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平平和和的氛围,因为周旭尧的插足就变了个味道,秦桑成了一个局外人,看着两个男人说着全是她听不懂的话,而且,周旭尧还点了一支五粮液,对于喝习惯了洋酒的项屿来说,第一次喝这种高浓度的酒,几杯下去就醉得不省人事了,周旭尧虽然不至于如此,也醉得不轻。
秦桑看着两个醉鬼。真想当下就把周旭尧扔在那里算了。
回到西井别墅,秦桑把保姆叫出来一起合力才把周旭尧给扶回家,他已经醉得无法直行,凭秦桑和保姆两个女人还无法把他搬上楼,只能把他安置在客厅的沙发里。
周旭尧唇齿含糊的开口说话,“桑桑……我胃疼……”
他胃出血住院的事情秦桑也知道了,听到他这么说,问保姆,“阿姨,家里还有胃药吗?”
“有的,我马上去拿过来。”
周旭尧躺在沙发上,大概是因为胃部不适,紧闭着双眼,眉宇紧紧皱着,秦桑站在一旁来看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动手帮他把领带解了下来,又松开了两颗纽扣,免得衣服束缚得他难受。
“桑桑……”他醉言醉语的呢喃着她的名字,舌头也捋不直,声音温柔缱绻。
秦桑顿住动作,抿着唇低声碎碎念,“让你喝,痛死你算了……”
“太太,这是先生经常服用的胃药。”保姆拿着药,还端了一杯温开水过来。
“好,放在那就行。很晚了,你早点休息。”
“那我先去睡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再叫我。”
秦桑点头应了声,“好。”
“周旭尧,先起来把药吃了。”秦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听到没有?”
周旭尧睁开眼,一双深邃的眸子又?又暗,好像是醉了,又似乎清明,秦桑不指望他能自己吃药,于是把药丸倒在掌心,半下命令,“张口。”
他还真的乖乖张口了,把药塞进他嘴巴,又让他喝了几口水,等他吃完药,秦桑睨着他温温淡淡的开口,“周旭尧,你是不是装醉?”
这个男人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情。
周旭尧没说话,盯着她倒像是在端详着什么,等秦桑觉得不对劲想要起身逃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人拽得跌进了沙发里,眼前的眩晕感尚未褪去,只觉得唇上一热。带着浓郁酒味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又凶又急,她的唇有些发?。
秦桑懵了懵,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发力推搪,然而男人却纹丝不动。
呼吸粗重,他似乎并没有停下的打算,秦桑被吻得喘不过气,又挣不开,尤其是他的手还不安分,恼急之下,她想也不想就咬了下去,腥甜的味道瞬间弥漫,他吃痛闷哼一声,松开了她。
秦桑不管他醉没醉,趁着这个空隙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推,周旭尧猝不及防地就从她的身上滚落摔倒在地板上,身体撞到一旁的茶几,放在边缘的烟灰缸掉落,正好就砸中了他的额头,他捂着额头,整张脸都变了形。
秦桑慌忙从沙发上爬起来,因为觉得周旭尧是故意装醉行凶,气恼不过,又往他的身上踹了一脚,“臭流氓!”
脑袋混沌不清的周旭尧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又经历了什么。从地板上爬起来倒在沙发上,翻了几下就睡了过去。
秦桑洗完澡,想了想还是下楼到客厅瞄了一眼,发现周旭尧已经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犹豫了一会儿,上楼给他抱了一张薄被下来帮他盖上,这才去睡了。
翌日清晨,周旭尧在孩子的哭声里醒了过来,整个脑袋像是被一辆吨重的大卡车碾压了几遍,头痛欲裂,而且他的额头也肿了一个包,嘴巴也疼,高大的身段又在沙发上窝了一夜。全身的骨头又酸又痛,感觉很糟糕。
他喝断片了,就记得自己去临海居找了秦桑和项屿,后面喝着喝着就醉了,再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想不起来。
保姆间他揉着太阳穴从沙发上坐起来,“先生,你醒了?”
周旭尧低着头缓解那阵眩晕的不适感,嗓音带着刚睡醒的?哑,“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昨晚上喝醉了,是太太送你回来的。”保姆见他很难受的样子,“先生,我去给你煮杯醒酒茶吧。”
周旭尧淡淡的应了声音,然后就上楼回房去洗漱了。
洗去一身的酒气,换了干净的衣服,再下楼的时候,秦桑已经餐厅里吃早餐了,他走过去问安,“早安。”
秦桑凉凉的扫了过去,盯着他额头上的包,不冷不热的应了句,“不早了。”
“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吗?”
昨晚发生的画面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脑海里,秦桑抬眸盯着他,半响之后,“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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