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她家里搬东西也就算了,但是这车显然就是没必要,再者她没有停放它的地方。
“你出门的时候开车比较方便。”
“那也用不着给我这种上千万的车!炫富吗?”
讲真,在这岛上,秦桑表示隔壁黎姐的小毛驴比这两中看不中用的骚包车来得方便多了。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车,我给你换。”
“我让你给我做牛当马骑,你肯吗?”
面对她的恼怒,他很淡定,“给你换成宝马i怎么样?”
“我不要!”秦桑硬邦邦的开口,语气有些冲,“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烦你不要总往我这送都东西,你消停会儿行吗?!”
秦桑也采取过漠视的行动,他安排人送来的东西她统统不收,结果全摆在她家门口,连巷子的路都给堵住了。
“就是因为没关系,我才努力送礼打算跟你扯上关系。”他波澜不惊的开口,“女人的安全感,不都是先从物质开始的吗?你没安全感,我给你建安全感。”
他居然还一本正经的说道理,这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歪理?
秦桑觉得吧,烂桃花不可怕。可怕是烂桃花对你死缠烂打。
她一直都不乏追求者,但是从来没遇到过一个像周旭尧这样的极品,送礼还不允许你绝收,这跟强迫有区别嘛?
“周旭尧,有你这样追求女人的吗?!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反感!”
他立刻虚心求教,“那你喜欢我怎么追你,你说,我按照你的想法做。”
“……”这男人一定是脑子中毒了。
“一,不准再给我送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缺!二,别再来烦我!就这样!”
“第一点我可以答应你,第二点你强人所难,我做不到。”
秦桑倏然静默了几秒。尔后轻轻淡淡的问,“你就那么喜欢我?”
周旭尧轻笑了一声,坦荡荡的说道,“不喜欢你我干嘛给你送那么多东西,还得看你脸色讨好你?”
“我怎么就看不出来?”
他轻叹了一口气,“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
秦桑的心结就是在于不信任,对他的所作所为都存在质疑,这让他很无奈。
秦桑白皙的手指勾起落在脸颊上的一缕头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凉薄的语气带着几分慵懒,“那你去死了来证明你喜欢我吧。”
“你死了,我就相信你是非我不可了。”她补充道,“在此之前,我烦,我觉得很困扰。”
“另外,这车你赶紧处理掉。”
总而言之,用礼物来感动她这个办法,是不能再用了。
于是,周旭尧决定有效利用他可以探望儿子的权利,把周末的时间都空出来,每周都飞南城,再去石隅岛。
一个月四次,秦桑觉得可以忍受,他过来也没拦着他不许进家门之类,不过周旭尧很会作死。
这天,周旭尧又美名其曰看儿子,秦桑烦死他,带着秦扬出门去码头那边找小渔店家出海去钓鱼了,把孩子留给了周旭尧和保姆照看。
出海半天,回来的时候周旭尧不在她家,一身汗水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便去浴室冲了个澡,就在她用毛巾擦身体的时候,浴室的门竟然被推开了。
浴室里还有热气蒸腾,淡淡的朦胧里,周旭尧看见她白里透红的身体,他全身仿佛瞬间被点了穴道一般,钉住门口处,动惮不得。
唯独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连呼吸都忘记了。
秦桑也是傻住,片刻后,一声怒吼响彻房子,“周旭尧!”
与此同时,秦桑从一旁的盥洗台旁胡乱抓到了东西就砸过去,一阵东西的乱响,像是临时来了敌人发动的混战,地板上一片狼藉。
周旭尧不知道被什么砸中了鼻梁,疼得他皱了下眉头,也不管再怠慢,迅速关上了浴室的门,隔着门朝秦桑解释,“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洗澡!”
秦桑已经被他气得脸色发青。“你给我滚!”
听见动静的保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闻声赶了过来,“先生,怎么了?”
周旭尧觉得鼻息有些发热,他捏着鼻子徐徐转过身,“没事。”
保姆盯着他的脸,眼底露出震惊,“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都流鼻血了!”
周旭尧从沉着脸色,捂着鼻子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口齿有些含糊,“没事,很快就会止住。”
他这不是热火导致流鼻血,而是被秦桑扔过来的东西砸中鼻子的缘故。
该死的!这个女人现在已经养成了抓到东西就乱砸的坏习惯。
以血的代价换来刚才那一饱眼福的美景,貌似也挺值得,周旭尧默默的想着。
“桑桑又生气了,我先回去,晚点再过来。”周旭尧说着,便越过保姆往外走。
他刚迈开步伐,秦桑已经从里面打开门走了出来,对着他的背影大声道,“周旭尧,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踏进我家门口一步!”
她的脸上一片潮红,也不知道是洗澡的缘故,还是被气的。
周旭尧不说话,从屋里疾步逃离。
保姆不知道他们怎么又针锋对上。“太太,先生又怎么惹你生气了吗?”
秦桑一口气堵在胸口上,无处发泄,几乎是磨着牙齿道,“阿姨,以后不准再让周旭尧进屋!一步也不许!”
之后,凡是经过秦桑家门口的人都会看见一个牌匾,上面用黑色的字体写着:“老鼠与周旭尧进入死!”
而且,秦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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