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扫了一圈没发现周旭尧,就在她气妥的时候,忽然就被一个遒劲的力道圈住了腰肢。后背贴上一堵结实的肉墙,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湮没。
低低沉沉的嗓音,似笑非笑的自头顶响起,“再找我吗?”
他以绝对的占有姿势,将她亲密拥抱住,那几个一直盯着秦桑瞧的男人注意到周旭尧不友善的气场,终于尴尬的收回自己的目光,自动的拉开了一些距离。
秦桑向后抬头,瞧见男人性感的下巴线条,挽唇淡笑,故意跟他抬杠,“不是,我在找跟我失散的狗。”
他挑眉。附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你喜欢人aa兽恋?”
秦桑的耳根倏地一阵灼烧,“周旭尧,你龌蹉!”
换来的是男人愈发浓烈的笑意。
“你还笑!”她横眉竖眼。
“好了,不笑了,”他盯着她表情生动的模样,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脸蛋,“你在这等着,我去车上娶了伞过来接你。”
说罢,他就松开她,正要从她的身侧越过冲进大雨里,下一刻就被她扣住了手,“怎么了?”
秦桑岔开五指,与他十指紧扣,甜甜的一笑,“我们来浪漫一回吧。”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已经冲进了雨幕中,瓢泼大雨,瞬间把她淋得湿透,周旭尧盯着她因为被淋湿衣服紧贴身上,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段,气得差点就炸开了肺,“秦桑……”
“走呀!”
他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秦桑用力将他拉了出去,周旭尧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能反握住她的手,免得她跑太快摔倒了。
落汤鸡一样回到车上,把车座也全弄湿了,然而秦桑却很高兴,眼角眉梢全是笑意,甚至哼着小曲儿,像只快乐的鸟儿。
周旭尧用毛巾帮她擦头发,被她的情绪所感染,唇角也噙着浅浅的弧度,“你心情很好?”
“嗯。”
“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了?跟我分享分享?”
秦桑把毛巾扯下来,头发乱糟糟的,却无损她的美丽,她忽然双手圈住周旭尧的脖子,把脸凑得很近,漆?的眼睛盯着他,濡濡软软的说道,“周旭尧,谢谢你。”
刚才他忽然作为证人出现,她很震撼,在他指证凌菲的那一瞬间,她心底仅存不多的顾虑也彻底打消了,这个男人,是真的很重视她。
凌菲被强制送去戒毒所接受劳改,肯定会遇到一些惨淡的对待,毕竟那种地方挺可怕,全部都是疯子一般的人,而之后又要蹲在牢狱里,只怕凌菲对她的怨恨会极深,很有可能,她还没服刑完毕就身死牢中。
秦桑自问若是陆禹行要面对这些,而又让她出庭作为证人指证他是罪人的话,她做不到。
因为太过残忍,毕竟是曾经爱过的人。
但是周旭尧做到了,她愿意相信,他这么做,是为了她,也只能是为了她。
她知道,这个男人一直都在为她改变,迁就她所有的敏感与不安。
周旭尧盯着她的眼眸,心思一动,低头吻住她。
秦桑没有避开,反而迎合他,主动回应他。
彼此相缠到几近窒息,终于依依不舍的松开,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而紊乱。
周旭尧深深睨着她,沙哑着嗓音,带着隐隐的克制,仿佛是要将溢出胸膛的情愫压制住,“桑桑,我们现在就去领证。”
如此迫不及待。
用这种俗不可耐的形式,将她束缚住,再也不放开。
秦桑眸光潋滟,唇泽bō_bō,低低的应了一声,“好。”
她必须承认,她已经被这个男人套牢,以温柔,以呵护,让她完全沦陷在他名为爱的泥潭里。
她年少的时候爱过一个男人,惊艳了她所有的青春时光。
后来她爱上一个男人,温柔了她往后所有的岁月,填补了从前残留的伤痕。
她的人生,已经重新开始。
桑桑篇就此结束,关于陆禹行的死,容我暂时不做太多的解释,后面统一给大家说说我的想法吧,感谢容,无言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眠眠和老二的会有个补充内容,关于他们两的一些过往还有老二当孩奴妻奴的日子(本来这些内容是混合在桑桑这篇里的,但是情节上安排得有些麻烦,所以就独立出来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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