一口气,“不是这么想的就最好,但若是被我发现,你再做出一些勾引我们筠乔的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别以为你能活到今天是你的聪明,他们不是杀你,是有别的目的,我可不一样!”
安冉笑着问她,“不知您要怎么不客气呢?是买凶杀人,还是趁着我睡着了,给我注射一针药剂,让我悄无声息地死亡?”
她猛地一震,瞳孔猛地放大,她怎么会知道?
叶莉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每次看到她,都会觉得她身上有种敌意。
原来,她早就知道她的父亲是死在她的手上!
“这么说,你是来报仇的?”叶莉咬着牙问,“你勾引筠乔,不是为了膈应徽宁,而是,为了接近我?”
她蓦地靠近,眼神犀利地看着她,“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然而,她刚要有所动作,就见安冉不疾不徐地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叠照片来,放在自己面前,这些照片仿佛成了她最好的护身符,叶莉看到之后,瞬间止住了动作。
“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叶莉急急地从她手里抢过照片来,一张一张地翻阅着,不敢置信地盯着她看。
安冉很满意她的表现,笑着说,“是薄禹炜带我们找到的。”
“你想挑拨离间?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当然信的,这地方是你选的,有埋伏也是正常,你想杀我易如反掌。不过如果你动我一丝一毫,恐怕你儿子也会给我陪葬!”安冉慢悠悠地从她手里抽回一张照片,盯着上面那个和安安年纪差不多的小家伙,淡然地说,“都是做母亲的,我也不想这么恶毒地拿孩子来威胁你,但我也想活着回去见我儿子,对不对?如果您动不动就想让我死,我也只能手段强硬一些了。”
这些照片不单单是上次薄衍宸在医院给她看的那些,还有一些近镜头。离得近了,她才发现,照片中的孩子五官长得偏向叶莉,清秀漂亮,但轮廓中隐约能够看到薄禹炜的影子。
以前没看到孩子长相的时候,安冉还以为他只是薄禹炜用来迷惑他们的,可是看清之后,她才知道,薄禹炜和叶莉,确实有一个孩子!
叶莉显然被她气到了,立刻拨了个电话出来,听到对方说话,她脸色着实难看,然后厌恶地等着安冉,“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儿子在哪儿?你要敢伤他一分一毫,我要你全家人的性命来抵!”
她红着眼,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
然而安冉并不是被吓大的,来之前她就做好了准备,面对叶莉的威胁,她半点不惧。
“坐吧,我们好好聊聊。”
叶莉有把柄在她手里,不得不听从她的话,坐在她对面,但是看她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那是一种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眼神。
安冉不理,等服务员把她点的热水送过来之后,就手捂着那杯热水取暖,慢吞吞地说,“我记得,薄老爷子大寿那天,你似乎没去吧?”
“你想从我这儿套话?”她狠狠剜了她一眼。
“算是吧,因为有些弄不懂的,只能问你。”她笑着说,手指不自觉地在透明的玻璃杯上面敲,清脆的声响成了她声音的伴奏,“那天,我发现薄禹炜悄悄去了二十六楼,于是我跟过去了,发现他进了一个房间,于是我躲在外面偷听,结果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关我什么事?”她恨恨地瞪着她,“我只想知道我儿子现在怎么样!”
“很快,你先听我说完,”安冉接着说,“我听到薄禹炜和一个女人,在说他们讨论他们儿子的事情。”
叶莉瞳孔猛缩,虽然她竭力在遏制这种情绪,但她手上暴起的青筋还是出卖了她。
安冉勾了勾唇角,继续说,“但是,我刚听到这么一句话,就被薄禹炜给发现了,于是我不得不逃命。所以,我至今也不知道,当初房间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你撒谎!”叶莉略显激动地说,“如果你真偷听到了,你怎么可能活着?”
她情绪越来越平静,显然是很快调整过来了,“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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